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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酒吧里人声喧嚣,音乐嘈杂,中心人流拥挤灯光流彩,四周幽幽暗暗,一名身穿黑色蕾丝短裙的女子卧在一角的皮沙发上,看着桌上的酒杯发呆。
李悦音划亮手机,23:55,她摁灭手机,又再次摁亮,手机的灯明明暗暗,不时映亮女人精致的脸颊,周而复始,似有心事,又似无聊发呆。
吧台前的男人拿着酒杯正要去找自己的哥们一同快活,眼神突然就落在这个安静如一只猫的女人身上了,大波浪的卷发,贴身的黑色蕾丝群,过膝长靴,凹凸有致的身材he娇俏的下颌在黑色的阴影里若影若现,性感却又带一点冰冷。他的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猎物。
“小姐,一个人,要不要一起做个伴?”
李悦音抬起头,盯了眼前这个男人一眼,“怎么作伴?”
“喝酒、聊天、唱歌、或者.....”男人露出一丝邪气,李悦音轻轻扫入眼底。
“是么,好啊,作伴吧。”
男人惊喜地在李悦音身边坐下,“像你这么好看的女孩,怎么会一个人呢,是有什么心事吗?告诉我,我来开解开解。”
“心事?寂寞算吗?”李悦音把头极近得迎向男人,带点浅淡酒气的呼吸轻轻喷在男人的脸上,半开的嘴唇仿佛在做某项邀请。
男人禁不止伸出手去抚摸李悦音的脸,没有反抗后滑向她的胳膊、胸、腰,最终放在大腿上,靠近那诱人的唇瓣,忍不住似得亲吻上去,手探向裙底。李悦音配合着男人的深吻,发出浅浅的呻吟。男人逐渐感觉到指尖的黏湿,准备越过那湿滑层布料把手指放进去,手指碰到柔软的那一刻,被李悦音推开了。
“怎么,不喜欢?”
李悦音一言不发,拾起沙发上的手机和靠背上的大衣走出了酒吧。
外面的风一吹,酒醒了一半,解除飞行模式,没有一条信息,没有一通电话。李悦音觉得自己可笑,于是对自己笑了笑,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师傅,清槐路3号。”
车停在一栋独栋别墅前,路灯下,长长的马路上没有一个人,李悦音纤长的影子被拉得清冷而萧索。
掏出钥匙,打开门,客厅里一片漆黑十分安静,李悦音正准备穿越客厅去卧室,冷不丁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沉默的影子。
“去哪了。”
“歌乐酒吧。”
“喝了多少。”
“记不清了。”
“去洗澡。”
李悦音打开客厅的灯,把包扔在沙发上,衣服一件件褪到地上,然后赤裸着身体去拿浴袍。她把自己安安静静泡在浴池中,她没有在想酒吧里那个男人的舌头或手指,也没有想今晚喝过的那些五颜六色她从未尝试过的酒,只是静静泡着,然后擦拭干净裹上浴袍去客厅。
“今晚只喝了酒吗。”
“是。”
“那这是什么。”男人抖出李悦音的包,避孕套散落出来,地上堆着的衣服中,潮湿的内裤被丢到她的脸上。
“有什么解释吗。”
“没有。”李悦音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然后解开浴袍,赤身裸体得顺从跪在男人的脚边,身子伏下去。没有空调,地板的温度让李悦音的心逐渐麻木。
“家法。”
“要取什么。”李悦音仰起脸,依旧没有任何悲喜。
“藤条、木板、刑凳。”
那是红木制成的刑凳,上面捆着皮索和手脚环,绑进去人便动弹不得,是男人结婚那时为李悦音置下的,为的是李悦音心里有所畏惧会更听话。
李悦音顺从地趴在刑凳上,身下的皮垫让臀部高高抬起,她把脸侧贴在刑凳上,脸上的表情是听天由命。
男人站起身,拿起藤条,狠狠地抽打了上去,“报数!”
“1”
“2”
“3”
......
藤条的伤痕下渗出细密的血珠,李悦音的脸疼痛得变成了惨白却没有声音在发抖,报数的频率却没有瑟缩。
男人一下比一下来得凶狠,李悦音的眼角逐渐流出泪来,却没有脱口一句求饶。
“50”
李悦音报完50后,男人停下手,抬起李悦音的脸,一巴掌摔了上去。
“我方家成的女人,只能由我方家成管教,绝对不允许胡来!李悦音,我一再宽容你,可你就是不知悔改!”
“你很喜欢被人玩弄吗,很喜欢被人糟践吗”,方家成把手探向李悦音下面,“真是恬不知耻的贱女人!”
木板狠狠地落在李悦音的臀部上。
“报数!”
“1”
“2”
“3”
......
“40”
“还不求饶吗。”方家成看着李悦音臀部的那一片破皮红肿,用手狠狠地打上去。
“啊”
“不求饶吗,不求饶吗。”李悦音倔强地咬住嘴唇,任眼泪不住落下,只肯呻吟不肯说一句求饶。
“那这样呢”家成把手粗暴地塞了进去,李悦音惊惧地大叫,“家成,不要啊家成。”
“不要?你是我的女人!”
“我错了家成,你饶过我吧,家成,我错了”李悦音声泪俱下,趴在红凳上,再也抬不起头来。
家成抽出了手,解开了皮索,将李悦音丢在地上,“跪着反省!”
秋凉夜晚,单薄的身影在地板上始终匍匐着。
方家成闭上眼,回忆起第一次见李悦音的场景。
那是2年前,在一家私人会所里。
那是两年前,在一家私人会所里。
一间宽敞的隔音极好的屋子,白天拉着窗帘,灯光明亮,一张沙发,一张茶几,一张刑凳,和墙上挂满着的皮鞭、模板、藤条、手拍,不同大小尺寸,都有着极精致的舒适的手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