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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总是在他应该到来的时候悄然而至,三月,倒春寒,在我的这座城市固定上演着。广信的地方终究是特别的,至少我心里的广信是特别的,在龙门北边的大城市见证着大炎南方的风土人情、客行他乡。明明才收起来的冬衣又要翻出来了,虽说在校服下看不出什么样子,可是那么多衣服都在衣柜里摩肩接踵,对我这样喜欢偷懒的人来说实在是很麻烦。偶尔的晴天,窗外的树梢透过点点光芒照在窗子上,透过玻璃映在书桌前我的练习册上。
我的话,大概是还没练习册出名,一旁试卷上惨淡的分数盖在姓名栏上:陈素霜 一班 40分。也许是我不努力,也许是我太笨了,我总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学习,即便已经是高中生了也想不通应该怎么努力。趴在桌前,台灯的光氤氲在房间内,墙上的挂钟悄然又走过了一圈,相似的一天又要结束了吧。明明是很差的考试成绩,可是父母并没有怎么为难我,并非是漠不关心,而是相对不怎么在乎。很久以来我已经没听过他们对我的要求或是埋怨了,好像我只要平平安安的活着就已经很好了。因而我总是听到诸如,“哎呀,没关系的,努力过了就可以了”或是,“下次再接再厉,可以更好的”这样的普遍性回答,所以经常,我也不太理解学校里闺蜜抱怨父母的唠叨和要求,因为在我这里总是这样相似的话。
已然深夜降临,明天是假期,因而我并没想快快休息。打开手机,找到那个上着密码锁的私密相册,手指按下第一个数字,后面的却迟迟不敢下手。 “素霜又要做坏事了吗?” “真糟糕呀。”“我、我是个坏孩子吧。”
搭坐在床边上,呆呆的盯着某个地板上的点,要不要按下去呢?索性连续输好了剩下的三位数密码,映入眼帘的是几个视频和图片。图片上,是纯白色的床上趴着的少女,头发自然的搭在肩头与床上。身上的短袖体恤衫只能勉强盖在腰间,挣扎的痕迹刻在衣服的褶皱上,双手搭在上衣的下摆与皮肤的交界,手心冲着空中,手指指向了图片上最引人注目的一片红色——红红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双腿微微分开,那里最私密的花苞隐隐约约在臀瓣中显现,微肿的双丘上留下几条痕迹,或许是什么细长的东西击打后留下的印记。白色的胖次静静的挂在少女的脚踝上,一边的白袜上显现出些微的粉红,在脚掌前端与脚跟的地方尤为明显。或许是因为什么原因挨打了吧。
划过这张照片,下一张是同样的这位少女,只不过是跪在沙发上,双腿并拢,腿上的胖次与脚上的白袜已经被脱下,这个角度屁股上的伤更加明显。双手在胸前平举,手中是一根长长的黑黝黝的棍子,棍子静静的躺在少女的手心里,或许看上去还有点点弯曲,是不是刚才的惩罚留下的痕迹呢。
再往下的视频或许揭示出了原因,少女口中的哥哥挥动着戒尺打在她微翘的臀上,每次落下都会让臀肉陷下去一条印记,接着缓缓回弹上来。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后男人又换出了那个熟悉的小黑棍,听视频里说好像叫树脂棍?每当落下一次,少女就要报出挨打的数目。“一”“二”“三”…渐渐的少女的声音小了下去,数字中夹杂着点点哭腔与叫喊,“二十三…啊…呜…”“呀…二十四…哥哥…”“疼…二十…五…”一共五十下,五十下的树脂棍打在了女孩儿的屁股上,本就红红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条又一条的印记。看到这里的我不自觉地加紧了双腿,扶正了耳机的位置,确认了关紧的门。视频结束了,刚才求饶的声音却依旧在我耳中回想,靠在椅背上,脑中回想着刚才看到的景象,我的左手不自觉的向下滑动,最终放在了柔软带着点点体温的睡裤上。
“又要忍不住了吗。”我心里想着。 “明明上午自己在家的时候才…”
视线转向了书架上的摆件,那里摆满了我收藏的小东西,从手办、盲盒到易拉罐、包装纸,凡是我看到的喜欢的东西都会拿来收藏。所有摆件的前面放着我的折扇,相比于大多数女孩子的小团扇,我喜欢的是带着图案的折扇。七寸长的折扇上印着白色的栀子花和清朗的皎月,最顶端镶着一层金边,厚厚的扇骨排列整齐,扇眼的地方一抹蓝黑色的流苏垂在书架上。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图片,左手也不自觉地用了一下力,好似把胖次按进了娇嫩地花瓣中,但片刻过后又抽出了左手,看了看屏幕那边的景色。
心一横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轻轻打开房间门,在确认了爸妈都已经熟睡的前提下,再锁好了卧室的门,又拉紧窗帘,这样应该就没有人能发现我的小动作了。拿起书架上的扇子,随手扇了扇,初春乍暖还寒的空气被风轻抚过我的脸颊,或许几分钟后带给我清凉的扇子将让我感受到新的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