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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h公主高坐于殿堂之上,面色寒霜地冷觑着跪在下面的人――她的驸马,苏子誉。
她回想起昔日她放下公主身份,甚至尊严去爱他,只愿他能多看她一眼,她相信他终有一日会为她所动。可那人却偏偏选择了背叛,选择了用这种她无法接受方式来伤害她。她可以忍受他不爱她,却不能容忍他背叛她。那晚她苦苦等待,而他却和梁王郡主红宵帐暖。苏子誉,当真是我太纵容你了吗?
齐h强忍着怒气,“你可有话说?”她还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听听他的解释。奈何,等来的却是冷冰冰的一句话,“臣,任凭处置。”
齐h冷笑,他自称“臣”,原来他从未把自己当作妻子看待,一直以来全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她已心灰意冷,再无顾念之意。
“那好,先打五十板子,让我想想怎么处置的好。”齐h懒懒靠在御座上,玩味地看着苏子誉。
“是!”侍从恭敬的答道。
太监搬来了刑凳和板子,侍从上前粗鲁地把苏子誉按压在刑凳上,形成一个两腿分开,屁股突起的姿势。太监举起板子正欲往他高高耸起的臀部上打去,却突然被公主制止,正当众人猜想公主是不是还放不下驸马时,只听公主说道:“脱了裤子再打。”
苏子誉如同坠入万丈深渊,他面色苍白,死死咬着嘴唇却并未挣扎,任由掌刑太监撩起他的衣衫,褪去他的亵裤。此时,苏子誉的腰部以下膝盖以上已完全暴露了出来,皮肤白皙且细腻。
掌刑太监一左一右的站立,将冰凉粗大的板子搁在苏子誉赤裸的屁股上,等待公主的示下。
“打吧、”齐h懒懒地说。
“是!”掌刑太监恭敬的答道。
太监举起板子,重重的落下,啪!啪!啪!啪!清脆的响声充盈了整个大殿。
苏子誉出身贵族世家,有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美誉,平时喜好吟诗作画,吹笛抚琴,是个风雅的贵公子,哪里受得住这板子,十于下过后,不禁惊叫出声。
啪!啊!啪!啊!啪!啊!苏子誉痛不欲生,可板子却毫不怜惜地抽在他光裸的已经通红了的屁股上。
“狠狠的打!”公主一声喝到。太监们不敢怠慢,抡起板子狠狠地往他的裸臀上抽。
啪!!啊!!啊!!啪!!啊!!!啊!
苏子誉痛苦地叫喊着,却没有求饶。齐h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心想:苏子誉,看你能撑到几时!
五十大板过后,苏子誉的臀部已经青紫一片,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衣衫已被冷汗浸透,无力的趴在刑凳上,目光涣散。好在这地狱般的刑法终于结束了。
“禀公主,行刑已毕!”太监跪在地上大声禀报。
“再打五十大板。”冷冷地一句话传来,又把苏子誉拖回了地狱。
他的心凉透了,原来他哪怕只是受到一点擦伤,她也会心疼好久。她是高高在上,备受尊崇的大夏公主,却从未在他面前摆过公主架子,即使他故意冷眼相待,她也不恼怒,她爱他如此之深,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就要动摇了,而一想起她利用公主身份逼迫苏家同意婚事,他又很恨她。他原本有心上人,在十二岁那年他在河边看见一位且歌且舞的女子,她的歌声那样悦耳,她的舞姿那样美,从此,他的心中只此一人。
他与梁王郡主本是挚友,一夜她带来美酒在郊外小竹屋与他共饮,他便将此事相告与她,谁知她竟起身翩然起舞,舞姿曼妙,宛若游龙。不知是否酒后双眼朦胧,他竟觉得这身影竟与当年那女子有几分相似,他惊愕地看着她,“羽汐,你是不是………”话未说完,她便轻盈地旋转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他想推开,却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竟萌生一种莫名的情愫吻了回去。
一舞倾城,一夜春宵。
他那晚已神志不清,不知自己怎会如此冲动,只听见羽汐在他耳边说:“子誉,我爱你,我在很久以前就爱上你了。”后来他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直到官兵包围了小竹屋,他看见了齐h彻底心碎的眼神。
新一轮的抽打开始了,疼痛将他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板子又更重更狠地抽在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他想挣扎,却被侍从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他无助地嚎叫着,却也只能继续受着这炼狱般的折磨。
啪!啪!啪啪!!!啪!!板子声还在持续,叫喊声却渐渐弱了,他嗓子已经沙哑,也没有力气再喊了,视线逐渐变黑,他晕过去了。
“禀报公主,驸马已经晕厥,是否继续行刑请公主示下!”侍从急忙禀报,现在尚不知公主心意,万一把驸马打死了,他们恐怕得陪葬了。
齐h起身走到苏子誉面前,她看到他那伤痕累累的臀部已经冒出了血珠,嘴唇被咬出了血,此刻,他狼狈地趴在那里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她宰割。但她心里一点都不快乐,她恨他,恨他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求她?她一定要他心甘情愿地向她认错,向她求饶。
“把他弄醒。”
侍从将凉水泼在他的身上,被冷水一激,苏子誉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可有话说?”齐h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苏子誉神志还未恢复,一时未反应过来,齐h以为他不愿回答,转身就要走,就在这一刻,苏子誉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声,“齐h…”随后又晕了过去。
尽管声音微不可闻,但齐h还是听到了,她身子一僵,回头看着不省人事的苏子誉,神色复杂。
“公主,要奴才再将驸马弄醒吗?”侍从小心翼翼地问。
“不必了,让御医给他看看吧,此事不要声张。”说完,她转身走了,看上去有些疲惫。
“是。”侍从急忙给驸马整好衣衫,轻轻地把他从刑凳上放下来,大家都心照不宣,公主心里还是放不下驸马的,谁都不敢怠慢了,免得他日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