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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书律影
serene penitence
“好，同学们，有人从我桌子里偷了墨水笔。谁干的？”佩特斯太太问。
苏珊感到一阵慌乱。她没有拿它，但是每次她们的老师佩特斯太太找不到犯罪当事人时，总是由她受过。
佩特斯太太是个健壮的女人，胳膊上的肌肉很发达。她站在教室前面，穿着浆得笔挺的黑色衣裙，手里拿着她的木桨，看起来相当吓人。
“好，”她在一阵沉默以后说，“如果没有人承认，我就必须根据我的直觉做出判断。”苏珊看到她的目光，
赶紧低下头，希望她要看到自己。但是太迟了，“苏珊，来到教室前面来。”她假装没听见。希望叫得是房间里另外的苏珊，但是佩特斯太太生气了。“苏珊·布朗姆，现在到这来！”她用咆哮般的语气说。
慢慢地，她走到了教室的前面，听见其她的女孩咯咯的笑着。在一个所女生学校里，不会有人对一个女孩挨顿打表示怜悯。她们只会以为它是场消遣的好戏。
佩特斯太太在教室班前面一张椅子上坐下，拉她趴在了她的膝上。
“大声数数！”她命令道。
啪！板子狠狠地落在她的屁股上，引起她大声地呻吟。“一，”苏珊努力说出来。
啪！另一下凶猛的重击落在她已经象针扎一样的屁股蛋子上。“二。”
啪！
“三，”苏珊说，看着眼泪掉在地板上。
啪！
“四。”
啪！她用最后一点力气说，“五。”
“好，布朗姆小姐。现在能告诉我，你把我的钢笔怎么样了吗？”她问道，仍然让她趴在她的膝上。
“我没拿它，夫人，真的！”苏珊哭了。
啪！她在苏珊的屁股上给了她另一下凶狠的拍打。“小姐，你将在下课后留下来，我们将解决这件事，知道吗？”
“是的，夫人，”苏珊哭着走回到位子上。
五分钟以后，叮铃铃，钟响了。她害怕地想到要与佩特斯太太呆在班里。她知道自己有大麻烦了――那些犯了严重过错的女孩会被留下来重重的打屁股－－打的之重，到她们明天来上学的时候坐凳子还会疼的流眼泪。
当其它人离开时，她们中的一些人露出嘲笑的神气，甚至有一个女孩自己的屁股刚挨过打也取笑她。
“请关上门，并且锁上它，”当她们单独在一起了时，佩特斯太太说。苏珊按她说的做了，然后走回到教室的
前面。“撩起你的裙子，把短裤脱下来！”她严肃地说。
她从来没有脱掉短裤挨一顿屁股，除了在爸爸那儿。但是苏珊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撩起了格子呢制服裙，把白色的底裤褪到膝盖下。于是，苏珊穿着蓝制服上装，光着屁股站在那儿。
“趴在你自己的课桌上！”她说。
想到自己将要忍受的东西，苏珊就想哭。但她依然顺从的趴在课桌上，紧紧的抓住课桌的边。
佩特斯太太撩起了苏珊的裙子，一股凉凉的感觉掠过她的光屁股。
“哦，不。”她哭了起来。
“你不必数数了，小姐。你不能数到那么多。”
啪！啪！啪！啪！啪！啪！
佩特斯太太差不多是用尽她所有的力量挥舞着木板，并且尽可能的快速的挥动着。苏珊只觉得屁股象是着了火。
啪！啪！啪！啪！啪！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没穿裤子。她唯一担心的是疼痛的屁股会被打烂。啪！啪！啪！大约二十
五下左右以后，她被允许起来。
“我要把这些告诉你父亲，小姐。我将强烈要求他今晚回家给你适当的纪律。”
苏珊回到家时，爸爸在前面门廊上坐着。他的脸色和手里的皮带说明了一切。
“到谷仓里去，脱光你的屁股！”他手里拿着那条结实的皮带，对着她叫喊。
苏珊知道最好不要请求和哭泣，那样除了更严厉的处罚之外不会得到其他什么。
“脱光！”刚走到谷仓里面，他就命令道。
谷仓很破旧了，地上还有雪，而苏珊却不得不在父亲前面脱得完全裸体。
“面对着墙壁站好。叉开你的腿。手扶着脚。”苏珊准备好了开始发抖。她清楚的记得仅仅有一次，象这样被鞭打。在那以后的好几个星期，她都没法坐下。
苏珊听见爸爸向后走了几步。正当她疑惑不解时，他用两只手举起了皮带，接着巨大的黄铜皮带扣啪地落在苏珊那已经青紫的屁股上。卡嚓！皮带带着风声抽过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她毫不怀疑，邻居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不仅她正冻得要死，同时在任何人都能看到的地方让自己的屁股肿起
来。在许多更重的鞭打后，苏珊被允许回到屋里。当然她没吃晚饭就睡下了－－并且没穿内裤。
当苏珊第二天早上到学校时，佩特斯太太正在等她。
“你拿了我的钢笔吗，小姐？”
“没有夫人。”她低着头说。
“那么跟我来。”她说着领着苏珊向主任办公室走去。
当苏珊听佩特斯太太告诉阿诺尔德太太，她是一个贼和昨天发生的事时，她哭了。
“好吧。我会处理它的。她会告诉我钢笔在哪儿的。”阿诺尔德太太向她保证。
在给了她一个长篇的教导以后，苏珊得到了最不同寻常的待遇。阿诺尔德太太叫整个学校集合。
“小姐们，我今天要你们到这里来，是让你们看看我们怎么对付行为不当，说谎，而且偷窃的女孩。苏珊·布朗姆被控告偷了一支钢笔，并且对此说谎。因此，你都将见证她的惩罚。”她转身面对着她，“布朗姆小姐，你还有什么为自己辩护的？否则你就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苏珊的脸象被打了一样变红了。她怎么能在二百个女孩面
前挨一顿屁股呢？
然后更可怕的事发生了。
“我想要你脱掉每件衣服，布朗姆小姐。”她宣布。她转身背朝观众，慢慢地按被指示做了。
但转过身去没让她得到太多好处，阿诺尔德太太让她转到斜面趴在一张桌子上，这样她们就可以从任何角度看见事情的全貌了。
阿诺尔德太太的木桨与其它的不一样－－它比她挨过的其她木桨长，而且宽，这样一来它一下就足够打在她屁
股上的每一英寸地方。不仅那样，这只木桨上还钻了若干的洞，这样它就肯定能在屁股上留下一些伤痕。
整个学校都活跃了起来一般，伴随着鼓掌声，鞭打开始了。
啪！……啪！……啪！……啪！……
阿诺尔德太太每下鞭打之间停留几秒时间，以便保证她能完全地感到每下重打。
啪！……啪！……啪！……啪！……
“现在你承认偷了钢笔吗，小姐？”她问。
苏珊知道如果她承认，那么一切都会在鞭打结束之后结束，否则，她的苦头还有得吃。可她不想说谎，所以她保持沉默。
这沉默比哭着说“我没有偷”更刺激了阿诺尔德太太。
“你还这么顽固！”她大声说，“你会知道代价的！小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现在你承认它吗，小姐？”她再次暂停。
苏珊真有点忍受不住了――也许说谎会更好些，但是她不能。
“好。佩特斯太太，你准备好了吗？”她问旁边的佩特斯太太。
她不能肯定那意味着什么，但是她知道它不是好消息。她向后看，看见佩特斯太太递给主任一条鞭子看起来好像是刚从树上砍下来的。她从来没被一条这样新鲜的鞭子鞭打过，但是仅仅是它的外观就吓得她要死。
啪！她听见它劈过空气与她的皮肉粘在一起。它感觉起来就好像有人用什么东西砍了她。
苏珊大声尖叫着，它让女孩们更兴奋叫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它不停地一次又一次地抽打着她。苏珊开始剧烈地蠕动，以至佩特斯太太过来把她按在桌子上。
啪！啪！啪！啪！
“我再问你，你偷了钢笔吗？”她沉默着。这种沉默大大激怒了了她们－－无论是佩特斯太太还是阿诺尔德太太现在都把她看做冥顽不化的坏孩子，阿诺尔德太太几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在抽打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鲜血开始从打破的皮肤下渗了出来，她的屁股已经象一个烂掉的桃子了。有的学生已经开始害怕。
最后，钟声响了。
“布朗姆小姐，我现在可以让你回家。但是这事没完。”阿诺尔德太太说着，给了苏珊最后狠狠的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