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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暗夜写的,由于工作原因停了好久,现在把它转到天空,会尽快更新的。
听到卧室的门响了,坐在书桌后的雪罂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对着门外说道“一飞,叫一凡过来”。
听到这话的一飞明显的一愣,心想“雪姐不是刚刚罚了一凡吗,自己看到一帆身后的伤都浑身一颤”,加紧步伐走到书房,恭敬地站好说道“雪姐,我刚给一凡上过药,伤的太重怕是起不来,雪姐先让一凡休息下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了是吧,叫一凡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听到这话的一飞不管再耽搁,马上到卧室对一凡说道“雪姐,叫你过去,看脸色不太好,你自己小心点吧”边说着边把一凡扶了起来,到了书房门口不敢再扶着一凡了,让雪姐看到只会为一凡招来更多的责罚。
两个人进了书房之后赶忙按规矩站好,一凡刚刚挨过一顿家法,身后虽然上了药,可是经过这么一会肿胀的更加厉害了,不要说站着军姿了,就是趴在那都疼得厉害,可是在雪罂面前怎么敢放肆呢。
雪罂看到一凡站好后,把手中的文件啪的一下甩到了一凡的脸上,平静的说道“看看吧,有什么想说的吗”。一凡最怕的就是雪罂这种平静的语气,不敢再耽搁,捡起文件看了起来,看了两页之后就再也站不住了,“嘭”的一声便跪了下来,文件上面写的都是他最近插手帮忙另一个堂口搭线的内容,其实这也怨不得他,是一飞让一凡帮忙做的,可是现在自己是一定不能把一飞哥供出来的(一凡虽然叫一飞哥,其实一凡比一飞还要大2岁呢,可是由于一飞将来是要接龙头炜的位置的,所以一凡只能叫一飞哥了),看到一凡这么久都不说话,雪罂也明白了,可是,要是以为他不说就算了的话那也不是雪罂了。
“有说的吗”雪罂压着火气问道。轻轻地摇摇头,小心的说了句“姐,对不起”一凡便不再开口了,其实一凡也知道,雪罂应经给了他两次机会了,现在自己不说后果可想而知了。
“好,既然没什么说的,那就趴过来”听到雪罂这么说,一凡身子还是一颤,可是不敢有丝毫的迟疑,还是起身趴到了书桌上,因为刚刚挨过一顿打所以一凡没有把睡裤脱下来,可是,雪罂却不给他任何机会,一藤条狠狠的打在一凡的臀上以后,说了句“刚刚挨完打,怎么连规矩都忘了吗”。
没办法,一凡只好颤抖着把裤子脱了下来,这下满是伤痕红肿的屁股暴露在了空气中,看到雪罂竟然没有丝毫放过的意思,一飞想要告诉雪罂真相,可是一飞还没张口就听雪罂说道,“你不想让他挨得更厉害,就老实的站那”后,一飞便不敢在动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有说的没”,看到一凡还是摇头,雪罂举起藤条,“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着十下都打在了同一个位置上,臀上立刻横浮了一条深紫肿檩,密密麻麻的血珠一排排渗出来,臀上刚刚挨过的责打现在肿胀的更加的厉害了,一凡颤抖的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滑下去,挨了这十下之后一凡知道今天自己是不会好过的,藤条下移了一点,紧接着又是连续的十下,正当雪罂还要打下去的时候,一飞猛的跪到了地上,说到“雪姐,饶了一凡吧,是我的错,是我让一凡帮忙搭线的,他本来不同意的,只是耐不住我的劝才做的,他只是按我说的做的,姐就饶了他吧”。
“姐,我错了,我不应该自作主张,”听到一飞的话以后,一凡赶忙认错。
“怎么,刚才不是没说的吗,那现在也不必说了,40下,好好挨着”说完,手中的藤条便一下接着一下的打了下来,每一下都跟掀起一层油皮似的,每一下一凡都跟着一哆嗦。自己能清楚的感觉身后皮开肉绽,本就挨了打的肌肉,怎么能经得住这么狠打。血缓缓的流过大腿,温热温热的。因为疼的发抖,手臂就格外没用力气。身体不由自主往下滑,紧紧地咬住嘴唇。怕一下忍不住叫出声来。身后那根藤条,直像是刮着骨头,无可形容的锐痛让他满脸是汗,看着一凡那已经被汗水浸透的睡衣,以及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的责打,一飞简直恨死自己了。40下终于打完了,一凡实在是撑不住了,直接从书桌上滑了下来,结果屁股着地,让他疼的啊了一声后,赶忙翻过了身子,挣扎着跪在了地上,“带他下去吧”总算是过去了,一飞赶忙把一凡扶回了卧室,用双氧水消毒的时候,血还在往外流,一凡已经疼的把枕头咬在口中,好不容易上好了药,一凡已经快疼晕过去了,没办法,雪罂曾经说过不准用止疼剂的,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