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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打金枝――2、闯宫 升平公主在寝宫里欢欢喜喜的踱来踱去,一忽儿吩咐宫娥:“驸马爷累了一天,想必乏了,快挂起红灯,也好让他早些歇息。”一忽儿又吩咐侍儿:“驸马爷自宴席上回来,多半有些酒意,快备下醒酒汤,好给驸马爷解酒。”
忙乱了一番后,她在梳妆台前坐下,对着菱花镜儿整整头上宫花,看着镜子里映出的那张娇美如春晓之花的容颜,喜孜孜的用小手托着桃腮,等待丈夫归来。
想起早晨的时候,驸马再三再四的要求自己去给公公贺寿,原本也确实想去的,但打扮停当后,却越想越不对劲,自古以来哪有身为君上反而给臣下叩头行礼的道理呢?心中别扭不已,于是终于没有前去。“驸马会不会为此怪我呢?”她心里有些忐忑,但很快便自我开解:“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何况论礼数我也没有差池,驸马该不会这样不通道理吧?”
忽然听得外边一阵喧哗,侍婢杏儿慌慌张张的奔了进来,颤抖着声音回禀道:“不,不好了,驸马爷他,他…“升平公主俏脸一沉,道:“好好儿说话,驸马怎么了?“杏儿道:“驸马爷他,他已将红灯打碎,闯了进来了。”一听此言,公主霍的一声站了起来,心下大怒。正要发作,却见郭暧满身酒气,大步闯了进来。见了她也不像平日一样行礼参拜,反乜斜着醉眼,上上下下的看她,目光中怒气腾腾。杏儿见状,忙告罪退了下去。一时间,寝宫里便只剩下小夫妻两人。
升平公主见他如此,心中更是气恼,喝道:“驸马,本宫好意允你进来,你却为何好好儿的将红灯打碎了?”
郭暧冷笑一声:“谁理你什么红灯黄灯,驸马爷我见不得这样的东西!我来问你,今日是我爹爹寿诞之期,我再三的让你前去拜寿,你口中也答应得好好的,却为何连影子也没出现?分明是你自恃身份,瞧不起我爹娘!”
公主小嘴儿一撇,道:“我道是为什么缘故气成这个样子,却原来是为这区区小事!你说我不去拜寿,不敬公婆,我倒要说是你驸马太不知礼。自来君臣有分,贵贱有别,谁曾见为君上的反向臣下下跪行礼的?汾阳王虽是本宫的公爹,但也一样是我唐家的臣子,怎能和本宫这帝王贵胄并论?本宫若也前去,到时候公公反要向我行礼,于颜面上须不好看,因此才不曾去得,驸马反怪起本宫来,真是好不通道理!”
郭暧见她如此不以为然的样子,心下更是着恼,冷哼了一声,道:“既然说君贵臣贱,你金枝玉叶的公主,又何必下嫁微臣?岂不是辱没了你公主大人?”
升平公主傲然一笑,道:“那也亏得我父皇对汾阳王好生看重。”
郭暧听她言下之意,竟然暗指郭家富贵全仗皇帝宠信,不由勃然大怒,眼中直要喷出火来:“你休道我郭家富贵全靠了你!当年安贼起兵作乱,明皇退入蜀中,京畿沦入贼手,若不是我父子兄弟衣不卸甲的南征北战,拼死保了先皇与当今天子,哪里会有你这尊贵的公主?”
他醉意醺醺,又被怒气冲得头脑发昏,说话便欠了思考。公主听他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只恼得柳眉儿倒竖,圆睁了杏眼,娇喝道:“郭暧,你,你反了!你竟敢说父皇全靠了你郭家才能有天下,你这是居功自傲,心存不满!你若是乖乖向我磕头陪罪,要饶了你也不是不成,如若不然,我,我可要回父皇去!”
郭暧酒气一个劲儿上涌,越发听不得公主的威胁,几步上前,握紧了拳头,道:“我怕什么!今日本驸马便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懂礼数的小丫头!”
公主见他原本俊美温文的脸上怒气蒸腾,点漆般的眸子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不禁有些害怕,不敢再说。可要她示弱,却也是万万不能。僵持了半晌,见郭暧没有什么要动手的迹象,忍不住又笑了:“怎么?驸马爷要怎样教训奴家呀?该不会是不敢了吧?”她脸上挂着甜甜笑意,声音既娇且糯,语气里却全是挑衅的意味。 郭暧本来无意对她动手,可是被她这样一激,火气直往外冒,终于忍不住抬起手来,一掌击在公主娇美的俏脸上,发出清脆的一声。这一掌虽没用什么气力,夫妻俩却都吓了一跳。公主半边脸儿红红的,泪珠儿在眼中滚来滚去。她自来娇生惯养,成亲后丈夫又是千依百顺的,哪里受过这个。又是气又是恨,终于哭了出来:“郭暧,你,你居然打了人家!呜呜,我,我要告诉父皇去!”一边哭,一边要走。郭暧一时冲动打了公主,心中也有些后悔,但事已至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拉住公主,将她面朝下按倒在铺锦着缎雕龙刻凤的牙床之上,一手却扯下了公主的山河地理裙,顺手连轻罗织就的小衣也扯了下来,露出了如新剥鲜荔般白嫩嫩水灵灵的小屁股。公主又羞又气,嚷道:“郭暧你要做什么?”郭暧嘿嘿一笑,道:“我要做什么?自然是要好好教训教训公主娘娘了!”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巴掌已经落在了公主左边的屁股上。他虽只用了二分力气,公主仍是觉得臀上火辣辣的疼痛,心中更感到莫大的羞辱,使劲儿想要挣脱,却哪里敌得过郭暧这将门之子,小蛮腰被牢牢的按住,任她怎样挣扎,小屁股始终无法逃离那无情的巴掌,纠缠间,美玉般的臀儿又连续挨了好几下击打。公主挣扎不脱,心下又急又气,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嚷道:“郭暧你好大胆!你,嗳哟,你竟敢殴打本宫,啊,本宫一定要回禀,啊,父皇,治你的罪!”郭暧也不去理她,手掌只管在公主粉嫩的屁股上肆虐。只打得两瓣凝脂也似的屁股如花枝儿乱颤,原本雪白的肌肤透出桃花般的嫣红来。
宫娥们在外边听到争吵喧哗,原本不以后为意,没曾想素来骄横的公主竟会吃了亏,直到听到公主的哭叫,这才赶了进来,一见如此情景,立时呼啦啦跪了一片,纷纷劝道:“ 驸马爷请息怒,公主乃是金玉之体,若有个好歹,不但奴婢们不好交差,就是驸马爷也脱不了干系啊。”郭暧咬着银牙,又在公主温软滑腻的小屁股上打了两巴掌,这才松开了她,回头向宫娥们道:“你们也不用怕,有什么祸事,只我一个承担便了。”他站起身来,斜着眼儿瞟了公主一眼,却见她云鬓凌乱,金钗儿歪斜,头上带的花儿朵儿掉了满床,身上的龙凤八宝衣弄得皱巴巴的,山河地理裙被褪了到膝弯,光着红红的小屁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模样儿十分可怜,心中不由软了,只想将她搂在怀里温言安慰。不想公主一面抽抽噎噎的哭泣,一面又说:“郭暧,你这是以下犯上,是欺君,呜呜,我要告诉父皇去,看你怎么收场!”一听此言,郭暧心中的柔情登时烟消云散,冷哼一声,道:“你只管告诉去,驸马爷我几曾怕过谁来!”他微微冷笑,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了宫门。宫娥们何曾见过这阵势,也不敢阻拦,只能面面相觑,任凭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