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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小罪奴和哥哥的甜蜜日常
绝世甜文我保证
哥哥何容,雅正清贵,洁白无瑕,宁王府终身罪奴一枚,全府恭桶归他一人刷。
弟弟何易,任性放纵,乖戾恣睢,宁王府曾经唯一的小王爷,现在不过是一块人见人踩的烂泥巴。
这是一个小甜文(才怪)
第一章 庄周梦蝶
我是白继宁,我今年六岁了,是宁王府唯一的小王爷,我被绑架了,我现在在疯狂眨眼睛。
绑架我的是旁边这个坏人,这家伙自称何容,十一二岁的样子,非要说他是我哥哥,非要说我叫何易,非要把我困在这个小破院子里。
我当然不会有他这样一个哥哥,我爹爹是白王白端裴大将军,他对我母亲一片痴情,我母亲去世后不曾再娶,连个小妾都没有,只有一个宠到心肝肝上的爱子就是聪明伶俐的本可。
这院子叫慎院,是白王府的罪奴居住的地方,以前爹爹从来不曾让我来过这附近。我已经被关了一个月了,爹爹肯定在满长安疯狂找我,他说不定定快急疯了,可他一定想不到,我居然被关在他自己的后院。
我一定要逃出去,我要去找我爹爹,爹爹一定不会放过何容这个坏人的。
“你知道错了吗?”何容清冷的声音把我从幻想中拉出来。
“哥哥,易儿知错了~”我声音秒变哭声,谄媚地揉揉眼睛“眼泪汪汪”地看着何容。
……
别笑!我确确实实和这个何容没什么关系,我也确确实实是白王府的小王爷,但是这个何容有幻想症,非要我叫他哥哥,不叫就扇我耳光,他一天到晚在王府干些粗活,虽然不曾习武,但是手劲大着呢,两个巴掌我的脸就得肿好几天。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打也打不过他,跑也跑不了,只能乖乖地顺他心意,扮演他的“乖弟弟”。
“错哪了?”他在地上洗衣服,边洗边问。他一个王府洗恭桶的,谜之爱干净,一共两身破烂衣服,天天都要洗,即使一天忙到再晚也非得洗,而且洗的异常认真,洗衣服的态度就像在琢磨一块美玉,那件衣服洗了一刻钟了,我也就跪了一刻钟了。
“我不该……爬房顶的…”虽然我不想说话,但是何容问话不能不答,不答是会被掌嘴的,这是我短暂的被绑架生涯学会的一个深刻的道理。
“再想。”何容显然不满足我的答案,站起来,手里随手拿起旁边的笤帚。何容身材比同龄人更加修长些,站着的姿势长身玉立,仿佛山间青竹,他的眼睛秋水一般,既宁静又清亮,含着一种矿远的温柔。
“易儿不知,求哥哥教。”我眼瞅着他是要来揍我,小腿发抖,两天前刚挨过打的臀肉还一跳一跳的疼,却不敢跑。
跟随何容才不过一个月,何容就给我立了一堆规矩。
比如不许顶嘴骂人,否则就掌嘴,比如不许玩泥巴,玩泥巴揍屁股,不许扔粮食,否则就挨饿,不许不带话,不许不见礼,不许撒谎,不许偷东西,不许放臭屁……
还有不许自称白继宁,说错一次掌嘴二十。这个最没有商量,我也记得最清楚。
他教我的,我都记得,不是因为我记性好,实在是因为他打我下手太黑了,真的是“刻骨铭心”。
当然这些里面不包括不许爬房顶,我爬房顶是为了了解地形,看看才能从这个恶魔小院中逃出去。谁知历经千辛万苦我刚刚爬上去,陈容就回来了,把我逮个正着。刚刚在床上跪着时候,我用心想了半天不知道自己错在哪,我自以为我的错错在陈容发现我想逃跑,可是想逃跑是不可能告诉陈容的,陈容问话我答不出来只有挨揍的份了。
“转过去,裤子脱了,十下。”他站在旁边说。
“是……”我磨磨蹭蹭地答,转过身去乖乖伏好,不情不愿地露出了自己的小屁股,上面还有一些青青紫紫的,是前天挨打的痕迹。
“啪!”陈容的扫帚毫无怜悯狠狠地抽上了我的屁股。
“啊~一。”猝不及防地疼痛一下在我脑海中炸开,我不由得叫了一声,然后下意识报数。说实话一个月前我还从来没有挨过任何人一根手指头,现在挨打却这么自然熟练,我心中对何容的恨又加了一分。
“啪!”第二下也在同一个地方,我感觉痛的像是被毒虫咬过一样。
“啪啪啪啪!”不等我报数,他又狠狠地几下打在同一个位置。
这是陈容一个特点,他打人没什么技巧,喜欢在同一个位置,觉得哪顺手就逮着哪一直抽,常常是我半个屁股又红又紫,另外半个屁股还白白粉粉的。
“二三四五六!”我痛的要死要活,却不敢在他停手的间隙休息,而是抓紧时间报数,报数的声音显然带着哭腔。
“啪”又一下。
“七,哥哥,求你…”我是真的受不住。
他停了一下,看着我。
我知道自己失言了。
求饶翻倍。
“我…错了哥哥…”我被吓得眼睛都红了,结结巴巴的说。
“啪啪啪!”他貌似心情不差的样子,装作没听见我的话,给了我一个机会,手下这三下带着警告意味,比前几下重了一倍不止。
“八九十!”我迅速报完,伏在那里拼命的忍自己的眼泪。
挨打不许哭。
这也是陈容的规矩。
我才不到六岁。
他打我,还不许我哭。
这里是陈容。
所以我非要逃跑不可。
“我没有教你站如松吗?”陈容问,开启了教育模式,边问边继续又狠狠地抽了几下我的屁股,“你今天爬房顶的样子跟个什么一样?连个虫的不如,教你都白教了吗?”
我挨这顿打居然是因为自己爬房顶姿势不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