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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打游戏
虽然参与到虐恋游戏中已经很多年了,经验也算不少,但我仍然很少有机会参加真正的多人游戏。有时候虽然同时几个主动方和被动方在一起,但到游戏开始的时候,还是一对一来进行,并不交叉;有时候去夜总会,人虽然更多了,但也还是始终只接受一个主的刑讯,别人想参与,也只能浅尝即止,更多象是展览,一对主奴进行游戏,其他人站在旁边观摩。多人游戏限制很多,需要有足够的人、有组织者、有大场地、有足够多的道具等等,所以能参与的机会很少。我现在的主人以前也是常组织多人游戏的,但现在年纪大了,精力就不够了;他总是说,能早二十年认识你就好了。
一周前,我在常去的同志交友网站收到了一则在线信息,一个和我作个一次游戏的主人邀我去参加他组织的一个多人游戏,不由得心动了。这个主人(这里称他为长官甲)我在去年夏天曾经接受过他的刑讯,那是我自参与虐恋游戏以来,受伤最厉害的一次,整个背被打得血肉模糊,更严重的是大腿严重淤血,用了近一个月才恢复正常肤色。那次刑讯结束两周后,我去主人住所,结果叫他大吃一惊,看了我的伤后,严正警告我不要再去找长官甲。因为主人的警告,加上自己也心有余悸,长官甲多次召我去,我都没敢答应。后来很少登录那个同志交友网站,每次他约我,时间都错过了,也错过了很多他组织的多人游戏。
这次鬼使神差,我回复了他的信息,又用电子邮件通了几次消息,最后告诉主人,我要去参加长官甲组织的周末多人游戏。主人虽然有点不愿意,但因为我们不是绝对的主/奴关系,他也就答应我去了,不过要求我不要留伤痕在身上,我含糊答应了,这个要求很难作到,因为长官甲他们是属于深度CP(肉刑)一类的虐恋者,能从他们鞭下保全,没有可能。多人游戏在周五晚上开始,周四晚上,主人把我叫到刑讯室里打了一顿,发泄了他的不满。
周五吃完晚饭,我上网玩了一会儿,和朋友聊了聊天,然后就出发了。多人游戏大多有角色扮演的成分,这次的多人游戏的剧本是军队体罚,我穿了条牛仔裤,加一件白色无袖圆领衫,白运动袜,球鞋。另外,我带了条剪得很短的牛仔短裤,一件白色短袖圆领衫,运动袜,一条雪地迷彩军裤(这军裤腰太肥,所以不喜欢穿),一双陆战靴,毛巾,还有一个睡袋。之所以带这么多衣服,是因为我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多人游戏,也不知道他们常规的玩法,多带些,有备无患。
这次游戏的场地就在长官甲的住所,因为他的住所同时也是他的公司地址,所以空间很大,上下两层大小有八、九间居室,还有大的地下室。我住的地方离长官甲家不远,走高速路大概用了半个小时就到达了,比预定的时间早了二十分钟。一按门铃,一个陌生人开了门,他年纪约五十左右,穿戴全套西装,后来我知道他是三个主动方之一的长官乙。正不知说什么好,长官甲从里面出来,也没有介绍,直接对我说:上楼去,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本来还想和长官甲叙叙旧,这一来就只好先上楼了。边上楼边猜测其他来参加游戏的人。
这次游戏据长官甲说会有五个被动方和三个主动方,共八个人,最后实际来了六个被动方,共九个人。在信里,长官甲介绍说被动方(也许应该说是“兵”吧)中,有一个会被选出来接受重刑,打五百荆条,问我愿不愿意申请这个名额,我想到主人的警告,回信放弃了,这真是个英明的决定!
上了楼,看了一下会客室里已经到的人,我一下就笑了,先到的两个人里面居然有一个是老相识。这个人是三十来岁,看上去很年轻,叫安迪。安迪比我矮些,但长得粗壮,脑后的风池穴已经被肉填得看不见了。他是个体装修工人,常到主人那里去接受刑讯。他很迷恋军队生活,不但当过志愿兵,还四处参加和组织军队游戏。我们几个互相认识,气氛就活跃起来了,互相询问近况和熟人的情况。正聊得热闹,只听一声大吼,闯进来一个全身军装的精壮小伙子:闭嘴!站起来!双手举过头顶!我忙看了看其他两个人的反应,他们站起来,手举了起来,我也慌忙跟着站起来、举手。
游戏就这样开始了。
这个全身军装的小伙子就是三个长官中的长官丙了。长官甲是个秃头的小老头,别看身体好像很单薄,但却是绝对的主动方,我后来在会话中了解到,其他两个长官也都受过他的刑讯,他出手很厉害,上次和他玩一对一,我挨了他二百鞭,还不算其他的。长官丙看起来是长官甲带出来的,不过更有气势些,虽然个头不高,但眼睛瞪得象铜铃,大脑袋剃得锃光瓦亮,发号施令主要就是他的事了。
我们三个人举着手,慢慢就觉得双臂沉重起来了,这时候我特别后悔下午去健身,感觉臂上肌肉越发酸痛。我偷偷瞧了一下其他两位,看来也比我好不了多少,我在三个人中穿得最少,这时候大汗淋漓,别人的情况可想而知。时间慢慢地过去,陆续又来了其他三个兵,他们到了,连外套都没机会脱,放下包就站直举手,其中有一个还穿着皮外套,够他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