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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很安静,心里的憋闷没有出口,慢慢扩散,直至每个细胞。我渴望诉说,却也只是渴望。
他知道我的嗜好,已经很久了。第一次的尝试犹在眼前:我静静地坐在电脑前,他刚从浴室出来,走到我背后,伸开双臂搂着我,头轻轻靠在我脸颊边。我木木地坐在电脑前,他迅速瞥了一眼我浏览的社区,“你在看什么?”他明知故问。我转过身反抱住他,避开他的目光,“你知道的呀。”我有点扭捏。他就势把我横放在他的腿上,我心里窃喜,这是我喜欢的姿势――otk,可是我的身体却不知如何放松,显得异常僵硬。他似乎也没认真了解真正的操作规程,只是隔着我黑色的裙子轻轻拂了五六下。心中的激情刹那间被失落替代。我安慰自己, 第一次嘛,笨拙点也无妨,来日方长。
接下来的日子,我时不时找点小茬惹他不悦,除了他的不悦在我意料之外,就再没别的意外惊喜了。起先我总是把我的失败归结为设计方案的缺陷,经常加以修正,不过效果不大。日子久了,面对我的无理,他要么温柔一下:“老婆你又怎么了?”要么很没有威胁性的来一句:“是不是小pp又痒了?”无论何种反应,行动都是一样的,我在他的紧拥下一点点放弃内心的渴望。当然,对于我这特别的爱好他也不是熟视无睹,每每我们亲热之际,这必是不可或缺的一项内容。遗憾的是很多时候都只是浅尝及止,他把我的嗜好当成了我们的前戏,点燃我的欲望却不给我燃烧的空气。很无奈!!!
话说回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也有出离愤怒的时候。现在回想那幕情景,心情犹如当时的冰雪天。想不出当时为了什么芝麻绿豆大的事情发那么大的脾气,我气呼呼地从餐厅里冲出来,不顾身后他的劝阻,出来后才发现室外一片白茫茫,而我身上只一件极其单薄的衬衫。等我坐到车上,身体已经不停地打着哆嗦,他坐在我的身旁竭力搂住冰冷的我,很心疼地说:“老婆,乖,别这样,不要哭,冻坏了吧。”我没有理他,自顾自地伤心着。他安慰了我好一会儿,发现无效,只好发动车子回家。回到家里,我的情绪平稳了些。“要不要吃点东西?”他轻声问,我摇了摇头。“那你早点休息,明天别去上班了。”工作了一天,彼此都很累了。深夜里,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除了心情。我听着他沉重的呼吸,心一点点地往下沉陷。第二天,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网络上晃荡了一天。看见他推门而入我依旧沉浸在别人的故事里,“怪不得我一天都拨不通电话。”他微笑着说,“吃东西了没?我带了肉汤回来,要不要尝尝?”看我把他视为空气,他走进我跟前,提醒他的存在,“你今天吃什么了?”他摸了摸我的脸颊,我默默地摇摇头,算是回答。 他的表情多了点严肃,“饿了一天?那赶紧吃东西!”“吃不下!”我的嗓子有些沙哑。“那也得吃点!”他坚持着。我抬眸瞟了他一眼,关机,径直钻进了被窝。他显得有点无奈,但是还是小心翼翼地劝说着什么。面对我的固执他逐渐失去了耐性,“你到底吃不吃?”语气多了几分严厉和霸气。房间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我的心忽然变得微妙起来,期盼中夹杂着几分慌乱。“跟我来!”他低喝着,家里还有其他人,他压着嗓门让字一个个往外蹦。我很清楚要去哪里。
大约一个多月前我在地下室里第一次领教了电线的滋味,那天他基本属于失控状态,开车拎我回去的时候我一直担心会不会出车祸,幸好没有被警察抓。当电线第一下抽在我的小pp上,我就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这威力和掌击完全不是一个级别。我试图逃脱电线的控制,挣扎换来的是更沉重的打击。随着打击次数的增加,疼痛呈幂次方迅速累积,我内心的骄傲也慢慢地被疼痛粉碎,道歉求饶是我唯一的出路。他终于停住了,小pp的色彩着色也完成了。当我看见pp上纵横交错凸起的红痕时,暗自庆幸他没有剥了我的裙子。现在想来感受最深地就是:没有的时候心里想的紧,有的时候恨不得没有。人生也许时常如此这般矛盾。
地下室里长久不通风,让人感觉闷闷的。我看着他手里多了根硬塑料弯管心里不由放松下来,根据力学原理,我估计它一定没有电线那么猛。就在我揣度之际,我的小pp充分暴露在空气中,我放松的心又不由揪了起来。噗地一声,pp已经挨了一下,声音不大,疼痛随着管子的离去慢慢散开,没有想象的恐怖。打击的速度也不很快,兴许是管子的弯度影响的结果。我安静地跪趴在楼梯上,没有前一次的抗拒。小pp一点点地变红,变热,闷闷的疼痛变成了欲望的催化剂。我开始轻轻地摇晃,他忽然放下管子,从背后紧紧抱住我:“要不要?” “嗯,不要!”我气恼他突然停了,赌气地说。他放开我,在我的小pp上狠狠加了几下,忽然明白痛不完全由工具决定。“要不要?”游戏到最后总是一样的结果----顺从,我喜欢的是过程,他要的是结果。当要字从我嘴里吐出,游戏也就划上了句号。“真是乖宝贝,赶紧吃东西去!”哎,不知何时pp上的一时之痛竟变成了心里挥不去的持久闷痛。
写完了依然觉得闷,其实很大原因不是因为他,而是没有真正合适的地点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