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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为人妻
邓夫人看着慕溪,眼中闪过无奈,“溪儿,娘拗不过你爹啊,三日后,你就得入宫选秀,娘也不知你此去是祸是福啊,但是无论如何,你将为人妻,娘便教你最后的规矩。”邓夫人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儿,目光突然变得严厉了,“去穿上趴着,褪裤。”慕溪低着头,温顺的趴上了床,还将枕头垫在小腹下,最后褪下裙裤,露出白皙的臀部。一边又将枕下的一把戒尺,一般女儿家都有的,叫香闺责,讲伴随女子一生,未嫁时归由母亲保管,出嫁后,则交由夫君。慕溪自幼跟随邓夫人这个才女学习诗词歌赋,自然没少挨这香闺责,香闺责轻搁在白皙的臀上,“为人妻,当谨言慎行。”啪啪啪啪,毫不留情的四下,在白净的右臀上部下鲜红的痕迹,慕溪身子一颤,娇呼一声,邓夫人十分满意,慕溪的痛呼声极其清脆动听,却并不做作,邓夫人从小到大并未给慕溪喝那些使嗓音变得柔媚的药物,这是慕溪最天然的本音呢。
慕溪疼得双腿发颤,太疼了,臀上火辣辣的,常常挨打,不但没有使她变得耐打,反而使慕溪的臀部越发敏感。
“无论你的夫君是何身份,女子嫁入夫家,先要做的便是孝顺公婆,如待亲生父母。”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香闺责留下的红痕已然布满臀部,肿得均匀,慕溪呼吸急促,臀上的痛使她无法咀嚼母亲的话。“其次,妻妾当以夫为天,顺从夫君,女人若是要留住男人的心便得知进退,知道什么该说,什么说不得,娘不希望你以媚惑众,你胜过其他女子的,是你的诗才慧才。”邓夫人用手微微用力按住慕溪的腰,啪啪啪啪啪啪,邓夫人手劲极大,香闺责打击臀部的声音极其清脆,不过香闺责打击的臀肉却并不颤抖,这也是邓夫人骄傲的,慕溪的臀肉极其紧致,没有一丝赘肉。
一转眼的功夫,慕溪娇臀上一片严重的红肿,臀上表皮紧绷,好似饱了一汪血似的,邓夫人停了手,慕溪微微带了哭腔道“女儿明白,谨遵母亲教诲,必将谨言慎行,孝敬公婆,以夫为天,知进退,定不以媚惑众”
二,王爷?儿时旧友
三日后,皇宫,竹院
慕溪在一群宫装女子中,一边听着她们说笑,一边低着头**在树下的木桩上。
几个莺莺燕燕的女子大肆笑闹着,朝这边走来,慕溪将手边的茶泯了一口,放在一边,前几天的伤已然好了。
哗啦,一个浓妆女子撞得慕溪手上一个不稳,茶盏落在地上,碎了,茶水溅到慕溪和那女子的裙摆边上。
“啊!”那女子惊叫,看着微湿的裙摆,指着慕溪的鼻子,骂道“你是哪家没教养的贱女?你…”声音嘎然而止,女子美眸中泪光隐现,眼圈粉红。“彩兰姑姑。”一众女子齐声向走来的中年宫女行礼。慕溪也忙起身行礼。彩兰走过来,看着一众女子,道“众位姑娘不必多礼。”“谢姑姑。”话音刚落,彩兰突然瞥见最前排裙摆微湿的慕溪和那浓妆女子“这是怎么了?你们即将被皇上王爷们挑选,怎可这般狼狈?哪家千金啊?”浓妆女子抢先一步道“回姑姑,奴婢是正一品丞相任冥之女,任若冰。刚才奴婢正与姐妹从那位姐姐面前走过,不知如何冒犯姐姐,招的姐姐以茶水泼洒。”彩兰眼睛一亮,向任若冰点头示好,不待慕溪开口,便道“将那在此闹事的秀女拖到刑苑,也不多十下细紫便好。”两个老宫人应声将慕溪拖到刑苑。
慕溪并未挣扎,只是将任若冰这个名字记在心间。刑房就在竹院隔壁,主要是责罚新进秀女的
刑房昏暗,慕溪被放在刑房的春上,冰凉的春刺激得慕溪颤了颤,身后的两个老宫人手里已经各拿了一根紫色的,约一米长的木棍,细紫,与香闺责一样是女子闺阁的责罚之物,只是细紫的威力比之香闺责更大,香闺责大都用于调情,而细紫却用于夫君对妻妾的惩戒。“姑娘若是受不了,可以叫喊,但是若是姑娘掉下春就重来吧。”话音刚落,一记细紫带着风声,落在臀上,虽然隔着裙裤,却发出闷响,慕溪疼得立马伸出手捂着娇臀,翻到在的地,一旁的老宫人手里的细紫好不停留地抽上慕溪的手,慕溪闪电般的缩手,臀上细紫仍不间断,另一个则悠悠开口“姑娘落下地,细紫就不会停下,知道姑娘站起身,重新爬上春,才重新开始行刑。”慕溪忍着疼,站起来重新趴上春,已经挨了十多下细紫了,趴在春上,背后的细紫以更重的力道抽下,慕溪惨叫,那两个老宫人却眼睛一亮,这姑娘声音不错,两人对视一眼,却皱眉,女儿家声音好还得知道什么时候该叫什么时候不该叫,两人以全力,一左一右地责打,慕溪香汗淋漓,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十下细紫其实是指每边十下,也就是二十下。
接上
第二天,彩兰一大早就叫醒了竹院的姑娘们,慕溪臀上的伤口只是草草摩了些药膏,今日仍然疼痛难忍,五更天起床确实有些勉强了,不过她也没什么抱怨。
彩兰都在讲那些宫里的规矩,这次的秀女们将先由皇上挑选,剩余的秀女再由几位王爷挑选。直到午时,彩兰这才让这群抱怨不休的大小姐们用膳。没有吃早饭,慕溪的肚子空落落地疼,回房后,膳房的宫女才送了几个馒头和一小碟咸菜,一晚粥,“凭什么她们吃的比我好?”慕溪拉住那小宫女问,一手指着窗外任若冰几个女子丰盛的午膳。“姑娘自持身份,任小姐是丞相的千金,吃的好些也正常。”小宫女转身就走,满眼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