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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大家过年好。
半新不旧一直潜水的海外党终于要发脑洞了。发个脑洞当过年。
绝对甜宠文,因为没有脑力和心情虐,同样也可能没有脑力设计好的剧情,学姐就是想把自己的萌点写出来出来,独萌萌不如众萌萌。有志同道合的大可爱小可爱老可爱欢迎勾搭评论啊!找寻到的同萌是本楼更新的最大动力(?▽`??)。
啰嗦了这么多度娘应该饱了吧,下面放个小开头,有同萌粗线尝了好我们继续~
清凉台。
这原是避暑所在,可是它台高视野好,更兼着露台上有数面花墙藤壁,四季总有几面常青,春夏更是衡菀生香,故而十有八九不是那数九寒冬,天祐天子总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起居办公之所。
林璐站在整个内室的中央,只敢紧紧盯着那雕龙刻凤沉重昂贵的书案腿儿,不敢抬头。自打那人成了九五至尊,连他的几案摆设,寻常的一眼都是轻易看不得了。
太监宫娥早没了踪影,整个大殿清冷冷只有他自己,听着沙漏簌簌作响。垂头等的久了,觉得那朝珠与官帽越发的沉,到最后不像是自己低头,却像是被压得不能抬头一般。
忽而脚步伴着龙袍的花绣在走路时摩挲之声响起,林璐撩开朝服根本没敢抬头就慌忙跪倒,喉咙却好像噎住了,支吾什么都说不出来。
脚步声转过屏风,并没有停在龙书案后面
而是径直走到了他的面前。林璐慌的呼吸都停了,浑身僵直,入眼的只有一双黑底龙纹的靴子,靴子尖上明晃晃的镶着奇珍。
过了一会儿,大约是看林璐像是吓傻了,一只带着兵茧的手伸到了他鼻子尖儿前,林璐这才入梦方醒一样从袖子里捧出了一个锦和。
那盒里,是西边进贡的马鞭。不大,七巧镶就,极中看的玩意。贡来礼部的时候,他曾经好奇偷偷看来了一眼,鞭身的皮子也极好,想来也会中用。
双手把马鞭捧过头顶,手上一轻,紧接着眼前一花,林璐本来就跪得规矩,上身被人往下按的更低,头都贴了地。某个部位则成了现在的最高点,只听嗖——啪一声,那马鞭在空气中卷了个鞭花发出了一声脆响。不待林璐更加害怕,身体的最高点就脆生生挨了一下,刀割一样的疼痛瞬间弥漫开来。
林璐绷着书生的斯文,只是闷哼了一声,又挨了两下。刚想着喘口气,股间突然一凉,大惊之下想要起身,却正被死死按着哪有动弹的可能,鞭子又一次烙在他左半臀上,被疼痛淹没前的思维里仅仅留下一个想法,算了,脱就脱了吧,朝服打坏了不好做——
嗖啪的声音伴着闷哼重复响起。马鞭,顾名思义,是为了马的臀部设计了,而不是为了林璐这样骑马都必须有人牵着的书生的屁股。所以没有几下,林璐的身下都着了火一样,臀上一跳一跳的疼不说,两腿也开始发抖,纵然上身有人压着,下身也跪不住了。哆哆嗦嗦地没来得及开口,身上一动,就这么被人从腰上提将起来,悬空几步,放在了龙书案上。有了高度合宜的支撑,握着鞭子的下手就更加没有顾及了,腕头加力如同驯马一半。皮鞭尖出从臀峰扫下,格外关注着臀股交接的位置。偶有几下刁钻,竟然在他的挣扎里光顾了缝隙,疼得林璐倒抽冷气,满面涕泪,那点斯文怕早就没有了,自己喊了没喊,喊了点什么,竟然都不记得了。
居然这么多能熬的,果然你萌都是小可爱,只有我老了…承蒙不弃就再更一点,要是掉粉了也是学姐自己作死不赖别人咳。
林璐本能地上扬着头,扭动着臀部躲避,可这躲避简直徒劳,那马鞭像是长了眼睛,追随着他躲避的方向,除了为自己更娇嫩的部分多赢得一些“关照”以外,皆是徒劳。
嗖——啪。
皇,皇上!臣,臣…
嘶喊和挣扎中他似乎一头撞在了那个正在让自己屁股开花的真龙天子身上,砰的一声。
好硬…为什么会这么硬…为什么会撞上…
林璐迷糊地偏开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端端正正坐在轿子里,轿子壁上还留着自己依靠过的温度。想来,刚刚那么硬的不是天子的胸怀,而是文官老爷们上朝的交通工具啊。伸手摸摸屁股,好好的,撩开帘,东方已有了鱼肚白,街上景物依稀可辨,想来文官走的东华门不远了。
下轿,整理衣冠,朝房候旨,步阶,入殿,大礼参拜。山呼万岁三拜九叩的时候,林璐又一次做出了那个臀部朝天的动作,竟然在金碧辉煌的大殿里腾地红了脸,还好四周围没人看他,只有他自己捧着碰碰跳的小心肝。
林璐的官阶说高不高,说低,看着年纪实话说,也不低。又是圣天子潜龙伏虎时候的东宫从龙——说白了就是发小,不过天家的那个伴读啥的得叫从龙,不能叫一起活泥的——是天子自己的班底,典型的这朝臣,着意栽培。但是由于资历的缘故,此时埋没群臣之间,倒不显眼,听着股肱和老臣们你来我往唾沫横飞,看着龙椅上微微蹙眉的青年皇帝,有点不好意思的发现,自己的心思全不在国家大事儿上,而是还留连着那个以皇帝为主角的春梦。
这事儿要是被他那两朝阁老的爹知道,他这个梦估计得有一半儿成真,就是屁股开花的那一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