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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哗哗响起的水声将梅弯弯的思绪拉了回来,急忙走去卧室,卫生间里排风扇像是把风直接排到弯弯的头顶,她顾不得理会自己的冷,将早准备好的睡衣送进去,将郑义丢在台面上的衣服收拾整齐放入洗衣筐,一直没说话,没敢看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郑义洗澡时,弯弯总要帮他按摩头部和身体,让他发硬的关节和紧张的肌肉稍微的放松些,缓解他的压力。男人们在现今社会激烈的争拼中要承受太大的压力,背负多大的责任。男人们在外面像一个拉着碾子的驴,艰难而沉重的转着,始终没有办法脱离圆周。郑义也一样,走着一条焦灼的路,男人的心通常装着竞争力,危机感,成就心,不仅仅只是女人活着,却希望有个女人只为自己活着。梅弯弯就是只为郑义活着的女人,她希望郑义回家能卸下磨,用他自己的方式减压。
“去书房等着” 郑义接过睡衣说,只有一句跟肌肉一样紧绷的话,语调平缓,已然让弯弯惶恐不安了。
从母亲身上理解背叛这个词那天起,郑义发誓:自己必须要掌空全局!自己必须是一个站立的男人,大学4年他不仅完成了学业,还学会了不怒而威。在自己18岁之后的记忆里,没有过歇斯底里的吼叫,没有过面红耳赤发怒,没有过青筋爆裂的显威。打拼事业的这些年,他用压力控制压力,没有通过发怒吼叫发狂或者酗酒等方式来缓解。日日积累的压力,被他压缩后就堆积在身体里。直到生活中有了弯弯,在她犯错后,他挥动竹条惩罚她的时候,沉淀的压力消失的干干净净,所以这是他没法摒弃的方式。
书柜柜子里有三根粗细不一的竹条。梅弯弯迟疑了一下拿了第二粗的那根。手一接触到竹条梅弯弯肛门和阴道紧缩一下,屁股似乎有疼痛感。
第一次来这院子郑义就让她见过它们,第一次触摸到它们时,梅弯弯莫名其妙的兴奋。就在那一刻,不,其实她早就清楚它们的用途,丁丁被打用的就是它们。费尽心思与他结识,并成功成为他的人,这最后存在的结果,就是梅弯弯要的结果。
很快郑义走进书房。
梅弯弯将竹条双手递过去,眼泪充溢眼眶。
“多少下?”郑义通常要弯弯说被打的数目。
“二十”弯弯迟疑了两三秒,说出一个郑义可以接受的数目,所以郑义没有表示反对。
撩起睡裙,将内裤脱到大腿处,梅弯弯双手趴在沙发靠背上,撅起屁股,眼泪嘀嘀嗒嗒落在靠背上。
郑义看见梅弯弯屁股微微颤抖起来,肛门一收一缩的,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
郑义握着竹条晃晃,这是二号的,她该拿3号,他只想用最细的,她和他感觉一样,达到的效果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梅弯弯所受痛苦的大小。
三根竹条都是郑义亲手做的,之前使用过别的东西,毛衣针,容易折断;木尺韧度不够,伤痕成片状的;鸡毛掸子太坚实,打下去造成的伤淤青发紫,恢复时间长,被打女人也太痛苦。在父亲生病回老家陪伴的那段时间,他突发奇想做了这些竹条。新鲜的竹子剖开之后用开水反复烫煮,然后用火烤干,再用桐油浸泡……如此之后竹条有韧度,不折断,不开裂,打在皮肤上声音清脆,会很痛,每一下立即鼓起一条红肉楞,消退之后不会有痕迹遗留。三根竹条厚度一样都约三毫米,最粗的宽八毫米,是一号,第二粗的就是现在手上这根二号,宽五毫米,最细的是三号,宽不到三毫米。
郑义最希望用三号,打到身上虽然很疼,会鼓起肉楞,但一般几个钟头之后就不会很疼了,痕迹第二天早上,最迟中午就消失,这样弯弯所受的痛苦最小。可是梅弯弯自己一般都会选择二号,是因为她通常不确定郑义生气程度,或者不确定事态的严重程度,选择中间的相对保险。二号造成的伤痕一般需要2天,有时手重了3--4天才能彻底痊愈,想到弯弯会多受痛苦,郑义有点矛盾。
现在,郑义觉得这些竹条是专门为弯弯一个人做的,虽然已经对几个女人用过,但是只有打梅弯弯让他异常兴奋,并且能够消除身体的压力感。
想到这里郑义见梅弯弯已经准备好,撅起的屁股可能因为条件性反射随肛门收缩微微颤动,令郑义澎湃。不愿意再想什么等什么,走过去,挥起竹条。
“啪”,清脆的响声,梅弯弯口里数“1”带着哭腔,一条蚯蚓状的肉条立即鼓起来……双手支撑趴在沙发背上,屁股撅起的高度正是他最顺手的高度,以前也试过在床边,椅子上,书桌边,位置不是太高就是太低,都不能让他直立又顺手的挥发,让身体得不到最大限度的放松,最合适的就是书房这个沙发的靠背。
屁股上鼓出的一根4,5寸的粉红色的肉楞,听到弯弯嘤嘤的哭声,郑义很兴奋。
“啪”
“2”,
“啪”
“3”……
第四下还没落下,弯弯捂住屁股跑开,她忍受不了疼痛跑离了位置。
“过来趴好”
摸着火燎燎的疼痛的屁股弯弯泣不成声,并没有听从郑义的话,而是一点点后退,内裤已经滑到脚踝。弯弯会有这样的举动,郑义没有料想到,更是他不能容忍的,在他潜意识中,弯弯不该有丝毫的反抗。以前欢欢会反抗,见他刚取出竹条,欢欢就犀利的尖叫:“你干嘛,凭什么打我,你敢打我,这是暴力。”欢欢无论犯什么错都不会乖乖受罚,除了躲避,冲他尖叫,争夺他手上的竹条,甚至拿东西跟他对抗。郑义不能接受她这种行为,所以,任由欢欢怎样哀求,认错,他也没有留下她,他要的是绝对的服从。今天弯弯的举动让他想起欢欢,他被弯弯挑衅,感觉自己的血在沸腾,几乎冲破血管。
“1,2……”他开始数数。
听到郑义数数,弯弯意识到自己走了一个可怕的一步,她的行为显然是挑战了他的威严。他说过数到三是他的底线,弯弯不知道数到三之后到底是怎样不可弥补的后果,因为,每次他数到三之前她就妥协了。
“我错了,我错了,不跑,不,不数……”弯弯语无伦次,身体声音都在不停的发抖。这感觉……郑义觉得母亲也应该是这样的状态出现在父亲面前才对,父亲也应该像个他一样站立在母亲面前。
“跪下!”郑义的声音更加低沉却霸气无比,用竹条指了一个自己面前的位置。
战战兢兢向前,梅弯弯在指定的地方跪下,她多么希望自己的眼泪能赢得男人的怜惜。
郑义有点沮丧,弯弯也反抗了?她难道是第二个欢欢?
“屁股撅起。”
不敢争辩,乖乖趴下,撅起屁股,哭着求饶,希望惩罚会减少些。弯弯阴道口突然有东西冒出来……
“啪”郑义和弯弯同时感到力度比刚才大,弯弯的哭叫声尖厉了不少,口中数着数目“1”
“啪”----“2”
“啪”----“3”
……跪在地上位置低了一半,郑义不得不俯下身子,这使得他力度自然增加,才能够最大程度的释放。
剧烈的痛楚让数数的声音有点变调,显得无比怪异。几次当竹条落下时,因为疼痛使得双手和膝盖支撑不住跌倒在地上,不等他说话又忍痛重新跪好趴好,郑义没有丝毫的手软,竹条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之后留下一条条粉色蚯蚓样。
“啪”----“15”
“不打了,我错了,受不了了……”
“啪”
……
“20”直到竹条最后一下落下,郑义丝毫没有放轻放缓一点,他绝对不容许弯弯来破坏自己的规矩。
“拿垫子出来”,单听郑义说话分辨不出他生气的程度,事实上郑义一次也没对梅弯弯大吼大叫过,平缓又简单的话所带的威力标示他的男权不容分毫的亵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