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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恭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听到外面请安声,纵早便猜到,林沅亦是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李璇与她积怨甚深。先帝在时,因着李璇执意要嫁楚王赵轩导致还算和缓的朝堂局势大变,父亲与舅父碰面后,决定取消她与表兄周胤的婚约,令她嫁给晋王赵宸,她与周胤两人自此劳燕双飞。
她自然恨死了李璇,暗地里使了些手段弄得李璇小产,且自此身子受损再保不住孩子。李璇也不知怎么回事,一开始便对她隐隐有些敌意。那时两人都是成婚未久,不过在宫里打过几个照面,婚前更因着两家关系紧张的缘故连话都没说过,她见李璇这般自是又添了一层不喜。李璇虽不晓得小产是她下的手,可后来不知因何缘故,极为厌恶她。如今她来监刑,今日恐怕难熬。
转眼见李璇从抄手游廊转了过来,纵使再不情愿,林沅亦不得已,对李璇敛衽行了大礼,道:“罪臣林沅,参见娘娘。”
李璇却好似没听见,任由她跪在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不留痕迹的给她身侧的宫婢使了个眼色,那宫婢立即会意,吩咐道:“还不给娘娘搬张榻来。”数名宫人恭声应是,悄声退了下去。
林沅跪在青石板上里,不多时便有些支撑不住。青石坚硬冰冷,寒意从膝盖顺着双股往上洇。此时又正值仲秋,天气已转寒,不一会便全身发凉。且本朝大礼是稽首礼,需行礼者跪下并拱手至地,头也至地。为保持姿势优美,上身必须挺直,不多时她便浑身发酸。她心知李璇是挟私报复,但也无法可想,只得咬牙强忍着。
李璇冷冷盯着林沅,眼里的恨意却怎的也遮不住。因戴罪的缘故,林沅一身素服,未着簪珥。她本不过容貌清秀,中上而已,这般打扮却平白给她添了几分姿色。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林沅,视线在她身上一寸寸游移。林沅一头墨发垂在地上,看不清脸,玲珑的身段却一览无余。腰肢细软,臀部挺翘,纵使隔着内裙,也能想见是何等圆润。想及此处,又想到她那恋慕林沅的夫君赵轩,李璇醋意大发,暗暗决意待会必让这个狐媚子好看。瞧着林沅身子微微颤抖,显是难受得紧,她不禁嘴角上挑,有了几丝快意。
那几个宫婢知她与林沅旧怨,故意多拖了会才把塌搬来。放了榻,又把刑凳搬到林沅身侧重重搁下。李璇心下满意,扶着宫婢的手,倚在了榻上,轻轻啜了口雨前龙井,缓慢的搁下茶盅,方作讶然道:“王妃怎的还跪着?”又故意轻声呵责那宫婢,道:“怎的也不提醒本宫一声?王妃身子娇贵,跪坏了身子谁担待得起?”那宫婢知她意思,忙跪下请罪。李璇又看了眼林沅,假意笑道:“妹妹起来罢,若让晋王瞧见,说不得多心疼呢。”
林沅知她有意磋磨,无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得低声道:“谢娘娘恩典。”方直起身来,却不敢当真起来,仍是跪着。
李璇意有所指的在她臀上扫视了一圈,慢悠悠道:“妹妹身段倒是不错,只是待会可少不得忍着点。”
听她此言,林沅身子一颤,几乎羞抬不起头来。李璇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对着宫婢道:“伺候王妃宽衣。”
两个膀大腰圆的宫婢上前一把扯下她的外衫,把她强按在刑凳上捆住,接着往她小腹下塞了一个缎面软枕。李璇给她身边的秋屏使了个眼色,秋屏会意,即刻上前对她欠身行礼,道:“娘娘,得罪了。”眼中却盛满了揶揄和讥讽。林沅心知一场当众羞辱免不了,只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闭了眼,深吸了一口气。
铺垫有点长,但我觉得铺垫挺重要的。打屁股羞辱意味很浓,尤其是当众打光屁股。所以古代好多妇女被打完后会不堪凌ru自尽,真被当众打,疼倒是其次了。只有受刑的时候疼才是最重的,之前之后都是羞。别人的指指点点,自己的难堪,这些都是打屁股一个很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在我把受罚的对象设定成了一个身份贵重的大家闺秀,施罚的对象设定成她的死敌,这样打起来才有感觉。当然,下一步就开始打啦。
秋屏撩起她的内裙,然后将她的中裤连同亵裤缓缓地、一寸寸拉到两股根部。她自幼伺候李璇,赵轩对林沅有些心思的事自然瞒不过她。赵轩顶着天大的压力保住林沅的性命为的是什么,她自然也心知肚明。秋屏是李璇的陪嫁丫头,对她忠心耿耿,自然与自家小姐同仇敌忾,认定了是面前这个贱人仗着有几分姿色,不顾廉耻的勾引赵轩。感觉到林沅的臀部在微微颤抖,秋屏自是知晓她正在极度屈辱之中。因此,她没有一并扯下林沅亵裤,反而一点点往下褪,直羞的林沅带着双股都在打颤。林沅心性再坚韧,到底不过十九岁,又是自幼受尽宠爱的大家闺秀,何曾受过这等羞辱?此时被当众褫衣露出下体,只觉得如同隔了几十年间般,羞辱难耐。既希望早点褪完,又不禁心存侥幸希望永远不要褪下来。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凳腿,只盼着这种折磨早些结束。
过了许久,秋屏才彻底褪下林沅的底裤。林沅由臀至胫一丝不挂,一览无余。府内诸人都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圆翘柔嫩的屁股,那夹得紧紧的股沟,和那白玉凝脂般的双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