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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离情。
暗夜。屋檐下纸窗朦胧,透出屋内的烛火浅浅淡淡。一室暧昧迷离的光景,却是听见一声划破寂静的鞭响。
夜祭手持一柄锃亮的长鞭,在空中轻轻一挥,韧性极佳的鞭身如一条火蛇般蜿蜒舞动,在夜空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面前的刑架上绑着一个俊朗的男子,面容隐隐透了清雅之色。青衣长衫褴褛,下身不着寸缕,却被长衫半遮着。颈处带着细细的银色项圈,项圈下方有一条隐约可见的伤疤。
主仆情深,却不得不在江湖斗争中无奈拆离,彼此纠葛不断,想爱却不能。
乱世。离情。
暗夜。屋檐下纸窗朦胧,透出屋内的烛火浅浅淡淡。一室暧昧迷离的光景,却是听见一声划破寂静的鞭响。
夜祭手持一柄锃亮的长鞭,在空中轻轻一挥,韧性极佳的鞭身如一条火蛇般蜿蜒舞动,在夜空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面前的刑架上绑着一个俊朗的男子,面容隐隐透了清雅之色。青衣长衫褴褛,下身不着寸缕,却被长衫半遮着。颈处带着细细的银色项圈,项圈下方有一条隐约可见的伤疤。
往事镂刻在原本纯良的旖旎时光里,夜祭用鞭梢抬起男子的下颌,那双眼睛红红的,并非哭泣,而是因着刚刚遭受到一场非人虐~待的结果。
“这里,已不属于我一人了。”夜祭如是说道,却看不清神情。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男子一身傲骨,虽然顺从他的每句指令,但却生性固执。“我没有”这三个字说了无数遍,即使被夜祭拷问一般的责打惩罚。疯狂的进入他的身体,粗~暴而无章法,不用任何润滑。他无所不用其极,为的就是伤害他,让他疼痛,直到破裂出血仍不肯饶恕。
传说邪教教主夜祭一生薄情寡幸,纵使对待亲近之人也不一例外。这刑下之人是夜祭的内侍男~宠,只因疑有不忠,便遭此下场。
“罢了。你下山吧。”夜祭丢了长鞭,没有再罚,但这一句话却使男子浑身大震,
“主人?”
夜祭沉默地走近刑架,伸出手去。男子心有期待,本以为他会如往日那般抚摸他的头发,却是见了夜祭手中的钥匙。只听颈间“咔”的一声轻响,伴他多年的银色项圈应声而开,应声而落。
“花影,从此你便自由了……”夜祭说罢,转身出了门去。
“主人!!”花影还在刑架的束缚中,他大力挣扎,“主人!影儿不曾背叛主人!绝没有!”手脚腕的铁链被他挣的哗哗作响,可夜祭没有丝毫动容,幽幽的声音自窗外飘来。
“我意已决,你且去吧。”
次日,邪教上下口耳相传间已是沸沸扬扬,传扬教主最宠爱的内宠因**不忠罪被重罚,并赶出幽莲教。有些人暗暗感叹,这等大罪竟只是逐出教门,前车之鉴曾有先例,此罪本应极刑处死不留全尸,而花影却独享恩泽,难免议论纷纷。
然而没有时间多虑,江湖动荡之时人人自危,正派之主东方傲瑛集结各派人士攻打邪教,声称铲除反派势在必行。登高一呼竟是四方皆响应。此时便无人再能顾及花影。
花影独自行走在山间,浑身鞭伤不计其数,身后臀上尤为集中,走路多有不便。手中拎一只简单的包裹,一步步蹒跚的走着。
走累了,就靠在石头上发呆。山谷刮来的风如同鬼泣,可花影的心中很静,眼睛看着远处,怔怔地出神,良久后才起身接着走。心底空旷如同荒原。
近日来幽莲教内忧外患,教主却每日酌酒吟诗,深居简出。那晚夜祭正于屋中小憩,树影婆娑,脚尖轻点叶间,瞬间便跃上房檐,疾走之下瓦片竟没有一点声响。
一缕疾风吹进,屋内烛火骤然熄灭,一片漆黑之中一根银针射来,夜祭一个回身接住,指尖一麻,他心中暗道不妙,这针上有毒。
紧接着不知从何处飞来无数只银针,夜祭就地一滚,身后一排针孔紧紧排列。银针太细,加上放针之人内力深厚几乎扎进了地面。夜祭来不及多想,伸手摸出腰间软剑冲出屋顶。
对方人多,夜祭勉强够支撑。此时夜空四周飞来无数黑衣人,他们轻功了得在树尖跳跃迅速摆阵。这是幽莲教的一只暗组。瞬间两拨黑衣人对阵,势如潮涌。
幽莲教的暗组成员个个精干,是教派中的杀手锏,空掌似刃见血封喉。可是今天这阵势看来似乎并无特别之处。对手有备而来训练有素,眼见暗组就败下阵来,而夜祭也因毒素发作内力剧减。
这时一个年轻的身影从暗处出来,说来奇怪,暗组成员竟是顿时士气大增,那个年轻人蒙着面纱,只做了几个古怪的手势,空中之人随之变换队形,招式瞬间便有了章法,根本毫无漏洞可破。
年轻人飞身上前,抽出腰间软剑巧妙挥舞起来。倚靠在树旁的夜祭眯眼望去,那人手持的软剑与他的一模一样,他怎会分不清那熟悉的身影,就是他从小带到大的花影。他明明已命令其下山,此时竟又出现在这里,顿时气的血液上涌,“哇”的吐出一口血花。
这边花影已手起刀落,尸体满地。他伸手干脆利落,招招狠辣不留余地,俨然不是人们口中所描述的教主内宠。
这是一个迷。众所周知幽莲教最优秀的暗组里隐匿着一位神秘的领导人,没有人见过他的面貌,据说见过他的脸的人皆无一人能存活。暗组多于夜晚行动,所接任务从未失手过。
只是没人知道这位暗组的领导者与教主的内宠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