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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楼,等发正文。
先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不胜荣幸
丁羽童鞋写的前半篇,我接后半篇
丁羽啊,咱商量下奖金怎么分了呗?
放学的路上阿紫就知道这次自己死定了,以往周末例行反省的小毛病都能让她屁股疼上几天,这回是教务主任亲自把姐姐请到学校去了,怎么办怎么办?
姐姐和阿紫并没有血缘关系,但阿紫对她的依赖却有些过分,明知道姐姐律人律己都异常严苛的,可为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还是会偶尔犯点小错来吸引下姐姐的注意,虽然每次挨打都怕得要命,但深心里也有点隐隐约约的期待。
这次也一样,本想捅点小娄子的,没想到不小心捅着天了。
进门的时候姐姐正靠在沙发上翻报纸,眼角也没抬,更别说招呼了,阿紫战战兢兢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是坐立难安,姐姐的脸色好难看的。趁有时间好好收拾下房间吧,阿紫想着,去洗手间拿了小抹布,一点一点细细的擦屋里的桌子柜子,把平时自己习惯乱放的小东西摆得整整齐齐,又把床单重新铺了,被子恨不得折成方形,到整个房间焕然一新的时候,姐姐还是没有叫她。肚子有点饿,以往回到家就有饭吃了,阿紫想了想,干脆帮姐姐做点饭吧,从来都没有这样照顾过姐姐呢。
贴着墙小心翼翼地穿过姐姐坐着的客厅,进厨房围上小围裙,蒸上米饭,炒一个海米冬瓜,炖一份小排骨汤,又将之前煮好的牛肉加热切片,绊了个川味麻辣牛肉,饭菜端上桌时,姐已经换了一本书在看。
“姐姐,吃饭了。”阿紫小声道,她连厨房都是收拾干净了呢,天早黑了。
“嗯,吃吧,吃完写作业去。”姐还是不抬眼。
阿紫这下真要哭了,她倒希望一回家就被姐姐按住揍的屁股开花,只要姐姐不是这样冷着她。
“我知道我错了,我再不闯祸了,姐——”阿紫说着。
“你闯不闯祸和我有什么关系,你随便吧——”
阿紫手一抖,不明白姐姐这是什么意思,抖着声音问:“姐……别这样,你看着我啊……”
“如果看到你就想打死你,还不如不看的好。”姐姐将书翻了一页,道。
阿紫没来由的一抖,她还从没在姐姐口里听到“打死”这样的字眼呢。
眼泪不争气的想往下掉,阿紫一咬牙,道:“那我还不如死了呢……”
“啪!”姐姐手上的书猛地拍在面前的玻璃茶几上。阿紫的心脏就随着玻璃的晃动狠狠一跳。
“你哪一次赌咒发誓说得不好听,知道错了再也不了,要这些誓言都应验你都死了几千回了吧?说点真心话求情吧!”
阿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一跳,知道这次怎么表现都无法过关,咬咬牙正准备去拿姐教训她一贯用的竹尺,门铃突然响了。
阿紫去开门。
“你好,这里是天天快递,有您的快件,请签收。”
“姐?”阿紫从快递员手上接过一个长条形包装的袋子,快递单上果然是姐姐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姐姐起身签了单,送走快递,从阿紫手上接过快件,几下拆开包装——竟然是两根超过一厘米粗的藤条,阿紫腿一抖,转身就往屋里跑。
姐姐似乎没看见一样,也不拦她,自顾自研究这两根藤条。一根通体的白,没有一点杂色,表面光滑到甚至有些细腻的感觉,顶部原本应该像拐杖一样的弯头被人细心的用布条和藤身缠在一起,只留出一个不规则的椭圆形,倒是手握着更舒服了些,尾端也稍微做了些处理。都说工具的尾端打到是最疼的,伤害也最大,这藤条尾部用布条做了一层保护大抵是怕刮坏皮肤吧。姐姐用手握住顶端缠了布条的位置,对着空气挥了几下,这看起来柔弱的藤条竟是凭空带起一阵霸道而强劲的风声,呼啸着钻进耳朵里。姐姐又用另一只手握住藤尾向内侧弯去,两手把藤条弯了一个很大的弧度,握住尾端的手突然松开,藤尾带了风猛的像另一侧弹开去,到达一个角度之后又猛的弹回来,连姐姐的手也跟着晃了晃。
姐姐露出十分满意的神色,放下软藤又去拿另一条藤,和之前的软藤不同,这根是硬藤。硬藤体表发黄,藤节清晰可见,挥舞时依旧带风,可风声显得沉闷而厚重,柔韧性不强,强直中透着一股霸道的气势,头段和尾段扔做了处理,使它易于把握却又不伤及皮肤,考虑十分周到。
姐姐将这两根藤放在沙发对面的茶几上,收拾了刚才包装袋往厨房走去找垃圾袋。路过阿紫房间的时候却听见里面叮叮哐哐翻天覆地的声音和阿紫凄惨的叫声,料是她又毛手毛脚弄翻了东西,似头痛的揉揉额头,冷了声音对着里面说到:“要么出来吃饭洗澡挨罚,要么给你一小时收拾行李回家去“!之后也不等里面回答,径自去厨房扔垃圾。看到厨房里阿紫做好的饭菜,心里某个地方猛的动了一下,随即撇开眼睛,面无表情的回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