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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腿上布料与屁股的摩擦打搅了少女的哭泣,她本以为是准备给她把衣物穿好,可不想才提到大腿根就停下了——也是,为了凸显身材,丝袜一般都设计得比较合身,如果硬套上肿屁股肯定比较折磨...怨气满满的布蕾忍不住腹诽了两句。不过丝袜连着里面的胖次卡在这个位置,正好擦过地板上蜿蜒的尿液,在洁白之上留下了一小片污渍。
接着两名警卫就把布蕾提了起来,而之前被掀起的燕尾服顺从地落下盖住了伤臀,虽然礼服里面是轻柔的丝绸内衬,但依旧疼得她深吸了口气。现在身后的屁股有了遮挡,可礼服正面的下摆到腰部就结束了,现在也没有裙子,和丝袜内裤作为遮挡,少女平坦的小腹和精心修剪过的禁区根本一览无余。布蕾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中门大开,奈何双臂被架住根本动弹不得,只好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又装起了鸵鸟。两边黑暗处传来阵阵碎语,在少女耳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看看这贱娘们,这骚屁股...啧,真是伤风败俗”
“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这丫头居然把下面的毛都给剃了,果然是披着赛人皮的西洋夷...不过别说,她哭的样子蛮好看的”
“你懂个啥,要我说就该用她这漂亮面孔去勾搭那帮什么改革派的,嘿,留过洋的就喜欢她这种...祖宗之法不可变,那些人改个希匹...”
台下这帮浑人一个个荤话不断,堪比视奸的眼神好似利刃飞来,将布蕾半着的衣服也剥了个干净,不堪凌辱的少女快流干了的眼泪又大颗大颗地淌了下来。
接着台上的光头挥了挥手,身旁的警卫便粗鲁地将少女直接拖走了。路过旁观席的时候,不少纸团朝布蕾丢来,砸在她的脸上、身上,刚刚挨了打的屁股自然也逃不过,纸团虽小,却也唤起一阵新疼。满脸狼藉的少女眼前雾蒙蒙一片,只感觉被拽着走了很远,最后总算到了一个清净点的房间里。
有个小护士走过来简单给布蕾擦了擦脸,也许是刚上任的原因,瞥到布蕾的肿屁股,脸变得比布蕾还要红。她的动作还带着几分腼腆,轻手轻脚地解开了少女礼服的纽扣并将它缓缓脱下,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柔声让布蕾趴到床上去。早就认了命的布蕾乖乖上了床,把头埋进枕头里听话地任她摆布。
趴了一会儿布蕾的眼泪止住了,感觉周围没了声音,抬头一看房间里果然只剩了她一个人。她试探着伸手揉了揉自己紫肿的屁股,“嘶~”剧烈的疼痛让少女倒吸一口凉气,一个激灵,但是除了疼,似乎又有点舒服...好像这样挨一顿打也挺不错的...?奇怪的念头在少女脑海中徘徊,还没等她细想门口就有了动静,布蕾赶忙趴了回去继续装死。门慢慢打开了,原先的两个警卫和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一男两女走了进来。
“诶呀,你们又把小姑娘的屁股打成这样,说了多少次了,治起来很麻烦的...”
“嗨,这不是有秦大夫您嘛...哦这次时间比较赶,她情况特殊,这次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布蕾听出到了有些熟悉的声音,应该是一个警卫在说话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您先忙,我们去门口等着”说罢他们两个人便走了出去,又一声轻响,应该是门关上的声音。
一个护士向床边走来,熟悉又陌生的消毒水味道朝布蕾靠拢,冲得她有些心神不宁。布蕾紧张地抱着枕头,虽然没有说话,但通红的耳朵依旧暴露了她现在局促的心情。
“别怕,我们是来给你涂药的。” ‘秦医生’走到了少女身旁,他的语气倒是泰然自若“衣服脱一下——是我们来还是你自己来?”
“呜…还是你们来吧” 问这么羞耻的问题,感觉脸都丢回家的布蕾彻底陷进了枕头里,她现在已经不想再去做什么动作了,反正早就被他们看光了,自己脱和别人脱没什么两样。
护士姐姐把少女的裤袜拉到了膝盖,露出了藏在是大腿的可怖板伤,然后从少女的玉足处拉出。看到白色胖次上的小地图,她不禁皱了皱眉,直接把内裤拖到了脚踝处。布蕾抱着枕头,虽然不说话,但是羞红的耳朵依旧表明了她现在的尴尬与羞愧。护士拍了拍少女的腰,示意她把胯部往上抬一抬。趴得都有点累了的布蕾费力地照做,接着小腹处一条毛巾钻进来,,擦掉了腿间黏糊糊的液体混合物。最后,护士姐姐在少女身下塞了块盖有毛巾的枕头,这样布蕾的屁股被迫挺起,拼命护住的私处和雏菊也不情不愿地露了出来。
接着护士们做好了上药前的准备工作,秦医生接过其中一位护士递来的盘子,上面放着满满一瓶酒精棉花。他用镊子搛出一个,轻轻点在了少女最为肿胀的臀峰上。
“呜!” 突然袭击的刺痛让布蕾呻吟出声,她幽怨地回头,便看到了那棉花如同恶魔的手指,在她可怜的屁股上嘲弄地画着奇怪的符文。还好疼痛不过片刻,没多久护士姐姐就给她抹上了监狱里专治臀伤的特制药,药膏拂过肿块的清凉感和贴心的温柔揉搓让难耐的疼痛着实缓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