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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红屁股在草地上晒了一个时辰,才被喝令收拾画笔纸张回房。好在他们唯一的缺点就是顽皮,并不记恨呢雅带给她们屁股的霉运,她们学会了和呢雅商量让她当模特,并教会了呢雅画画。
“哑女,你画的不对,不对,再这样画我打你的屁股,哈哈”突然又收住声左顾右盼一番,确定没有阿姆之类的人物出现后才又开始嘻嘻哈哈起来。
“呀,你看哑女画得是什么?是个舞女,她穿的好漂亮啊,像个仙女,哦,像个娘娘”
“这个大大的是什么?像个鼓唉!有人站在鼓上跳舞吗?
呢雅惊讶的发现,自己不经意中画出了过往,她努力要全部忘记的事情,她的眼神忽然黯淡下去。姑娘们把那幅画扯来扯去,楞给扯成两半,她们叽叽喳喳的提问,明明知道对方是个哑女,所以根本不期望什么回答,便笑叫着相互追逐着跑远了。
一年过去了,呢雅晦暗的皮肤恢复了细嫩光亮,腰身越发轻盈柔软,她白天除了刺绣就是画画,衣食住行依然享受着特殊的待遇,也知道了娥母就是打过自己屁股的中年美妇。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瀑布中生还的,也不知道是怎样投胎似的来到这个地方,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大家人要优待自己。
阿姆管理着呢雅的生活起居,娥母时常招自呢雅去身边刺绣或画画,她经常略带哀伤的注视着呢雅,眼角似乎有泪要流下来。
醒过来的时候,头疼很厉害,一跳一跳的,连喘气好像都得半截半截的来。
呢雅懒得睁开眼睛,也懒得想象身在何处,除了头沉,身子好像飘在云中,用不上半点力气。
就这样顽固的闭着眼睛,在幻化的无尽长夜中,试图最大限度的节省呼吸。
“丝!啊”一阵冰凉慢慢的从一侧面部传到颈部,然后是是胳膊,身体,一直到身体被轻轻的托起,冰凉沁润到臀尖和股沟,呢雅终于半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丝几乎是刺眼的光亮。
生命就是这样顽强和奇妙的,铁定要死去的信念在精心的照顾中一点点融化了,小米饭好香,擦澡的感觉真舒服,一个月以后,呢雅自己下床活动了。她那双明亮到有些奇异的大眼睛,好像很深情,又像很茫然的注视着别人,反应却很迟钝,一声不吭,三个月后,大家终于得出结论,她是个能听懂部分话的哑巴。
仿佛一下子到了世外桃源,昔日的妒嫉和恶毒被怜悯和温存代替了,人们注视着可怜的哑女,赞叹这憔悴的面容依然如诗如画,当她宁静的依在玉兰树下绣出五彩霓裳的时候,驻足的人几乎要担心那轻飘飘的身子会在眨眼间飘到云彩中。
一个白发的老妈妈照顾着呢雅,按时端来淡淡的汤药,几乎不离左右。有一天早饭后,却突然不见了,换了个面目清丽的中年美妇,汤药也从淡淡的药香变成了浓浓的苦味,呢雅送到嘴边开始有些犹豫。
“喝,这个是进补的”,美妇端详着呢雅的眼睛,却看不到什么积极的表示。僵持了一会之后,美妇坐到床边,端起药罐,盛了一勺送到了呢雅嘴边,呢雅张开嘴开始喝,一口口喝完。
“忍住,别吐!”看来这话说得有点晚,两三下呕吐后,汤药就统统进了漱洗盆。美妇恼怒得僵滞了几秒钟,突然放下药罐,一把拉住了呢雅的胳膊,轻轻一拽后呢雅便伏在了她膝盖上。呢雅的睡裙下只系了条丝巾,一把扯掉后光屁股就可怜巴巴撅了出来,清脆的四五下巴掌后屁股就象脸一样红了起来,又是毫不留情的三个巴掌后,美妇扶起呢雅放在膝上,用一床锦被盖住下身,吩咐人另拿汤药。于是呢雅坐在发烫的屁股上,又喝了一罐温热的药汤,十几下巴掌把呢雅打成了小女孩,她忍住了没吐,过了一会后,感到腹内一片温热。
呢雅在院里走了几圈,她在默默寻找那个照顾自己的白发老妇,是她救了自己吗?
突然间,正在蹙眉的呢雅被几个调皮的姑娘拦住了。她们弄了幅秋千,高高系在榕树枝上,几乎没做任何商量就扯去呢雅的外衣,将绣好的霓裳罩在呢雅肩头,七手八脚就像布置一个玩具,把呢雅放到了秋千上。秋风飘荡之中,露出半个肩头的呢雅显得楚楚可怜,饶有兴致的观众拾起五颜六色的画毫,开始描画秋千上的模特。
粗心的姑娘系秋千也是马马虎虎,一侧的绳子在摇荡中突然开了结,在姑娘们的惊呼声中,呢雅屁股朝天翻倒在地,几只手同时扶起她来时,呢雅额头上粘了一大块黄土,“哈哈哈哈”一阵调皮的大笑中,一个姑娘叫道“还好,只擦了点皮,我们以为你会摔碎了呢!”
“哎呦哈哈”姑娘们找到一个发笑的引子便尽量发挥起来,但是的声浪被一声清脆的竹杖声打断了,呢雅心中掠过一丝惊喜,白发老妈妈回来了。
姑娘们面面相觑,有点惊慌的样子,“不怕娥母看见吗?!”老妇人在石阶上顿了顿竹杖。
“阿姆,我们不是故意的”
“那我禀告娥母,你们去解释吧!”老妇转身欲走,却被惊慌失措的姑娘们扯住了衣襟。
“不要阿,阿姆,我们错了,不要告诉娥母,我屁股还没好呢!”胖脸的估量便说边划拉起自己的裙子,似乎马上要把屁股划拉出来让老妇验证一下。
“你有脸说呢?!”
老妇回过身来,看了看几个开始掉眼泪的顽皮鬼,数了数,六个。
“把屁股撅出来”,呢雅惊讶的看到姑娘们相互看了几眼,便训练有素的背向老妇,跪成一排,几乎是同一时间捞起裙子,撅起了屁股。
老妇看了看呢雅的脸,似乎摔得不重,手中竹杖很重,怕姑娘们吃不消,左右一看,几只粗画笔入了眼。于是扔掉竹杖,捡了两只画笔,合在手里,走到一个姑娘身后。
穿绿衣的姑娘刚才笑得嗓门最大,此刻屁股略略有点发抖,看来胆子并不大。她的白色衬裤刚被扯下来,就开始哭了,两瓣屁股又白又翘,随着抽泣一耸一耸的,身子伏得极低。
“小月,你就最会装可怜!”随着斥责声,老妇的画笔又快又准扫向两片翘盈盈的屁股。
“啪!”“啊~~~~姆娘饶罪啊”“啪啪”老妇有节奏的揍了下去,全然不理会那半真半假的求告哀号,屁股上一会便起了十几条红檩子,哭声也有假哭变成了声泪俱下。
随着“啪啪”的脆响,旁边几个还藏在裤子里的屁股都开始发抖了。
老妇弯了弯腰,看了看越来越红的屁股,觉得成果还可以,准备加深一下印象。她从下面托住纤细的小腰,向上一提,裙子向背上滑去,整个光光的红屁股便被提溜的更高了,抡圆了“刷刷刷刷刷”几鞭下去,姑娘的腰腿剧烈的抽动起来,屁股不由自主地耸起又抽紧,仿佛故意迎着鞭子一样,随着“啊啊”几声怪叫,裤子被踢出了腿外,一只鞋飞到了身边胖姑娘腰上,打得她一激灵。
老妇一松手,撅着的屁股和人整个歪倒在地,放声大哭起来。两只手捂在屁股两边。
看来挨打是挨打,哭还是不受限制的,老妇耐心的等到哭声变小,上前掀开两只小手,“姆娘~~姆娘~~”这次的求饶没有装的成分了“别打了”哭声嚎啕起来,似乎她没有料到是一顿痛揍。
“唰!”“啊~~”又快又狠又准,“还敢顽皮?!”“不敢不敢不敢了~~”哭声伴着猛摇头,
“刷刷”“啊啊~~屁股烂了”最后两下打在屁股尖上后,小月哀号着打了个滚,泪脸上粘了两片树叶。
老妇俯身摁住身子看看效果,决定告一段落,开始收拾下一个。小月被勒令继续撅着屁股,可怜的小屁股有点肿了。
第二个是胖姑娘,她瞥见老妇到了身后,忙不迭自己先把裤子扒了下去,果然如她所说,屁股上留着两道很浓的青痕,看来上次挨得是顿胖揍。
老妇端详了一下,上前一把把胖姑娘的裤子扯到了膝盖下,抡起画笔开始打她的大腿“哎呀哎呀~~”胖姑娘的两个膝盖在草地上开始左右挪动,屁股绞来绞去,在求饶声中大腿根被打得一片殷红,把头埋到草里号哭起来。
呢雅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六个姑娘被脱了光屁股挨狠揍,不知该如何是好,尤其是那个最小的姑娘挨揍时哭得声音很尖,真是很想为她求情,但呢雅只是有点呆呆的站着,宁静的好像身处事外,但裙子里的屁股,一直在隐隐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