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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皇帝的心情非常不好,甚至已有数日不上朝了,并且几乎每天都临幸妃子,这对雄才大略的康熙来说极不正常,但自从热河回来后就是这样。朝臣们都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然,少数亲信的太监是知道内情的,还有一些皇子也听到了一些风声。那就是郑贵人与太子发生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搞得太子都给秘密软禁了,其地位是摇摇欲坠;至于郑贵人,也许迟早要赐白绫的。但他们只猜对了一半:太子和贵人的名分是一定要废的,但皇帝是个极重感情的人,所以两人性命无忧。但郑贵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皮肉之苦是不可避免的了…… t~?^o!Q e3RQGCj7L
浣衣局的早晨总是特别的忙碌,许多妇人同时洗衣的场面甚至令人感到有些壮观。这些妇人中绝大部分是从民间招募而来的,有的是气力,没的是美貌。但有一人不同,粗陋的灰衣掩盖不了如花的美貌,婀娜的身材以及那成熟高贵的气质,她就是郑贵人。
“干什么,又在发呆,快干活!别以为曾经是娘娘就了不起!” YO_nz;YSE4 BW>ZC'3
“是,是……” tX;Mg6N} PJ^h&4gE
突然,外面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的是一声声的尖利的只有太监才有的叫喊声:“郑春华接旨!” &(;)([avx d t8~BXqK|
郑贵人浑身一颤,她明白最后的时刻到来了。她不觉得恐惧,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因为终于能用自己的卑贱的生命来报答太子的恩情了。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V L4G|Z [) d
“郑春华不守妇道,行事荒悖,着廷杖五十,永远圈禁,钦此!”李德全一板一眼地念道。 S rY"x v\s]bK^|
“求求你,让皇上让我死吧,我对不起他,对不起太子,我是个罪人啊,是个罪人啊!” f|VSuC+gc pB_-gly-
“少罗嗦,现在哪轮得上你讨价还价,你就乖乖谢恩受刑吧!”李德全喝道。
郑春华早已泣不成声,哪还能说“谢恩”二字。 `9!fC#z0 I
李德全早就不耐烦了。他向左右使了个眼色,早有两个手执朱漆大板的太监一边一个夹住了郑春华的胳膊将她拖进了旁边的一间黑屋子里,另两个抬了一张朱漆的春凳跟着也进去了。 X TDb R] ir?$Wzb
春凳放在屋子的正中。李德全见安排妥当了,便喝道:“郑氏,你是自己脱衣服呢还是弟兄们帮忙?” 7LP/xq fi
郑春华稍稍犹豫了一下后,便自己缓缓地脱掉了灰色的外衣外裤,除去鞋袜。当她脱到只剩内衣时便本能地停了下来。李德全见她僵在那里了,便怒喝道:“当初和太子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害臊了?现在还扮贞妇了。左右与我去了中衣!” xgS&w8\ye Ad{Vt4D
“请吧,郑大贵人,趴上去吧。” \ %3iZmF) 2#G|=zy
郑春华顺从地趴上了那张不知多少宫女在上面被打过屁股的春凳。她绝望地闭上了那风情万种的一泓秋水,一动不动地静等那个痛苦的时刻的来临。 !, k,[t Ebbf_g!
可那些太监们却集体发呆了,他们从未看到过如此的人间尤物。郑春华人并不十分高挑,但十分白皙,甚至有些耀眼。她的臀部又肥又大,丰满如蜜桃;双腿略有些粗短,但健壮有力;所有这一切透着一种成熟少妇所特有魅力,一种母性的魅力。 \bY5hK X]m% cJ
看着这羊脂玉般的肉体,连李德全都有些可惜。但他毕竟是大总管,还是他喝了一声打破了沉默: “看什么看,屁股还看少了?快行刑吧!” c:Gd_ `} 0s3_ 9O4PC
“吒!” N2s\GExZ .?T9Oo)0
一个太监先将郑春华的双手紧紧地系在春凳的两个凳腿上,再在她腰间也捆了一根粗绳,另一人摁住她的脚,这样郑春华就除了能稍微扭动身躯外什么也动不了了。只见她的肉体白皙丰美,再加柳腰款摆,雪白宽大的臀部不停扭动,两条粗短健壮的大腿也一览无余,其情其景甚是动人。 Q/&"5rvC ({).=Ng
那两个最为强壮的太监各执一根四尺多长的朱红竹板,分立在两侧,等待着李德全的最后的命令。这打人的笞杖乃是二寸阔的竹板,用刑时大有学问,因用力大小,收杖缓急,可控制轻重深浅。打得浅时,皮开肉绽;打得深时,表皮不破,却能伤筋动骨,轻者落下残疾,重了要人性命。 gIdpr2>] C4wWpp
“行刑!” 李德全一声令下,执刑太监举起竹板,抡在空中发出呼呼的声响,第一杖下来,狠狠地抽打在郑春华光溜溜的肥臀上,发出了清脆响亮的“辟啪”声,那雪白的臀肉被打得凹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凸上来,板子所到之处,雪白的玉臀上立刻留下一片红色的竹板印。 A$cG9t6" oz
“啊!好痛啊!” 郑春华从没想过竹板打在屁股上竟然会产生如此巨大的痛楚。她只觉臀部一阵剧痛,随即是火辣辣的灼痛。执刑太监不给郑春华任何喘气的时间,没等郑春华反应过来,第二板已狠狠地对着屁股打下,这一痛较前更重。 )UX%2sS\z4 fu
“啪!”“啪!”“啊!……”“啪!”“啪!”“啊!……” eO_WE(:F /8=Eib+a^w
打到第五板时,郑春华拼命地挣扎着扭动着屁股,希望能够躲开那无情的板子,但是没有用,板子还是一下一下地落下,无论她怎样左右摆动,那似乎张有眼睛的竹板都能打在她屁股上的最丰满处,板板命中目标,并伴随着响亮的击打声。 '=iT
“啪!”“啪!”“啪!”“啊!……” h}->A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郑春华的整个屁股就已经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紫,肿胀充血,当那可怕的板子再下,被打肿的表皮已经禁不起任何的拍打,随着白雪般肌肤的开裂,板子开始带起一条条的血雨,把郑春华痛得不住惨叫。什么贵人的气度,什么皇家的风范,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可是没人对她的惨叫有丝毫的同情,竹板继续打在她已经受不起的屁股上。 PK=STyz) pxr0{In&\%
“啪!”“啊!……”“啪!” AtY1RoU \4pDE}}m
终于打完了。“解下来吧。”李德全吩咐道。 0$PeU+nU<, DHpN65MMa
“吒!” l[O{CVC e 3yb
随着被解开了绳索,郑春华立刻瘫在了地上。 0cc\gDx60
“ 罪……妾谢……恩……”郑春华用微弱的声音说完就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