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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白太久的时候,要用虐文来调剂一下……当然最近抽了潇湘的几篇文看了两章,自认为我这哪里是虐文啊!捶胸顿足,偶的功力不够深入。
但是,还是提前说明吧。本文准备走身心双虐的路线,不适者请绕道,喜欢BE者请绕道,苏打能力有限,以上。
古风耽美……放文。
尚公公在柱子边儿上看着自己已经在桌前坐了许久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主子。这一把老骨头陪着站了这么久还是有点乏了,但他也没敢上前问问这位主子又是有了什么思量或者是纯粹的发呆。因为那是天子,圣意怎可妄度?伴君如伴虎,这话不管是做大臣的还是做奴才的都一样适用。像是青韶殿的那位主子,前两年被这万人之上的天子捧在手心里宠着,如今还不是被安置在偏远的青韶冷清得不成样子?
“尚曲。”南渊皇帝把他的神唤回来。
尚公公立刻直了直背脊,低头应声,“皇上有何吩咐?”
“今儿是七夕吧?”
“回皇上的话,今儿正是七夕。德贵妃娘娘已经领着众位娘娘们乞巧去了。”
南渊捏捏眉间,“这样,前些日子不是贡上来什么阖哲国的雪绢么,就给她们分了吧。你再去内务府随便挑些个首饰算是赏给她们的。”
“是。”尚公公忙忙地回了话,心里却是兜兜转转这一向不对后宫上心的皇帝怎么改了性子。
“就这样吧,”南渊提了笔打算接着批下北方兵力调动的折子,却又突然想起什么,“青韶殿也着人送些瓜果过去,既然是过节,也别太冷清了。”
“老奴遵命。”
尚公公躬身退下,御书房里通明的烛火把黑夜里的孤寂照的无所遁形。南渊捏了捏笔杆,对着兵防图不由得再次皱眉。或者,他该把守在北疆已经七年的皇兄请回京都叙叙旧?狭长的双眼眯起,黝黑的眸子又是一片深沉。
没有,是耽美吗?如果是我去瞧瞧。
言情者无爱……我都甜文了那么久,小白你不要打击我写虐文的积极性。乃那个望穿秋水的聪聪偶都木有提……
接着放文。
夜深,烛光摇曳。御书房非得传唤不得入内,此时更是呼吸可闻。南渊左右思量立下的一份圣旨,在上面加盖了一方玺印,方才起身出门。门口的小太监立刻上前为他挑着宫灯,南渊接过宫灯,挥挥手,“你下去。”小太监本来担心自己不如尚公公常年伺候皇上手脚不伶俐反惹了罪过,这时便诺诺地退了下去。
白日里难免的暑热在晚风里消失殆尽,南渊信步走了一会,在长廊上停下来,却是一转身换了个方向——青韶殿。
偏僻之处的小宫殿,院子里竟是生着杂草,全不像有人住着的样子。楹柱也是红漆剥落,如果在白天,应该能瞧见屋顶描画的藻井颜色已褪,一片斑驳。屋里一豆灯火也未点亮,一株大柳树的影子映进来宛如鬼魅。
南渊冷哼一声,“文景瑜,朕来了你这儿,都不知道接驾么?”
里间的人大概是早已经睡下了,这会儿听见动静从床上起来,正穿着衣服。
不一会便见一道纤细人影出来,恭恭敬敬地跪在南渊身前,“景瑜叩见陛下,陛下万安。”
这份恭敬倒是并没有让皇帝的眉头舒展开来,又是一声嗤笑,“怎么,你这青韶殿里连盏灯火都不留么?莫非真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文景瑜淡淡看一眼小圆桌上粗糙的铜质烛台上已经快烧尽的蜡烛,又低下头去把身子俯得更低,“景瑜知罪。”
“知罪?知罪就做出个知罪的样子来。”皇帝带着一股显而易见的冰冷怒气,坐在屋里唯一的凳子上等着文景瑜动作。
文景瑜顿了一下,随即顺从地起身取了规矩板子过来,又跪在南渊面前,“景瑜知罪。”这样的理由,都已经可以让你棍棒相加了么?文景瑜低头嘲讽地一笑。
南渊足尖踢在他腹部,“趴到桌子上去。”说着一手接过了板子。
衣物被剥离身体的凉意让文景瑜暗自攥紧拳头,心里闪过愤恨的怒意。南渊,今时今日,你凭什么这样对我!燃烧的怒意冲上唇边却又化为一丝苦笑,对,今时今日,是今时今日,你文景瑜还算什么?他高高在上的帝王漫说夺了自己的尊严,就是夺了自己的性命又如何?一晌贪欢,现在后悔怎么来得及,怎么来得及!
痛!文景瑜身子一颤,前些日子因着四王爷南溯相请擅离了青韶殿在宫中散步恰好被南渊撞见就曾被一顿好打,如今旧伤尚未痊愈,脆弱的皮肉已经再难承受那份锐痛。
南渊手上板起板落,噼啪的声音在清冷的青韶殿炸响听起来便让人肉痛。夜色黑暗,看不清伤处成了什么样子,南渊狠狠一板又砸下去,听见几不可闻的一声呻吟。“文景瑜,你在这青韶殿倒还真不给朕闲着。怎么,与四王爷还谈得欢?”
呵,原来如此。不过是今日七夕,南溯知他日子不好过,包了一包点心塞给他,居然也被南渊知道了么?文景瑜咬唇,我是不是还该谢谢皇上贵为天子还如此记挂我这一条JIAN命?
说起这个,南渊板子落得愈发狠厉,竟似要把他活活打死一般。
文景瑜大睁着双眼,不动不躲,唯有指甲用力地扣在桌沿上,丝丝鲜血一径滑下。也好,南渊,让我看看,看看当年跟我海誓山盟的你究竟会如何对我。
大约是自己卖了力气的惩罚好像打在木头上了无声息让南渊觉得无趣,皇帝扔下板子又坐回凳子上,冷眼看文景瑜约略过了一刻钟从桌上强撑起来,却紧接着摔倒在地,慢慢地在自己面前跪正,低眉顺眼地道:“谢圣上赐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