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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菁儿兴奋得叽叽呱呱地说个不停,吵得碧竹也睡不好觉,只好提前收拾好行李陪菁儿说话说到了天明。
到了第二天,碧竹和紫菁来到卧虹轩和虹儿姐姐一起吃过了早饭,就要上路了。
“你们想好去哪里玩了吗?”虹儿问碧竹
“我们先去江南,看苏州、游杭州、逛扬州,再去看看姐姐下棋时的黄山。”菁儿抢着回答。
“竹儿,你是姐姐要照顾好菁儿,在外面别由着她的性子来。”虹儿伸出两根手指在菁儿屁股上用力拧了一下,说:“菁儿要是在外边疯玩疯跑不听话,就给我狠狠地打,玉不琢不成器,你性子柔和,怕是会惯坏了菁儿。”
“菁儿,别欺负你师父姐姐心肠软,喜欢你,要是在外面敢不听话,回来姐姐打烂你的屁股,记住了吗。”虹儿姐姐点着菁儿的小鼻子警告她。
“记住了。”菁儿答应着,顽皮地吐了吐舌头。
阳光明媚的上午,菁儿快乐地拉着她的师父姐姐――碧竹上路了。而虹儿和留在家中的姐妹依旧每天过着充实而宁静的生活,只是可怜的淡菊依旧每天被虹儿姐姐按时地狠狠地打上两顿屁股,而时常哭得珠泪涟涟的,不过箭术的进步却是实实在在有目共睹的,不怪虹儿姐姐说,屁股肿着的菊儿进步速度总是最快的。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菊儿也胜利地通过了考试。然而打屁股的噩运并没有立即结束,因为晨训和晚省在结束前照例要有一次总结,也就是按照晨训和晚省的天数加起来最后打一次屁股,以警示将来。所以,淡菊已经被打了半个月的屁股还有一顿好打要挨。
挨打的当天早晨,淡菊照例要进行沐浴,做为当值丫环的幽兰已经为要挨打的姐妹准备好了香汤,美丽的玫瑰花瓣加上清雅的香料给淡菊的身上留下了淡淡的清香。一条宽大的白浴巾将淡菊裹得如同出水芙蓉一般。
最后的惩罚不像普通的晨训和晚省是在虹儿姐姐的卧房进行。而是十分正式地设在了训诫室,淡菊穿好衣服后在幽兰的陪同下忐忑不安地走进了训诫室。在用来打屁股的刑凳上趴好。褪下裤子,静静地等待着虹儿姐姐到来。
虽然挨了半个月的打,但是姐姐大多是用手打的,最多只另外打过一次板子,而虹儿姐姐打屁股的力道控制的极有分寸,这些天淡菊的屁股在虹儿姐姐极有分寸的调教下变得格外的圆润而肿胀,屁股上光滑的表面紫的发亮,已经达到碧竹曾经说过的就算有一片树叶放在上面也会疼得受不了的地步。这时再挨上一顿藤条心里的恐惧恐怕几年都忘不了,淡菊想一想都屁股都会疼起来。而虹儿姐姐迟迟没有来,要得就是让淡菊在害怕中慢慢地等待,这时,淡菊就更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好好练箭了。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虹儿姐姐走了进来,没有拿凤尾紫藤杖,而是取出了一根柔韧性极强的桦树枝,用桦树枝打屁股是从遥远的西方学来的技巧,其实做为虹族少女时的虹儿自己也领教过它的厉害,尝了它的虹儿感觉这种东西尤其是经虹族的特殊神水泡过后打人像魔鬼一样痛,但是给人的伤害却很小,所以十分适合今天打菊儿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否则再用凤尾紫藤杖的话菊儿的屁股非被打破不可。
虹儿走上前将淡菊的粉背、纤腰和脚踝都用冰蚕丝紧紧地和刑凳绑在了一起,小腹下垫了一个枕头,然后将淡菊的双手反过来绑在腰后,这样,淡菊就是被牢牢地绑在了刑凳上,可怜的屁股无奈地蹶了起来,形成了被打的良好目标。
“菊儿,半个月来箭练得很好,姐姐很高兴,看来打屁股还是很有效的,所以今天姐姐最后打菊儿一顿狠的,希望让菊儿记牢,在以后的日子不再偷懒,一会儿姐姐一定会打的菊儿一点儿也受不了,所以姐姐要堵上菊儿的嘴免得菊儿嗓子哭哑了。”说着,虹儿用自己的手绢放在了淡菊的樱桃小嘴中。
“啪!”一道深紫色的伤痕在淡菊已经是紫色的屁股上清晰地浮了上来,其实虹儿虽然嘴上说的狠巴巴的,但是下手的力量拿捏的很准,饶是如此,淡菊还是浑身一颤,两道不争气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治大国如烹小鲜”,意思是说处理复杂的国家大事要像烹饪鲜嫩的小鱼一样耐心细致,否则会把国家大事弄得像笨拙的厨师做出来到小鱼一样一团糟。而打屁股也是一样,尤其是像打现在淡菊这种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怎样才能既不把她的屁股打破而又尽可能打得疼也是一门极为精细的学问,而虹儿做为虹族第一才女,不但在文才和和武学方面出类拔萃,在教导姐妹学习方面也具有极高的水平,“梅兰竹菊”四姐妹和后来的紫菁无一不在日后名扬天下,除了自己过人的天资和不懈努力,与虹儿姐姐严厉至极的闺房调教也是分不开的。
虹儿坐在椅子上,把桦树条放在腿上并没有立刻打第二下,而是静静地等淡菊颤动的娇躯平静下来。而当淡菊的挣扎刚刚平缓,“啪!”第二下又抽了上去。一连几下,虹儿都打得很慢,让菊儿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在细细地品味了每一下带来的疼痛,但每当菊儿刚刚平缓下来,桦树条就准时地打了上去。
八下过后,淡菊就有些吃不消了,大滴大滴的汗水混着泪水把她娇嫩的脸弄得阑干交错。
“兰儿,拿冰来。”虹儿停下手,吩咐了一声,自己则坐在椅子上悠然地端起了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