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傍晚时分,徐钰驾车行驶在从县城返回市区的路上。下午对县城里的一家工厂进行完突击检查后,面对厂长精心安排准备的晚饭,深晓人情世故的她知道盛情难却,便留在县城吃了晚饭,以至于都已经日暮时分了,她才驱车往家赶。作为A市所有局长中最年轻的一位,徐钰之所以能擢升得如此之快,除了能力出众外,她为人处世的手段也堪称精明。比如刚才晚宴时,面对厂内领导的敬酒,徐钰本可以端着局长的架子,也可以用需要开车为理由搪塞过去,但是性格大方的徐局长,还是狠狠给了众多工厂高层一个面子,端起红酒豪饮了几杯。诸如此类种种,平时在生活和工作上,除开原则性问题,徐钰大多数时候留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位随和大方,洒脱豪放,不拘小节的新时代女性。凭借这样的处世方式和自身出众的能力,刚满37岁的她才能既被领导接连提拔,又让下属们衷心认可。但,这是真正的她吗?借着已经微微上头的酒劲,徐钰一边开着车,一边这样问自己。
季涵最近心情不太好,准确地说,是父亲不在家的每一天,她心情都不太好。自从父母离异后,季涵就很少再体会到家的感觉了。父亲的工作需要经常出差,或许是为了能有个人帮他照顾季涵,又或许是为了填补他自己的生活需求,季涵的父亲在离婚半年后就又娶了位妻子。季涵不怎么接受自己这位年轻的后妈,或者说,季涵在心底觉得自己不应该接受她。尽管她是那么的温柔,对自己也那么的照顾,那么的宠溺,可无论如何,季涵就是做不到再将第二个女人当成自己的妈妈。如果有可能的话,季涵更希望叫她姐姐,毕竟光看脸的话,她也不像比自己大多少的样子。但这显然是有违人伦的,季涵也从来没指望过这种异想天开的事情哪天真的能发生。所以,每当父亲出差不在家的时候,季涵从高中放学后就会跑到外面瞎逛,有时是和朋友一起,有时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只要能避免待在家里和那位自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漂亮“姐姐”独处,季涵不介意做一个貌似无家可归的“野孩子”。
天已经黑了,驱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徐钰的情绪莫名有些烦躁,她想到了今晚送别时,厂长偷偷塞给自己的那个红包,此时正安静地躺在她的汽车后座上。她突然对自己有些没来由的失望,“徐钰啊,你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了吗?”“你的底线是不是越来越低了?”“换成当初刚参加工作的你,会同意这样的事吗?”她不断地质问自己,一遍又一遍。望着茫茫夜色,在酒劲的催发下,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从徐钰的心底产生,然后不断壮大。终于,她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就在即将进城前,将车拐进了一条偏僻的乡间小路里,又沿着小路开进去整整半公里,直到确定了四下无人,这个时间也不会再有人经过这里后,才推开门走下了车。“呼——”徐钰无力地倚靠着车侧,长长出了一口气,仰头望向星光点点的夜空,这是城市里再也不会见到的原生美景,也一如她已经无法再回到的单纯曾经。徐钰熄灭了车灯,几分钟后,当她的眼睛彻底适应了黑夜里的视觉,徐钰打开后备箱,从里面取出一把平时用来打扫车座的硬毛刷——这是身为SP爱好者的她这些年最喜欢的工具。此刻在这个四下无人的夜晚,徐钰要用这个深藏了许多年的工具,既是让现在的自己发泄,也要向曾经的自己道歉。
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小路两旁无边无际的农田,真到了要开始的这一刻,徐钰的心头还是难免打起了鼓。“不可以在这里,万一被别人看到了..”“这条路的尽头是个果园,谁会大晚上还去那里”“就不能回家再试吗,像之前每次那样。”“丈夫和孩子这时候肯定都回家了,我不能再等到明天吧”“是觉得明天自己就没有忏悔的勇气了,还是想挨揍的瘾已经忍不住了?”“应该..应该这两种都有吧”“是吗?我看你就是忍不住了吧”...两道不同的念头在徐钰的脑海里交替盘旋,她平时淡然冷静的脸庞上,已经不知不觉蒙上了一层绯红,好在此时夜色笼罩,这一幕也没有人能够看到。“呼——”纠结良久,徐钰最终还是没能抵住内心那股不断跳动的诱惑,她先将后备箱里的几件杂物一一取出,清理出足够大的空间后,又从车里拿出强光手电筒,三百六十度仔细照射了一遍周围的农田。小心翼翼地做完这些,确定了环境基本安全后,徐钰才有些生疏地跪进了后备箱里,脱掉身上碍事的外套,将外裤也褪到膝弯,随着衣物的减少,她的呼吸声也隐隐开始变得急促,一想到自己身为堂堂的工商局长,此刻竟然在野外偷偷做这种事,徐钰的脸颊上不禁升起羞耻的温度。手指紧紧扣住木刷的握把,徐钰最后回头望了眼身后无边的夜景,然后深吸一口气,把心一横,将最后的内裤也一下子捋到大腿上,随后上半身向前倾伏,脑袋埋进后备箱的深处,腰身塌下去,饱满松软的屁股蛋随之自然翘高,朝着车后的旷野高高撅了起来。在无垠的夜色中,徐钰朝自己扬起了握着木刷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