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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瓷,玲珑
西溪的早晨
晚春的清晨,杭州西溪湿地旁边的一家酒店的套房内,MORNING CALL在六点正准时响起了,夏梧桐抄起床边的话筒又轻轻放下以断掉铃声。
他不太麻利地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望向房间的落地窗前,他的妻子,司徒丝楠,已跪好在一块软垫上了。
丝楠在五点半就已经起床准备了,她为了让夏梧桐多睡半个小时,将自己的手机闹钟调成振动。
这时她屈起大腿跪坐着,低着头,一头长及腰际的直发盘起在脑后,身上披着酒店雪白的浴袍。
司徒丝楠的背影驯服,安宁。
这样的清晨,夏梧桐感到很满意,很自信。
夏梧桐赤脚走到窗前,把遮光窗帘拉开,只剩下窗纱。
朦胧的晨曦努力地透过窗纱缓缓走进屋里,清凉地罩在丝楠和梧桐的身上,丝楠抬起了头,碰上了梧桐温和的目光,梧桐笑了一下,嗔怪地用手指关节轻轻敲了敲丝楠的脑门。
这傻丫头,忘记了房间在制高点而且是单边,窗外的湿地春早怎容错过呢。
很快,卫生间里就传来了梧桐洗漱的水声。
今天,是26号,每个月的26日,是丝楠要承受30下藤条责打的日子,而施予者,正是她的丈夫夏梧桐。
这个月的26日恰逢梧桐出差杭州,为了执行这30下藤条的使命,丝楠必须随行,没有选择。
十年前,夏氏家族作出决定,要求作为长房儿媳,作为家族企业接班人的夏梧桐的妻子司徒丝楠每月领受100藤条的责罚,为期十年,其中30鞭必须在每月的26日一气呵成,余下的70鞭可以在一个月内分多次打完。
十年,120个月,12000下丝楠怎么都无法轻松消化的丈夫家庭“恩赐”的,丈夫亲自执行的切骨疼痛。
梧桐已经洗漱完毕,他上身换上了一件深灰色紧身短袖T,下身穿上一条宽松的黑色运动裤,依然赤脚。
这是他每月26日责妻时的固定“装备”,平时每天只抽打3、5鞭,不用这么讲究。
他从客厅把那个总是令丝楠不寒而栗的黑色皮箱拿进来。
梧桐是体贴的,为了减轻丝楠的紧张情绪,他总是将责打前的准备工作在丝楠看不到的地方进行。
这次,他在丝楠身后弯下身,轻轻地打开了皮箱。
皮箱里,气势汹汹地出现了三根一米二长,头柄最粗处直径有2厘米,尾端最细处直径0.8厘米的藤条,夏府订购的优质藤条的柔韧性非常好,每根都拐了个弯依然凛然地躺在箱子里。
还有一双白色手套,一瓶子橄榄油,几块白色的绵布小方巾。
他先拿起其中两根藤条,按他的经验,30下鞭责需要两根藤条,尽管夏府采购的藤条质量很好,一根藤条可以应付50下以上的抽打人体,但梧桐知道,藤条在抽打过程中纤维会松驰甚至断裂,这样就容易生成细刺扎进人的肉里,他不愿意在丝楠已经遭受了十年凌虐的娇弱身体上再施加那怕一点点额外的伤害,所以,他必须至少使用两根藤条。
他拿起藤条的时候尽量不发出声响,他轻轻地拉直、放松被长时间弯曲的藤条,很快,他取出那小瓶橄榄油,倒出几滴在藤条身上,又熟练地取出一小块簿绵巾,将橄榄油均匀地擦拭在藤条除手柄外的大部分。
擦拭的时候,在这个静得仿佛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能听到的酒店房间内,不可避免地发出了很有规律的,很容易辩认的声响,梧桐看到,丝楠原本还算放松的身体明显紧张起来,头埋得更低了。
十年了,谁说疼痛可以习惯,谁说疼痛会耐受,谁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反正,他的妻子,他那对双胞胎儿子的母亲司徒丝楠不可以。
两根藤条被梧桐仔细地擦好油,用一张酒店的大浴巾包裹好,放在丝楠身后备用。
梧桐用酒店提供的纸巾擦干净双手,走到丝楠身后,他俯下身体,轻柔地捏着丝楠的双肩,目光怜惜地注视着丝楠,温柔地安慰着丝楠道,“放松点,别怕,嗯,相信我。”
他又轻轻掰起丝楠埋得很低的头,双眼望向了窗外,略带兴奋地说道,“你看看,杭州春天的早晨多美啊。”
顺着梧桐的手指方向望去,远处湿地的河道上,已经有人撑一小舟在河面上划过,这么早,这只能是工作人员在巡道,但这一番景致却令紧张的丝楠动容了,她放松下来。
趁势,梧桐从身后为丝楠解开了浴袍的腰带,褪下浴袍。
丝楠终于扭过头看向梧桐,目光中带着惊恐,也带着哀求。
她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更明白接下来的一切不是她所爱的梧桐的力量可以改变的,但在疼痛施加的前夕,对自由和舒适的追求是人的本真。
梧桐并不回避她的目光,他语气中已去掉了之前的温柔,果断坚定地说道,“我们要开始了,我知道,很疼,好好感受,好好思过。”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咬文嚼字了,他不忍心对丝楠说忍受,他说,感受。
但思过是必须的,十年前丝楠犯下的那个弥天大错,作为家族企业的接班人,让他们夫妻俩付出了十年痛苦的代价。
他不想再拖泥带水了。他从箱子里取出那双绵加莱卡的弹性极好的雪白色手套,直起身子,认真地,庄严地戴上,每个手指都调节好,还握拳放拳地活动了几次,确认自己戴得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