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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开一帖,这次是古风。
秦皓和艾秋的古风同人番外(这个定义有点怪),不喜请移步。
废话不多说,上文。
有敏感词,稍等
淳于昆回了寝宫,见服侍的宫人俱掩嘴偷笑,不解其意,问其缘故,掌宫的宫女上前答道:“秦将军送了一件世间稀有的宝物。”
淳于昆更是纳罕,快步走近龙床,只见那床前脚踏上躬身侧卧着一位身着白色纱衣的黄发美人。手脚俱被缚住,口中也塞了帕子,想来是心有不甘。淳于昆再进前细瞧那美人,心中大喜。
怪不得秦皓那样笑,果然是一样宝贝!这美人一头黄发顺滑柔婉,一看就是先天长成。小脸蛋儿白嫩似是刚出锅的白豆腐,如今挂着泪痕,更是惹人怜爱。那双大眼最为动人,深蓝色的瞳仁仿若天空染墨,包着一汪眼泪,楚楚可怜。
淳于昆喜不自禁,上前就将美人抱起来搁置于龙床之上,取下他口中帕子问道:“美人闺名为何?”
哪成想,美人性子刚烈,声带哭腔骂道:“哪个是你美人?”
皇帝闻言惊诧,听这声调不似女子娇婉,倒有些糯糯少年音。皇帝忙伸手去探美人前胸,果然平坦无物,再一探胯下,虽是小巧,却也是一团软肉垂在两腿之间。
淳于昆登时恼怒:这秦皓,朕与他多年莫逆,难道不知朕不好男风?竟是拿朕取笑起来。
“来人!”淳于昆大喝一声,“速叫秦将军来承乾宫见朕!”
圣旨一下,值守宫人立刻领旨去传秦皓。
却说秦皓大将军,领过御宴之后还未及出得宫门就被內侍拦住,言道皇帝要在承乾宫见他。
秦皓行走一路正是窃笑,他素知皇帝爱美色,后宫美女如云,却无一男侍。如今这少年容貌比女子还要柔媚几分,不知道他那皇帝老友是否会动心。
眼下闻得皇帝传召,秦皓心内一惊,暗道,如此急召,定是为那金发少年了。若是皇帝喜爱还可,若是不喜,恐又要怪罪自己行事莽撞了。
发愁无用,谁叫自己一时好奇心盛去试探皇帝心思。若是其他臣子,揣测圣意的罪名可是不小,自己也不过仗着自幼与皇帝的情分罢了。
秦皓随了內侍一路去了承乾宫,进门见了淳于昆便行君臣大礼,叩拜下去,口呼万岁。
彼时,淳于昆已叫人将黄发少年除去束缚,带去偏殿,又挥手摒退宫人,这才斜眼看看地下跪着的秦皓,冷笑道:“你如今胆子是愈发大了,竟然拿朕取笑!”
秦皓见淳于昆不似方才宫宴时玩笑口气,遂知是动了怒,便恭肃道:“臣不敢。”
“这世上还有你不敢的事?”淳于昆见他否认,愈发火大,“我来问你,那黄发少年是何人?”
秦皓见皇帝并无叫他起身的意思,只得跪着回道:“他乃是艾隆之幼子,名唤艾秋,是艾隆与一西洋妃子所生,年方十六。臣听闻艾隆爱此子如命根一般,自幼养于深宫,不使其见外人。这才将他虏来,权作质子。”
淳于昆听了,默默点头,暗道秦皓此举亦为上策。转念一想,又问道:“为何不在金殿上言明此事?非要将那孩子送到朕的寝宫里来?”
秦皓正色道:“南朝已降,微臣掳他幼子实乃无奈。艾隆老儿生性狡诈,不拿捏住他心尖,恐他出尔反尔。只是微臣此举也不甚磊落,金殿上那些人,臣……臣也怕人诟病。”
淳于昆冷冷看他,静待下文。
秦皓见淳于昆无意放过,只得说道:“臣知皇上爱好美色,这般尤物断不可让别人占了去,因此擅作主张,送到皇上寝殿里来。”
“哼!”淳于昆冷哼,“避重就轻、顾左右而言他,当朕是三岁孩童一般糊弄么?”
“臣不敢!”秦皓再叩首,额角渗出冷汗来。
“朕这几年念着年幼情意,念着你军功赫赫,在百官面前是将你碰上天去,背地里无人时,又纵得你没个君臣规矩,想来是朕的错,今日便替秦老将军好好管教管教你!起来!”淳于昆一声断喝,指着墙边一软榻道,“去衣趴下!”
秦皓闻听此言犹如被雷劈一般,淳于昆因年长他三岁,从小虽是一处淘气,但凡秦皓有了错处,淳于昆便如兄长一般管教他。打屁股、打手心是家常便饭。这几年都大了,淳于昆很是顾及秦皓颜面,久未管他了。如今看来,定是要故计重施了。秦皓跪直身子求道:“皇上,饶了臣这一次,再也不敢了。”
淳于昆瞪眼,道:“你敢抗旨?”
“臣不敢!”秦皓忙又磕头,厚着脸皮道,“淳于兄……”
“住口!”未及说完,淳于昆便喝断他,“于公,朕是君王,你是臣子。于私,朕是兄长,你是幼弟。难道朕还管不得你了?”
秦皓无奈,连连应“是”,起身行至软榻前,再三的咬牙闭眼,趴伏上去。
淳于昆不慌不忙,自御书案上取了一把楠木戒尺,那是昨日在寝宫督促三皇子背书所用。淳于昆放在手上掂了掂,份量不轻不重,刚好收拾这位居功自傲、目无长兄的秦将军。
“朕叫你去衣!”淳于昆踱到秦皓身后,看他衣裤未褪,又恼上几分。
“皇上,臣都二十一了,能否顾一下臣颜面?”秦皓趴在软榻上恳求,他倒不怕痛,只是恁大岁数之人,还被皇帝罚板子,当真没脸至极。
“你将那南朝皇子送到朕寝宫来,意欲窥探朕心时,可想过留个脸面?”淳于昆说着,以戒尺一端挑起秦皓常服下摆。只见他内着绸裤,束在一条烟色汗巾子之内。
秦皓再也无可辩驳,脸埋进软榻内,双手抖抖的解了汗巾子,绸裤落下,仅余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