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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我:啊?我逆了没昌,顺了咋也不昌?
太女:你是顺逆皆不昌。
我:那我干嘛还要顺?
太女:那你试试。
没文笔的渣渣楼,以现代文口气写个架空古风文,望轻喷。轻喜剧,师徒文,女尊架空。
蜗速更文~~~
为了不坑,或许后期会和家属分别以不同视角来写。但愿不弃不坑吧。
第一章
嗯?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咋了?哦。。。躺地上了。
哎哟,背好痛,地好凉。
我艰难地从地上撑起身,仅仅是做这个简单的动作,都费了我不少力气。孱弱的双手支着半副骨头架子,不自觉地发抖。抬起手揉揉太阳穴,扑棱扑棱沾到地灰的小脸儿,环顾了下昏暗的四周。
漆黑一片,没有窗。在不远处的地上,有一道昏黄的光。或许现在是晚上,门外的烛光透过门缝挤进来,似要看看我还活着没。
很不幸,我还活着,好死不死。看来又要让某些人心烦了。我无奈地摇摇头,是替他无奈,还是替自己无奈,我不知道。
原本想试着站起来,可惜身上疼得要死,没得体力。只好弓起身,慢慢往有光的门缝处。。。爬。还好是爬,不是匍匐,也不算太狼狈。我自顾自安慰着。
不过短短几步的距离,我爬得这叫一个费劲哟,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在只是被军棍打了后背,屁股还是好的。不知道衣服是被汗涔湿了,还是被血染了,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有没有人啊?没人给口水喝也行啊” 我喃喃着,手都懒得去拍门,更不会想着大声叫人过来施舍一口饭吃。
这地也太凉了,再坐下去非得生生得痔疮不可。不行不行,我可要好好赖活着。
掉头往墙角的破架子那儿爬,然后从一些没用的杂物中摸出一把匕首。是的,这儿我倍儿熟,快要成为我的次卧了。要不是因为这个杂物房没有窗,太压抑,我倒不介意好好拾捯一下搬进来。
我拿着匕首,又爬回门前,跪靠在门边,从双扇门的缝隙间把匕首刺出去,争取砍断门外的锁链。
来吧,让我用这个削铁如泥的匕首,带我出去饱餐一顿。
我去?什么骚操作?匕首被我撅断了??说好的名师锻造呢?说好的削铁如泥呢?说好的吹毛断发呢?毛儿还没来得及吹,自己先断了?那小贩儿也咋比我还能忽悠,骗了我n多两(n<3)银子。不行,哪天去集市逮他,得要个售后赔偿。
咕~咕咕~ 肚子适宜得哀嚎,提醒我里面空了,得填粮了。这下咋整,我为啥不在这里备着点儿干粮,偏偏藏了个破烂匕首干啥。
自救不行,只能。。。搬救兵了。
想想暗号哈,气至丹田,大嚎一声,“嗷呜~~~,嗷~~~呜~~~”。嗯,一短三长,就是这样。西北这地方,野狼多得是,大半夜叫几声很正常。只有我叫得这么正典,这么婉转,这么荡气回肠,曲久绕梁。
反复叫了好多次,都快把我伤口震裂了,救兵咋还没到?睡得太死了吧!
在我已经对她不抱希望,并且暗骂了她很多次以后,她才姗姗来迟。
“大晚上的,瞎嗷嚎啥!”好不友善的口气,张示着主人的不满。
第二章
“哎哟,我的好姐姐,赏我口饭吃吧。你要是嫌麻烦,就把我放出去,我自行解决,就不劳烦您嘞。”
“哟哟哟,我这是听错了么。我明明记得某些人信誓旦旦地说,下次再被关,一定不用我救她。那人叫啥来着?”
“嘿嘿,好姐姐,给打开嘛。我这次真觉得状况不大好,不然也不会这么执着让你来救我。”我有些虚弱地跟她说。
庞珊听闻,赶快给我撬了锁,打开了门。这撬锁的功夫还是我教与她的,想我一个生于西北武将世家的庶子,除了不尚武力,其他的都还算博学。因着经常被关,我对各式各样的锁颇有研究,为了防止阴沟里翻船,我特地把这个技能教给了胖珊。
在西北,庞姓特指西北守将庞韬及其家族,也就是我爹和我认不全的家族宗亲们。庞涛膝下只有两个女儿,嫡女庞珊,以及庶女我,庞珞。姐姐倒是继承了世家尚武的基因,无论是性格还是能力,与男儿不相上下。身材也挺拔结实,我就亲切地唤她“胖珊”。而我却恰恰相反,舞文弄墨倒是很在行,一点儿武力值也没有,顶多挨打挨多了,皮厚了一点点。
我一脸可怜巴巴地跪坐在地上,像极了摇尾乞怜的饿狗。她见犹怜,随即过来一把将我扶起。并非我故意装可怜,实在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着实没什么力气。
“胖珊你怎么才来,再晚来一会你妹妹我就要死这儿了。”
“我晚上才从营里回来,平了一小波叛乱累得很。反正你经常被揍,我都已经习惯了。怎么,这次又闯什么祸了,伤得这般严重?”
我没有正面理会她关切的问询,只是在她的搀扶下,缓慢地踱步。
没有像以前一样把我打横抱着进她的房间,只是在静静地等着我跟上她的脚步。或许是担心我的身体已经受不得一点儿颠簸,或许是为了让我显得没有那么狼狈,至少还能自行行走。
我知道她在外忙碌了几天也很是疲惫,不然如果她在家,必然会拦着脾气暴躁的父亲,不至于把我打得这般惨。我努力地快步跟上她,却无意牵动了伤口,不自觉倒吸一口凉气,皱了下包子眉。
她似能捕捉到我的一些心理,半蹲在我面前,等着我骑上去。我也毫不客气,顺着就贴上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