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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静的头发剪好了,看到镜子里那个陌生的样子,静禁不住又伤心地哭了。
“哭什么,又不难看。这是我的手艺,好好看看。”清儿摆弄着静的短发。
静的头发剪得很成功,看着精神了不少,而且发型看得出是当今的短发时尚。只是静感觉连保留自己头发的权利都没有,不禁又哭了起来。
“讨打了。”清儿把静拉起来坐在沙发上,然后极快地收拾好地上的残局。静只顾着哭,根本顾不到清儿在做什么。
突然静被清儿拎起来,脸向下横放在清儿坐着沙发扶手上。静挣扎着大喊:“放我不来,你凭什么这样待我!我要回去。”
清儿二话不说,巴掌密密实实地拍在静的屁股上,疼痛迅速蔓延,静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双手,清儿的一只手空出来,轻松地把静的双手固定于背后,然后再一次拍打着静的屁股。
“啪啪啪..... ”清儿看起来很瘦,没想到力道却很强,巴掌均匀地打击在臀峰以下的位置,臀峰以上部分一点也没有打着。
静哭得已经泣不成声的时候,清儿巴掌停了,放了静下来。静从来没有被浩以外的人打过,这次竟然让清儿打了屁股,委曲得一塌糊涂,仿佛一切都在梦境,她根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去屋里跪着哭!如果你不想再来一次的话,就按我说的做。”清儿看都不看静一眼,拿起身边的书又看了起来。
静一动不动地站着,哭声依旧。清儿拎着静的胳膊把她送进了卧室,然后指着窗前的地板说:“跪着,直到我让你起来。”
静还是一动不动。静的膝弯被清儿狠踢了一脚,人不由得一下子跪了下来,接着屁股上又被清儿巴掌扇了下来。
“看来浩没有教会你怎么听话,那么让我教你吧。”清儿冷静的声音响起。
静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只感觉屁股早就没了知觉,清儿的手停下来,托起静的脸,静不得已只好迎上清儿的目光,清儿的目光冷冷地看着静,静不禁打了个哆嗦,她真的从心里感觉到清儿的可怕。
清儿的手放下来,走出房门,把静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不住地哭泣。
静一点点平静下来。既然已经这样了,伤心和难过都是没用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联系浩。静悄悄地拿起屋里的电话拔打了浩的手机,可是浩的手机是关机状态。打到家里接电话的是婆婆,可是静却说不出来话,这事不能告诉婆婆,只好慢慢把电话放了下来。
静感觉好无助,她一个堂堂的方氏小姐,正式的家族继承人竟然被逼剪了头发,打了屁股还罚跪。现在的状况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真希望浩能从天而降来解救她这个可怜的辛德瑞拉。
膝盖真疼,钻心地疼,屁股早就没了知觉,肚子也饿了。这两年让浩要求着饭准时吃,搞得她的肚子比时钟还准,到点就叫。
静跪着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以及对面的面包房,禁不住咽了下口水。
静开始想办法,没人救命,那只好自救了。外面半天没动静了,静悄悄地站起来,趴在门上向外张望,外面没有一点声音,好像清儿也不在书房。静一点点向外挪,当她确认外面的确没人的时候,索性大胆地走出屋门,果然如她所料,书房空空的。
静拿起自己放在书房沙发上的包包,直接冲向屋门,门没锁!上天怜我啊!静心里大喊一声一口气冲到一楼,楼门也没锁!静冲上街道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自己的住处。这鬼地方,下次说死也不来了,静恨恨地回头瞪了一眼楼上。
清儿从楼上另一个房间的窗户上观察到静落跑的整个过程,忍不住哈哈大笑:“浩,你的静是个活宝!”
浩与清儿的视频系统开着,浩的声音传了过来:
“放她一马吧,你今天折磨得她够惨了!她可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不比你!”
“我就是要她脱离娇生惯养的环境,你看她不是做得很好?”
“折磨?这也叫折磨?浩,你太小瞧我了吧!”
“适可而止啊,清儿,小东西性子烈着呢,你给她压力越大,她反弹越大。”
“这是我最喜欢的性格,浩,你眼光不错。”
整整一周的时间,静都联系不上浩,她家恶神好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关于她的状况,静不敢向公婆透露一个字,因为她知道只要说到清儿,那是公婆的大忌,会给浩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知不觉静已经独立生活了几周,自己张罗打点所有的一切,也就有机会考虑所有的一切。一些利害得失仿佛也自然而然地在她心里平衡起来。她家恶神说过无论清儿对她做什么,清儿都是恶神最信任的人。这话如余音绕梁不停地在静心里重复着。从浩的关机,静已经找出了答案。
又到周末,静开始琢磨清儿下一步的行动,依他的性格,决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会怎样对自己,自己又应该采取什么对策,是继续抵抗,还是顺从?
果然她接到了清儿的电话:“带好你的书,我要查你的功课,有人会去接你。”,然后不容辩驳地挂了电话。
静突然有了一种恶作剧的想法:清儿查她功课,好啊,你虽然也算本校的师兄,不过你这么些年的打打杀杀,估计这些知识早被你扔到九宵云外了吧。为难你,太容易了!哼,静不禁有一种报复后的快感。静把功课认真地做了准备,然后等着清儿的招唤。
周末,静依然被大叔接到了清儿的住处。静表现出了笃定和自信,让清儿不禁欣赏地多看了几眼,这的确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