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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两千字正式收官!最后一章写的无比激动,感觉是自己目前为止写的最好的文章了。求个精华,求个评论~
警示:
★和上次那篇《红尘孽》是一个系列的文,女皇设定(大概不能算女尊吧),妹子可以做官。
★天雷文,特别雷,真的特别雷。人物关系复杂,多重替身,乱/伦有。
★情节无比智障脑残,yi/nhuis/eqing。为什么明知是篇智障文还要写呢?因为楼主的恶趣味控制不住。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真的没有原型,请勿猜测,如被雷死,后果自负。
★绝对禁转禁外传,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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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鉴》全篇目录:
章一 情罪(MF)
章二 情迷(FM)
章三 情孽(MF)
章四 情欲(MF)
章五 情痴(MF)
章六 情死(MF)
后记
虽然每章倾向不同,不过本篇没什么多余的情节,各章各段之间情节和人物关系都是互相印证补充的,最好还是看个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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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系列前传:打龙鞭(不过重读觉得这篇人物性格有点走样,远不及风月鉴,可酌情阅读,有出入的地方还是以《风月鉴》为准)
同系列后传番外:红尘孽
一
情罪
天子一怒,朝堂震怖。
肃穆的大殿里,一个须发半白的老者伏跪在阶下,华贵的袍服拖曳在红砖上。他以首触地,不敢目视天颜,更不敢置辩。谁能想到,这便是权倾朝野、军功卓著的太傅兼大司马阮熙呢?然而即使是这样的人物,在皇权的威仪之下,也不得不尊严扫地。于是身后文武无不垂首,默默侍立,不敢则声。
年轻的女皇高高在上,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这位诚惶诚恐的国之栋梁、三代老臣。她纤眉微挑,缓缓启唇,冠冕上的珠玉摇动,清响连绵:“太傅为国家大事殚精竭虑,顾不上管教儿女。那朕便替太傅管教管教,太傅可有异议?”
阮熙叩首道:“臣不敢。”
“那就好。”女皇淡淡一笑,优雅地抬手,示意宣旨的内监,“念吧。”
内监捧着写好的诏书,走到阶前,展开绢帛,扯开尖细的嗓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唐虞之世,先王之纪,载诗以言志,用乐以正俗,故教化浃洽,民用和睦。况今社稷安镇,国祚隆长,未及末世,何以朝野上下,市井内外,流布靡靡之声,雅章渐改,民风不古?盖数栋梁之后,股肱子孙,频频召会名流文士,秉父祖之势,窃‘雅会’之名,兴徐庾之体,发郑卫之乐。男女共席,会饮达旦,集众宣淫,纲纪败坏,可想而知矣。诸高门子弟,忘圣人之教,不识其耻,争竞相效,毁风移俗,由此而起也。自古国运之变,生于肘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不可不防。防微杜渐,天子之责,不可不为。故免为首者主簿阮诗主簿职,立送有司杖责二十,还家思过;免为首者长平侯、秘书郎夏初秘书郎职,减爵五百户,闭门思过。以儆效尤。望众卿体朕苦心,约束子侄,反躬自省。钦此。”
众臣一齐下拜:“臣等遵旨。”
“老爷。”宫门外,众家仆服侍着阮熙上了轿。这些灵透的仆人们像往常一样,一散朝,就从相熟的内监那里打听到了朝堂上的消息,抄了皇帝的诏书,好往家中报信。只是今日消息糟糕,诸人脸上都不免挂着两分尴尬无措的神情。只有阮熙神色不变,从容落座,一抬眼,看见管家仍战战兢兢地立在挑起的轿帘外,便打发他回去:“你回家报信去罢。”
管家苦着脸,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爷,小的……要怎么说……”
“照实说――怎么,你没打听清楚么?”
“都听明白了。”管家连连摇头。
“那你去吧。一会廷尉府上门拿人,让诗儿早作准备。”阮熙淡淡道。
“是……是。”管家诺诺连声,骑上快马,向城西阮府奔去。
与此同时,阮熙一如往日,坐在慢悠悠的轿中闭目养神,冷峭的眉目波澜不惊。时光流转,岁月迁移,青丝一根根变作白发,额上生出细密的皱纹。而他大半生历遍大起大落,生死相离,早已成了一个城府极深的阴冷人物,没人能猜透他的想法,没有什么事能真正进到他的心里,扰动他的心神。
可是他的女儿年纪还小,尚未全然学会他的从容不迫。阮诗这两日身上不爽,告病在家,犹自以一手工整的蝇头小楷,为上司抄写往来公文。听闻此事,她默然遣退单独前来报信的管家。侍奉研墨的丫鬟,已然吓得跪坐在地上,抱着她的膝盖,哭了起来。阮诗坐在椅中怔忡了片刻,又望了一眼仆从抄录的诏书,墨迹殷殷,刺痛了她的双眼。
然后她推了推兀自替她悲哭的丫鬟,道:“别哭了。杏儿,你出去,把这些抄好的公文拿给执墨,叫他骑马送到楚司空大人府上。”
杏儿抬起一双娇俏的泪眼,怔怔道:“小……小姐?”
阮诗微微皱眉:“快去罢,别误了旁人的事情。”
“……是,小姐我去了。”杏儿早已六神无主,慌忙收拾起书桌上整整齐齐的一叠公文,双手捧着,离开了房间。
支走了丫鬟,阮诗慢慢地站了起来,一语不发,从衣箱中拣了一条长长的披帛。踩在椅上,将绫罗抛过朱梁,结成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