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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有一句诗:世界有文学,少女多丰臀。
我觉得此句甚妙,大俗若雅,与唐伯虎的那句“碧桃花树下,大脚黑婆娘”有异曲同工之趣。
大家都知道打屁股,很多少女都迷恋它,因为“少女多丰臀”,闲置很可惜。
打屁股在中国出现其实不太久,网络的普及给了它成长的土壤,很多人唤醒了自我意识,找到了同好组织,开始了实践活动。
不过我觉得打屁股在中国的出现其实是必然,林语堂在《论踢屁股》一文中说过,中国社会只有两种阶级:踢人家屁股者,及预备屁股给人家踢者。
我开始拍打姑娘们的屁股,似乎是缘于好奇,想看看这个奇妙的世界里更多的新鲜。但后来我也意识到,这也是我的一种本能的萌发和宿命的归属,一半是因为男人对女性臀部的天然喜好,就像《金瓶梅》里西门庆那句“就爱她的大白屁股”;另一半是因为男人天性中的征服感和控制欲,就像福柯说的:男人认为,女性只有在将男性视为主人的前提下才能获得性爱的快感。
那么接下来,请允许我用这只拍过姑娘屁股的手,写下几位我拍过屁股的姑娘。
D是一个聪明而冷静的姑娘,她很清醒,知道自己要什么;很淡定,坚守自己的底线。
她是黑龙江人,毕业于北京一所不错的大学,身高160,B罩杯,按照通用标准评分的话,相貌75,身材70。
认识D是在一个SP的QQ群里,我其实也只是挂着,从不发言,有一天无意间看到一个姑娘在说话,问有没有北京的主。
我是我就是,她说你好。
然后开始攀谈,她问清楚我的身高体重年龄经验,最后还看了我的照片,同样的,我也得到了她的一切。
她很坦然地介绍自己的实践史,跟谁谁谁,在这儿那儿。
她说明自己能接受的尺度,重或者轻,什么工具,什么方式。
我很少遇见这么直接的姑娘,有点儿吃惊,但旋即明白过来,我觉得这姑娘很聪明。
她想见面实践,但当时的我并不着急,不咸不淡地在网上跟她聊了几天,才敲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第一次是在西三环,我开车去接她,把她载到早已开好的房间。
见面后她比网上多了些紧张,但慢慢也平息下来。看得出来她做了精心的准备,带了一个大包,穿了一条裹臀的长裙。
对了,她还拎着半个西瓜,说是玩累了可以吃。
好吧,我是第一次遇见这样可爱的姑娘。
进门,拥抱。
她主动索吻,还把我的手放在她屁股上,我隔着裙子揉捏,感受它的浑圆。
很快,她趴在我的大腿上,用期盼的眼光看我,希望我拍打她翘起的屁股。
这姑娘跟别的小被们不太一样,有些小被更喜欢你的管教,告诉你最近犯的错误,谆谆教诲半天之后,才开始惩罚式地打屁股;而还有些小被其实不是玩打屁股的,她们只是给自己找个理由,打着打屁股的幌子出来跟你滚床单。
但她肯定不是,她对打屁股的喜爱纯粹又专一。
她从大包里掏出各种工具,长柄的木勺、纤细的铁棍、宽大的塑料板,等等。
好吧,我要对得起她的精心准备。
于是那天我累得胳膊都发酸,自然的,她的屁股通红。
在拍打的间隙或者同时,她用唇舌包容我,技术精湛、节奏流畅,很有经验。
她不允许我进入,这是之前就说好的。她说她是处女,要留到结婚。我现场确认了,表示赞同。
这一夜在我的拍打和她的吮吸中结束,对了,还有她灵巧的双手。她甚至带了一种很专业的润滑油,用手滑动和推送时异常的娴熟和舒适。
说实话,我为我的不专业感到羞愧。
第二次,在西四环,她更新了装备,还向我展示了她新买的情趣内衣。
好吧,这诱惑真是难忍,不过她坚持底线,我尊重她的坚持。
总有一种办法让彼此尽欢,不是吗?
第三次、第四次,她每次都能给我一点儿小新鲜。
我觉得她端庄的外表下住着一颗魅惑的心。
之后她去了广州,待了半年,在那里她找个新的主,实践。
然后她又归来,我们再约见面。
在我的怀里,她说起最近刚刚约过的一个姑娘,一个女双,同时又是一个M,她们彼此尽欢。
她觉得新鲜。
我觉得这姑娘真是纯粹。
她没有别的爱好,在北京也没有太亲密的同学或朋友,每天就是上班下班,然后待在自己的房间。她唯一的爱好和消遣,就只有打屁股,平常看看各种打屁股的小说和故事,渴望时就找个人来实践。她告诉我,跟她有长期固定关系的主还有一两个,把她的空余时间全都安排。
我想,把打屁股当成生活的,那就不是游戏了。
我欣赏并且敬佩她,为她的纯粹且执着,为她的游戏如生活。
E是一个让我深怀罪恶感的姑娘。
我是个好人,但不是好男人,这些年来多情而薄幸,辜负的姑娘、玷污的纯真、亵渎的爱情,就像我手心的乱纹,长到断不了,多到数不清。
但是e,绝对是我手心掌纹中最曲折漫长的那一根。
我的罪恶感来自她的年纪。
我在一个古老的SP论坛上遇见e,她在里面咋咋呼呼地征友。
看她的文字和语气,我就觉得她是个年轻的姑娘,我知道我应该远离她,或者等她长大,但是我人性中的劣根性控制了我,我联系她,应她的征。
她不在北京,但也不远,第一次QQ上的聊天,我就知道了她的年龄,确实很稚嫩,稚嫩到我需要等她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