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在宁波江东区铁锚巷42号墙门里。有一个骨格长得比较大,人长得很黝黑,身高有一米七零高的妇女,由于她对邻居相处不和睦,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一点小事跟人家吵架,人们给她取了一个绰号“疯子夫人”她叫金梅菊。她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大女儿叫丛燕、小女儿叫丛英、儿子叫丛京。现在这个墙门已经是由于城市建设被拆除了。追溯到一九七三年秋天的某一天,这是一个秋天的下午,天气很好,淡云蔽空的和煦天气。金梅菊家门口前放着许多木头,丛燕、丛英和丛京正在玩耍。丛燕长得 雪肤,明眸,朱唇,皓齿,他们之间说着说着,不知是谁开玩笑时说错的一句话,他们之间就翻了脸了,首先,就是吵架,最后发展到用木头扔来扔去。这一切都被金梅菊看见了,她马上脸色铁青,眼睛红得像是要喷出的火来,呼吸粗重而急促,扳起了她那黝黑的脸。正因为丛燕是老大,自然是先要教训她,金梅菊用木头打了她的几下屁股,当时是穿着裤子,只听“当当”的声音,大概是屁股很痛的缘故,她也还了手,打了金梅菊并骂了一声“破鞋”。这更激起金梅菊的愤怒,结果被脱掉了裤子连内裤也脱掉打屁股,屁股被打肿.由泛起两朵红云,在雪白大腿的映衬下,散发着一种妖艳的魅力.由于,是在外面而不在屋子里面,引起许多人在看着丛燕光着的屁股.她那菊花洞似的屁眼特别显眼。金梅菊吵架是有名的,没有人敢劝架
风,轻柔地拂过受到痛责的臀肉,炽热,丛燕她喘息着.金梅菊认为丛燕还了手,对她很不礼貌,女儿怎么能打妈妈?让她穿几天开裆裤好消消气。那时正好是放假,不用上学,金梅菊用剪刀把她的裤子剪成了开裆裤。丛燕不敢离开家门,怕邻居看见她的被打肿屁股,感到抽泣。丛京刚满四周岁。穿着小孩子穿的军装,有领章,裤子是开裆裤,很调皮地拉她出去,并掀开她的开裆裤“好大的屁股!”结果被她掀开开裆裤很很打了几下屁股,丛京这时哭了。丛英已经七周岁了,穿的是红衣红裤,她马上把丛京拉走,避免了事情扩大。丛燕的屁股的肿好几天还没有退,金梅菊认为打了针才能退了,于是她带丛燕到附近的东胜联合珍所去。
那时的东胜联合珍所是一很小的老墙门。由于资金紧张,所用的医生都是大医院里退了休的医生。一个老头医生,他身穿白大褂,大概有六十多岁,中等的身材,很显瘦削,他面皮白净,那条白大褂穿在他身上松松荡荡的。他叫丛燕到内室里去,旁边跟着一位女护士,他扒掉了丛燕的裤子,并叫丛燕弯下腰,丛燕里面穿的是开裆裤,那园润、丰富并微微跷出带有红肿的屁股展现在他面前,看了一会,他用酒精棉花沾有碘酒涂在屁股上。当碘酒涂在屁股上,丛燕感觉到痛楚发出大声的尖叫。走出了内室,他对金梅菊说了。
“屁股出过血,必须打破伤风针。”
“打青霉素行吗?”
“不行,要感染的。”
丛燕坐在打针的凳子上,首先,脱掉了外裤,然后,她再扒开里面的开裆裤。打针的**把针筒的空气稍带一些药液推出,然后迅速地将针头扎进屁股的肌肉。
丛英也像丛燕那样雪肤、明眸、朱唇、皓齿。由于她不会自己梳辫子的缘故,所以留着一刀齐的头发,看上去多有几岁好看,她刚满五周岁就结束了穿开裆裤的历史,但是里面穿的却是开裆裤,丛燕和丛英直到十五岁,她们里面还在穿开裆裤。为什么里面要穿开裆裤?可能是金梅菊为了打屁股方便。金梅菊的丈夫丛树杰是个海军军官,他不在宁波,在青岛某一个部队里。由于丈夫不在身边,金梅菊每天要上班,所以她把丛英和丛京叫邻居孙素琴代养,每月给她十五元钱。六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够热了,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的。孙素琴叫丛英和丛京在明堂洗澡,(明堂是指墙门的天井。)他们赤着身,光着屁股,孙素琴给他们一把一把地洗。不知怎么的,丛英和丛京生病了。金梅菊就跟孙素琴吵架,认为孙素琴没有养好小孩,在明堂洗澡就生病了。
“你怎么给他们洗澡的,不看看天气,让他们在明堂洗澡!”
“天气很热在明堂洗澡也没有错,他们是小孩,不是大人。”
金梅菊跟孙素琴吵着吵着,后来在厨房里哭泣了。
翌日,金梅菊带着丛英和丛京来到东胜联合珍所。医生诊断诊为中署,金梅菊冤枉了孙素琴。打针的女**都到外面去学习去了。只剩下一个叫洪谋昌的老头,他大概有六十岁了,中等的身材,黑黑的肌肤。他先给丛京打针,打完针叫丛京出去,然后再给丛英打针,当他针筒里的空气稍带一点药液推出时,看见了丛英里面的开裆裤正在扒开,两个色迷迷的眼睛就盯住丛英的私处不放。这时,金梅菊在上厕所。打完针后,他用手摸了丛英的私处。这事情被人发现,后来他挨批斗,挨了批斗以后他跳井自杀了。
有一天,天上乌云密布,随着一声春雷,下起倾盆大雨。金梅菊家晒的衣服全部被淋湿了。丛燕在上学,家里只有丛英和丛京两人。到了下午四点多钟,金梅菊下了班回到家里,一看到湿淋淋的衣服挂在架子上,很生气。正因为丛英是姐姐,衣服就应该由她收到家里,所以她对丛英发了火,脸色不好看,再加上她的黝黑脸,简直就像黑脸包公。金梅菊愤怒地说:“你为什么不去收衣服,我每天上班,又不是去做破鞋给你们吃饭!”,丛英木讷着,她一把把丛英放在她的膝盖上,迅速而又很快地把外面的松紧带裤扒下,并掀开里面的开裆裤,丛英那娇小屁股是又光滑又无暇,肌肤洁白。金梅菊对准她的屁股用木头先打左面的,然后再打右面的,只听“噼噼啪啪”的声音,声音响亮并且节奏整齐。屁股马上被打得肿了一点,出现了绯红的颜色。但是丛英不像丛燕那样会还手,她只会凄惨地哭:“我不会坏了。”
丛京穿着小孩模仿的解放军的军装,草绿颜色的服装,有领章,没有帽子,裤子是开裆裤的,他刚满四周岁,走着走着露出两片乌黑的屁股忽隐忽现。清爽而眩目的早晨,他大姐姐丛燕正在梳头,对镜子把自己的头发编成两个小辫子,丛京出于小孩调皮,他拉住丛燕的两个小辫子不放。金菊梅刚买完菜回到家,看见了丛京那么调皮,本来黝黑不好看的脸颊,像京戏里的十分难看,两眼直冒火,她马上把丛京的开裆裤掀开用尺子准左右的屁股狠狠打了几下,只听尺子接触到屁股发出的“啪啪”的声音,屁股马上出现了红晕,丛京平时遇到事情就会要耍无赖,这时变得很老实,只会哭,可能是他怕他妈妈。那天天气很好,太阳升得很高。丛京调皮得跑来跑去,把人家的晒衣服架撞倒,衣服掉在地下。按照道理讲,金梅菊应该向人家赔不是,人家的衣服已经脏了。但是,金梅菊却说了:“衣服脏了洗一洗就没事了。”
这是一个睛朗的天气,天蓝得令人心醉。丛京有一个坏习惯,可能是他穿开裆裤引起的缘故,他经常随地小便。正当他尿尿时,一个穿绿色服装的邮递员,他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面容清矍。正当他走进铁锚巷42号墙门时,他的脚被丛京尿湿,他批评了丛京。
“随地大小便是不文明行为。”
“我就要尿尿,你有什么办法对我?”
照道理说,金梅菊应该向邮递员陪理道歉,她却说了令人听了很反感的话。
“小孩尿尿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有没有小孩?”
“你能这样教育小孩?”
邮递员听了金梅菊说的话,感到很愤懑,为了顾全大局,为了不影响通讯工作,只好走掉。张家奶奶听到金梅菊说的话,认为金梅菊很不讲理,感到不平,她随口说了。
“小孩尿尿把人家脚尿湿了,大人应该向人家说说好话。”
“死老太婆多管闲事,当心吃耳光!”
张家奶奶家在做木匠,门前有许多做木匠做下来的刨花。丛京出于好奇想用火柴点燃刨花,他不会划火柴,叫张家奶奶的孙子张国安划。张国安批评了他:“小孩玩火容易引火灾。丛京却说了:“死你阿姆匹。”(宁波话是骂人的。)照道理金梅菊应该教育自己的小孩,但是她却说张国安不给她儿子搞好团结。
过去的房子大多数都是木结构的,不象现在那样都是水泥结构。金梅菊在自己家里做木匠,引起隔壁人家的地板发出“咚咚”的响声,影响了人家的休息,房子外面还有电表,由于是林结构房子,还差点引起火灾。照道理她应该在门外的石板地上做木匠,这不会影响人家。引起了纠纷,她用最难听的话骂人家,还振振有词地说:“我的房子随便我怎么干!”。
一九七六年的七月,七月是一年当中最为炎热的季节。而这一年宁波的七月又是出奇的热,热到什么程度?身上的汗刚刚冒出来就又被热干。金梅菊在自己家门口用鸡笼养鸡,鸡拉出的屎发出阵阵臭味,人们经过她家门口不得不拧着鼻子。张家奶奶对此事看不惯,就向居民会汇报,居民会根据有关规定:城市不能养鸡。叫金梅菊把鸡杀掉,金梅菊没有办法,不得不把鸡杀掉,把鸡杀掉比杀她亲爹还要难过,她骂张家奶奶多管闲事,还说了张家奶奶火葬场不早点去。
光阴荏苒,不知不觉地时间已经到了一九七七年。这是一个风和日暧的下午,秋季尚未过去。丛燕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三半多了。她刚到家里就不断地哭泣。事情是她烫了头发,老师按照校规规定:女生不容许烫头发。就批评了她。金梅菊见自己的女儿哭成这个样子就愤懑地对她说:
“你不会跟老师吵架,也可以骂老师。”
“我怕老师。”
“你真是没有用的人!你以后不会吵架,以后怎么做人?”
翌日,金梅菊就到丛燕的学校去骂老师,骂的话很难听,都是些脏话,“破鞋儿子、你妈的拢我的女儿为什么不能烫头发?现在“四人帮”都下台了,还不能烫头发。”
斗转星移,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地到了一九九五年。由于金梅菊经常跟人家吵架,这对她的精力消耗很大,得了食道癌,不久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