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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斗酒相娱乐,聊厚不为薄。
苏子容并没有想到会被捉奸在床。
当时芙蓉帐暖,烛光微明,所有的一切都正正好,他拿羊毫小笔蘸了淡淡的胭脂,在巧儿唇上勾出两条精细的弧线。巧儿笑弯起一双秋水眼,又兼着醉意,苏子容随手扔了羊毫,将巧儿抱到床上,褪下丝履往墙角一抛。
“来......”
巧儿伸出玉指勾住他前襟,苏子容从善如流地往前一倒,倾压下去。只闻一阵浅笑,原本高挂的床帐也垂落下去,渐渐便有了喘息声。
房门就是在这时被破开的,苏子容隐约听到有人颤颤地道:“世子......”
他微微一惊,身下的巧儿却已面如纸白,抖衣而颤。他还未坐起来,巧儿已经唬得抽身下床,扑跪下去,连连扣头道:“世子,世子......”
卫衍一瞬不瞬望着床上衣衫半敞的苏子容,对跪着的巧儿倒是置若罔闻,跟在后面的随侍悄悄递了眼色,巧儿飞也似的逃去了。
苏子容这才坐起来,脸颊的潮红渐次退去,眼中朦朦胧胧的仍有欢愉之意。卫衍走到床边,伸手攫住苏子容的下巴,狠狠抬起来。
苏子容被迫着仰起头,眼睫微颤,抗拒之词被咬在唇间并未说出,卫衍却看得分明。他更加用力,苏子容的眉心因疼痛而紧皱起来。卫衍极近地端详着他,轻轻道:“我真恨不得把你吊起来,看绳子勒破你脚踝,血顺着你的皮肤倒流下来,然后从你指尖,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你想不想试一试?”
苏子容将眼闭上,默不吭声,卫衍迫在他耳边说:“想不想?”
苏子容周身一阵轻颤,勉强道:“世子。”
卫衍冷笑,渐渐放松了力道,抬起另一只手扯下高处绑床帐的绸带,苏子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少不得挣了一下,卫衍却不由分说,硬生生拽起他右手,拉过去紧紧绑在床柱上。苏子容恨急了被人这样摆布,原就要去将绸带扯开,不知是想起什么,左手却又一点点垂下来。
卫衍又是一笑,他今晚笑得有些多,苏子容知道那笑里含着的危险意味。
卫衍四下一扫,从落地花樽里抽出一根插瓶的木藤,是两条软枝交缠在一起,他扬手在空中一挥,能听见“咻”的一响。
苏子容右手被绑着,左手微微攥起来,卫衍将他这些细碎的动作收在眼底,走回床边,拿木藤挑开了巧儿未及带走的衣衫,轻轻敲打眼下之人的背脊:“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苏子容紧抿着唇,半句说辞也想不出来,卫衍忽然甩下极重的一藤,苏子容狠狠一抖,整个身躯痛得蜷缩起来。
卫衍x苏子容,有虐有甜,甜还挺多的,中长篇吧,不脱离低级趣味的小黄文,估计也没啥内涵。
卫衍用木藤将他耸动的肩按下去,又敲了敲他膝弯,苏子容无动于衷,卫衍便狠狠一藤抽打下去:“跪起来。”
苏子容只能照做,垂散下来的鬓发被冷汗沾湿,腻在玉白色的脖颈间。卫衍挑起他后襟,见那底裤原已是松的,苏子容仓皇之间将腰带握住,手背立刻又挨了一下打。一道淡红色的肿痕浮起来,苏子容挨了这一下却仍不肯松,卫衍倒也不急,又是一藤抽下去,苏子容的手背渗出血丝来。
卫衍轻叹:“子容这一双手,天下闻名,被我打坏了可怎么好。”他再扬起木藤,苏子容不得不将手松开,极力自持地道:“世子,我知错了。”
卫衍道:“你是该知错,可惜晚了。”
他抬手一挥,苏子容的底裤被褪下,松松垮垮地坠在膝弯。他见他臀上横着一道触目的肿痕,已渐成深红,那一下他本就没留力道,无怪苏子容方才疼成那样。他拿木藤在他臀腿之间来回逡巡,苏子容牙根不由得打颤,却是跪着一动不动。卫衍来了兴致,不着急动手,先敲了敲他膝盖:“腿分开。”
苏子容羞愤难当,却情知不能反抗,又将膝盖分开来寸许,身后小穴完全裸呈在空气中。卫衍信手挑逗着那近处的肌肤,偶尔浅浅戳进去,使那小穴一张一合,他饶有趣味地望着苏子容腰肢力不可支地绵软下去,方才扬手抽了他一藤。又一道肿痕浮起来。苏子容仰起头,只是死咬住唇不肯吭声,卫衍不紧不慢,连着又抽了上十下,苏子容由臀至腿全被打出一道道肿痕来。
那疼痛可想而知,卫衍看他双腿极微地晃荡,膝盖不可控制地微微挪动,喘息声却被死死咬住。
卫衍扬起唇角,伸出手在他下颌轻轻地摩挲,“容公子怎么这会又骄矜起来。”
他左手似安抚般在那一小块肌肤上流连,右手却毫不留情地继续抽打,破风声连响了几下,苏子容已是摇摇欲坠垂头饮泣。
他身后印痕交叠的地方浸出血珠,衬得未受捶楚的肌肤更加苍白,巧儿那件葱绿抹胸恰被遗在床角,卫衍唇角略略往下一沉,抬眼间又打了个哈欠。他伸手轻抚苏子容身后肿起来的道道伤痕,稀松平常地说:“我乏了,这里什么也没有,你的错处嘛回去再算。”
我修改了一些情节和人设,从这里开始重新写,给大家阅读带来麻烦十分抱歉,不过我不是处女座。
以上
于是驱车回宫,一路无话,苏子容所住的院落叫云水居,当年他来晋国,这是卫衍亲自给起的名字。仆婢都被遣在外面,内室只剩下他两个,卫衍一边将他双手吊起来,一边道:“别怨我冤屈了你,还有话什么想说的?”
苏子容并不反抗,口中却道:“我无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