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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书律影
serene penitence
从阜阳高中往东走一段路，就是阜阳港。几百年前，衣着光鲜的绅士拿着鞭子把衣不蔽体的奴隶催促着；如今，港口上几乎看不见人影。雨水打在数不胜数的集装箱上，那是一座蕴藏着无穷财富的矿山，也把难以估计的贫穷隐藏在它的阴影里。
操场上，绿草被暴雨打得东倒西歪。两个男孩的精液被雨水稀释，然后冲进下水道，混合着泥泞注入海中。
宿舍里，队员们百无聊赖地打发着时间。一旁的教练宿舍里，男人坐在床上，已经脱去了上衣，发福的肚子上长满了黑毛，顺着往上，胸肌的轮廓隐约可见，只有一对结实的膀子还诉说着曾经职业生涯的余晖。
男人脱掉鞋子，一双肉脚舒适地伸展开来，放在地上的"脚垫"上——晓洋一丝不挂地屈服在男人脚下，任由那双汗臭的大脚踩在自己脸上和鸡巴上。
房间另一边，小胡光着身子跪在一旁，双手被反绑着。小胡没有能在大家面前主动自慰到射，所以要接受进一步的惩罚，晓洋自然也必须侍奉在一旁。
"以前，每次晓洋没能完成正常的惩罚，就要像现在这样加罚。加罚了几次之后，晓洋就变得很听话了。所以别担心，我很快会把你变得和晓洋一样的。"
被粗糙的肉脚踩在脸上，晓洋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声音从头顶传来。自己被加罚的事情队友向来不知情，听到教练提起，那些羞耻的记忆又被唤醒，加上下体被不断揉搓刺激，不久才释放过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兴奋了起了。
"加罚都是因地制宜的，犯的错不同，加罚的内容也不同。晓洋，你还记得最后一次加罚吗?"
"报告教练，晓洋记得。那次教练惩罚晓洋憋尿24小时，晓洋没能坚持住，最后还是尿裤子了，于是教练提出了加罚。因为晓洋管不好自己的尿尿，连小学生都不如。刚好，教练负责罚附属小学的生理健康课，就让我来做志愿教具，把我的无毛下贱鸡巴展示给小学六年级们，随便他们把玩，最后晓洋被他们撸出精液，在他们的嘲笑里反省自己的错误。"
这不是自己第一次口述这些折辱的经历，晓洋本以为这些话在队友面前谁不出口，没曾想竟如同肌肉记忆一般脱口而出，不假思索地从实招供了。晓洋不敢想象小胡现在的表情，也不敢揣度小胡的想法。小胡是个朴实的孩子，喜怒形于色，所以晓洋很容易就注意到了他对自己态度的转变。
晓洋记得那种感觉，当那天小胡和自己一起受罚的时候，自己心里竟然闪过一丝窃喜，当教练说“要把小胡变成自己这样”的时候，自己心里竟然泛起一种异样的兴奋。
小胡在众人面前的羞耻是如此明显，他几乎可以闻到味道。当自己开始握住小胡的下体时，当小胡强忍痛苦任由自己摆布时，当自己逼迫小胡达到高潮时——仿佛一切身份和立场都发生了转变，曾经的受害者成为了如今的加害者。
只要有“教练的要求”这个旗号，那自己不管做什么对方都不敢反抗，这是一种何等奇妙的体验？
扭曲的念头让晓洋浑身发烫，下体也已经完全勃起。
"说到憋尿，晓洋，今天训练完有没有按要求好好喝水啊？"
“啊，是、是。今天回到宿舍之后，我立刻喝了两升水，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了。”
就在兴奋之余，教练的询问和小腹隐约的胀痛感唤起了晓洋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回过神来。晓洋反思道，长期的调教让自己变得温顺而不知反抗，但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助纣为虐，如果小胡变得和自己一样，那也太可怜了。
“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个加强你们队友情谊的好法子。”说话间，一根导尿管已出现在教练手里。
“这是……这是要做什么……？”小胡惊讶地看着教练手里的管子，但他四肢被捆，没有半分腾挪的空间，只能眼睁睁看着教练拨开自己的尿道口，把塑料导尿管插入了当中。
“呃——"一阵难以言喻的刺激从下体传来，眼看导尿管一寸寸深入，像是拨弦一样刮擦着那里敏感的神经，一阵前所未有的异物感占据了大脑。
"啊，到了关键关头了。放松，要是伤着你的膀胱了，那你下半辈子都要带着这个过活了。"
小胡又急又怕，泪水已经凝在眼中，却也只能依言尽力放松，放松自己的肌肉，随着内口肌肉的舒展，导尿管便畅通无阻地进入到小胡的膀胱中。
"好嘞。晓洋，到你啦。"教练招招手，晓洋便乖乖靠近，随他把导尿管的另一头连到自己的下体上。照此情形，只要自己一释放，自己膀胱里的尿液就会统统灌入到小胡身体里。
“怎么啦晓洋，憋得不难受吗？如果想尿的话，就放心尿出来吧。”
"不，晓洋，求你，不要……"小胡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尿液倒灌入膀胱这种事，他连想象都没有想象过，如今的他早已被教练五花八门的法子吓破了胆，竟然对着自己刚刚还鄙夷的晓洋哀求起来。
看着小胡可怜兮兮的样子，晓洋也是于心不忍。他刚刚才下定决心不能为虎作伥，现在更是觉得，自己身为队长，有责任和义务保护队员，自己之前曾有过的那些邪念，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教练，晓洋一直没能做好憋尿的训练，都是晓洋定力不足。希望教练能允许晓洋继续憋尿，才算是好好磨练自我啊。”
晓洋嘴上虽然说得卑微客气，但是分明是拒绝了教练的要求。教练顿感惊讶，一旁的小胡也是错愕无比，小胡本已把晓洋当作是教练的走狗鹰犬，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自己而敢于违抗教练。
“照这么看，你们倒是兄弟情深啊。看来这几天你们同穿同睡，倒是颇有成果”，教练虽然对晓洋的反抗感到讶异，但并不焦急。他清楚这两个人不过是孩子，意志终究薄弱，等自己把他们一点点攻陷击溃，那样换来的控制才算稳定可靠。
果然，二人听到这话都不由得羞红了脸。晓洋觉得自己不该帮助教练控制小胡，小胡也发觉自己误会了晓洋，二人都觉得有所亏欠。但同时，晓洋食髓知味，心里始终摆脱不了那种欺侮对方的支配感，小胡也一样被挥之不去的羞耻的快感所萦绕——阴暗的欲望一旦开始寄生，他们原本纯洁的队友情谊便不可能再原封不动。
“既然如此，那只要今天加罚期间你能憋住不尿出来，那我就放过小胡。不过，只要你尿出来了哪怕一滴，嘿嘿......”说罢，教练便解开了小胡的绳缚，指着房间中间的空地道，“去那里趴着。”
小胡终于得获自由，但他从来就不是个敢于反抗的人，哪怕教练不捆着他，恐怕小胡也不敢有什么作为。他趴好之后，教练便指了指小胡的背，对晓洋道：“趴上去。”
肌肤相贴，两人都感觉对方的身体相当炽热。
教练满意地看着这两个光着身子贴肉趴在一起的男孩，他们结实的臀部在自己面前一上一下地陈列开来，就像是待售的商品。两根生殖器垂在胯间，被导尿管连接在一起，教人怎么管得住欲火。
“呲啦——”教练已经抽出腰间的皮带握在手中，晓洋还来不及反应，屁股上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鞭。
“啊——”始料未及的疼痛让晓洋控制不住叫出声来，他不由地身体紧绷，双手抓紧了身下小胡的胳膊，一双腿也情不自禁地夹紧。
身处下方的小胡，虽然没有直接被打，但听得这痛苦的呻吟，感受到晓洋指节用力，自己也不是滋味。
但说时迟那时快，教练毫不留情地又是几下子甩在晓洋屁股上。教练的手法毫不留情，每一击都要教人吃痛，每每疼痛才略微有所减弱，就立刻迎来了下一击，晓洋几乎被疼痛所支配，好几次都差点漏尿，全靠一丝本能才能勉强忍住。
小胡能感觉到，晓洋那紧贴这着自己的脊背的胸脯正逐渐渗出汗来，这不是训练或比赛时健康的汗珠，而是人受制于痛苦时渗透出的冷汗。
教练见晓洋如此仗义，便决定再下狠手。他的目光移到了晓洋暴露在外的后庭，那里的肉最脆弱也最敏感——只听得皮带破空而来，又准又狠地打在晓洋后庭的嫩肉上，少年终于控制不住，身子一震，便看见黄澄澄的液体顺着导尿管一路向下，注入了小胡的身体里。
“小胡...对不起....”
听着队长带有哭腔的道歉，小胡怎么也没法责怪他。随着液体一点点倒灌，晓洋的小腹逐渐平坦，但小胡的小腹却一点点挺了起来。尿液被导入膀胱的体验说不出地难受，排泄欲逐渐膨胀，最后变得难以忍受，小胡这才知道晓洋是在承受着如何的对待。
“好好，看来晓洋的定力还需要更多的锻炼啊。”教练见状笑容满面，看着晓洋反抗失败，自是相当得意。他撤下导尿管，让晓洋跪到一旁，自己则对小胡说道：“感觉如何啊？晓洋可是花了好久才能忍住这么强的尿意，你现在又如何啊？”
小胡之前可没有过任何憋尿的训练或开发，他可以说是半点忍耐力也没有。
小胡沉默不肯答话，但他的表情神态早已出卖了他。教练拿出一个漏洞，接到了一旁跪趴着的晓洋的后庭，对小胡道：“来，如果实在忍不住，就尿到这里吧，反正晓洋也不是第一次做小便池了，只不过这会是当队友的便池罢了。”
见小胡犹豫不决，晓洋干脆地劝导道：“没事的，小胡，来吧，本来就是我自己忍不住，才让你...”
“听到了吗，听到你队长怎么说了吗？”教练一手搭在小胡肩上，把他带到晓洋背后，然后像把尿一样捏住小胡的下体，“来吧，乖乖地听话。”
“呜...”小胡心有不甘，但身体却顺从地排出尿来，温热的液体兜兜转转又回到晓洋体内，不过这回是灌入晓洋的后穴，填满他的直肠。
待到小胡排尽，教练拔出漏斗，换了一个肛塞，把那些液体原原本本地封在晓洋体内。
“如何，以后要你在大家面前打飞机，知道该怎么办了吗？”“是，小胡明白了...”
——宿舍里，队员集聚一堂，在教练的监督下，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孩正握着勃起的下体相对而立，他们嘴里咬着对方今天穿过的袜子，脸上罩着对方的内裤，两幅乳夹连接着二人的乳头，两人旁若无人地橹动着下体，任由自己下流的发情般的模样暴露在朝夕相处的队友眼前。只听得一阵前赴后继的呻吟与轻呼，两个男孩几乎同时缴械，精液迸射，尽数铺在对方的胸脯和腹部——教练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对他们二人的调教终于可以进入下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