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花山院九条回忆起他初次与少女相见的场面。
她穿着洁白的连衣裙,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肩头,澄澈的眼眸如黑曜石般耀眼。
她是那样瘦,那样美的令他吃惊。
她的性子又是顽劣到那般无可救药。
以至于她激起了他的施虐欲。他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他至今还记得把少女买回来的第一天的情景。
原本高傲美好的少女被他锁进肮脏狭窄的铁笼子里,白皙细弱的四肢被沉重的铁镣铐锁住,身上唯一一件略显宽大的他的旧T恤堪堪遮过大腿根儿,透着春光无限好。
仿佛一只任人宰割的困兽。
他蹲下来,想用手指轻轻抚摸少女的白嫩的脸庞,却被少女死死咬住。
指节传来丝丝苏苏麻麻的疼痛,少女试图用力咬紧牙关,但那力道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
“松开。”他冷下声音说道。
少女咬得更紧了,他感觉疼痛变得有些强烈,指尖有温热的液体流下,那是他的血。
常年练习剑道的花山院已经很久没受过伤了。这次却被眼前孱弱的少女咬破了手指。或者说,是他给了自己的猎物伤害他的机会。
“松开。”花山院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愠怒。
少女死死地瞪着他,银牙紧咬,任由他的鲜血自嘴角流下。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他抬手给了少女一耳光,尽管在巴掌落下的一瞬间还是因为心疼而减轻了力道,然而孱弱娇小的少女还是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耳畔嗡嗡作响。
白皙的脸庞瞬间红肿充血,然而少女还是没有松开嘴,被打破的嘴角溢出鲜血,混着他的血流下。
“很好,很喜欢咬是吗?”
花山院抬起手,轻轻抚上少女红肿的脸庞,仿佛在抚摸着一件绝世珍宝。
少女以为又要挨巴掌了。于是她闭紧了眼睛,将身体尽可能的在镣铐的范围里蜷缩成一团。
可依旧紧紧咬着他的手指。
“以为我要打你吗?”花山院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瑟瑟发抖的少女,另一只手摩挲着少女因为过分白皙而透着淡蓝色血管的纤长脖颈。少女的脖颈实在太细,男人一只手便能虚握。
他满意的看着少女因为不安而微微颤抖,然后加重了力道,一双大手死死锁住了少女的脖颈。
十秒,二十秒,少女憋得满脸通红,不由得张大嘴巴,花山院的手指也因此获得了自由,不过他没松开手,只是用另一只手去玩弄少女挺立的乳尖。
30秒,1分钟,一分半。
少女拼命试图呼吸,却得不到一点氧气。
他感觉到少女不可抑制的拼命挣扎起来,瘦弱的身躯把镣铐撞得叮当作响。
少女眼神里的恐惧慢慢变为绝望,她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肌肉颤抖着做着垂死挣扎,然后下体剧烈一震。
她失禁了。
这不奇怪,人在窒息到濒死状态下会失禁。但花山院发现事情并不止于此。
他的手指伸向少女的腿间,那里自然是空空荡荡。
穴口微微潮湿,仅仅是微微的触碰,那柔软紧致的壁肉便蠕动着,似是要将他的手指吸进去,他有些诧异。
“你高潮了?”
仅仅是被他玩弄了几下奶子,掐着脖子就要高潮了?真是杰作啊。
花山院的嘴角扬起近乎鬼魅的微笑,他蹲下来,用手掌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脸庞。
“哈哈,大小姐,您还真是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啊,刚刚激怒我不会也是为了这个吧?”
琉璃没有回应,濒死的高潮让她连咳都咳不出来。腿间不断穿来不知是快感还是痛苦的折磨,那是花山院给她下了媚药的结果。
她虚弱的瘫倒在地上,两眼一翻就要昏过去。
花山院用力扬起一巴掌,这次他用了十成力道,生生把她扇醒。
他把挺立的炙热放在她嘴边,命令道:“张开嘴,给我舔。”
琉璃虚弱的爬不起来,她奋力睁开眼睛,瞥了一眼那狰狞可怖的东西,用尽力气吐出两个字眼儿:“我不。”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琉璃又挨了一巴掌,她被打得歪向一边,原本白皙细嫩的脸庞已然充血肿胀起来,丝丝殷红的血迹自嘴角流下,透露着残酷的美。
她试探性的张了张嘴,脸颊肿胀酸痛的可怕,嘴角像是要裂开一样疼,满嘴都是血腥味。
“舔。”花山院冷漠的命令道,挺立的炙热将少女肿胀的脸庞戳得凹进去一块。
少女倔强的不肯张开嘴,但沉重的铁镣铐束缚得她连挣扎都做不到,于是她只能微微低垂着头表示抗议。
“舔。”花山院重复了一遍。
少女的抵抗增添了他的怒火,于是他一把掐住少女红肿的脸庞,即使微微的触碰也会增添无尽的痛楚。
他感受到少女的身躯因为痛楚而微微发抖。
“我对您足够有耐心了,大小姐,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花山院目光狠戾的盯着眼前如同破碎的洋娃娃般的少女,嘴角微微上扬。
“既然这么不听话,我不介意教教您规矩。”
男人取了一条足有三尺长的蛇皮鞭,对着少女白皙挺翘的臀肉狠狠甩了下去,鞭子裹挟着凌厉的风声落在少女白皙细嫩的肌肤上,瞬间肿起一道深红色的棱子。
他轻轻抚上那条鞭痕,深红的印子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肿得有些仓促,他感觉到少女正因为疼痛而不住的颤抖。
“疼吗?”他神色温柔,却是加重了力道揉捏着,直到那条鞭痕渗出丝丝血迹。
“乖乖听话,我就饶了你。”
“别碰我。”少女牙关紧咬的一字一句咒骂道。
花山院的笑意冰冷下来,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他不管不顾的挥起鞭子,朝着少女白皙柔软的身躯抽打下去,用了十成力道,鞭鞭见血。
那件仅剩的白T恤已然被狠戾的皮鞭撕咬成碎片,混合着粘稠的血液一同粘在少女伤痕累累的身躯上。
少女终于忍耐不住的哭喊起来,如小兽般凄厉的哭喊声回荡在阴暗潮湿的密室里,与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的瘆人声响交织成一曲暧昧的交响曲。 那声音渐渐由强烈变得微弱下来,直到少女因为疼痛而昏死过去,花山院才停了手。
整整三天,花山院没给少女一点食物,连一滴水也没有,她只能靠一天一剂的营养针和媚药来维持生命。
当花山院再次把狰狞的炙热贴在少女因为干渴而开裂的唇边的时候,求生的本能使她下意识的开始舔舐男人的肉茎。
一开始她很不熟练,甚至会用牙齿刮痛男人。换来的便是一记记狠戾的巴掌与一顿顿残忍的鞭打。
渐渐的她学会了适应,学会了尽可能深的吞下那硕大的肉茎,让男人的灼热的精液射进她的干渴的喉咙----那是她除了几块硬邦邦的压缩饼干之外唯一的食物。
花山院会不停的给少女下药,一些能让整栏野兽发情的强力媚药。比起粗暴的占有,他更希望她能心甘情愿的在他脚下臣服。
可惜少女没有,她夺过他的太刀抵在脖子上,以死来威胁他,明晃晃的刀刃在白皙的颈子上割出一道口子,渗出丝丝鲜血。
他慌了,紧接着是愤怒,于是他怒不可遏的一把夺过少女手中的刀,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占有了她。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简单粗暴的进入,带着十足的报复与占有欲,少女显然疼得撕心裂肺,指尖颤抖,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他听见少女在他身下低声咒骂着,但很快那声音就微不可闻了,她再一次因为疼痛而昏厥过去。
花山院有些心疼,他有些后悔了,他原本不过是想用媚药让少女没那么痛苦罢了。现在看来,却只有它能让少女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身下。
于是他起身离开,然后将少女从笼子里放了出来。给她穿上可爱的衣裙,给她吃精致的点心,让她睡在温暖明亮的房间里,就像她还是大小姐那样。
整整三年,花山院不断试图用鞭子和糖俘获少女的心。可他失败了,少女一次又一次逃跑,一次又一次试图逃离他身边。
他会把她抓回来,狠狠地打她,然后把她压在桌子上或地板上侵犯她,但最近他有些厌倦了,他甚至不忍心再在少女伤痕累累的身躯上增添新的伤痕了。
于是他改变了计划。 他要让少女心甘情愿的回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