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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兔不知道是第几次醒来,夜晚好像永远不会过去。
她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她不愿意就这样睡去,但如果只是这样醒着的话,时间就像冻住了一样,永远不会前进。
“姐姐……”黑兔喃喃地叫着白兔,眼前又闪过白兔献祭为根源之剑的场景,那一缕缕耀眼的光芒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无助。
黑兔浑浑噩噩地走下床,来到书柜前,白兔的帽子静静地躺在第一层。
黑兔双手捧起帽子,轻轻地抱在胸前,她低下头,鼻尖抵住帽檐,上面残留的属于白兔的味道让她觉得十分安心。
她站了一会儿,重新回到了床上,把帽子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枕头上,仿佛对待易碎的宝物那样温柔。黑兔安静地看着那顶帽子,白兔扬着灿烂笑容的脸浮现在眼前,长时间的思念已经让黑兔不可自拔地卷入了某种微妙的情感旋涡中,她白皙的脸上泛起一抹异样的红晕,澎湃汹涌的念想让黑兔的身体微微颤栗。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
黑兔对着白兔的帽子不断轻声道歉,纤细的手指却挑开裙摆来到了两腿中间——她的身体因为对白兔的思念而产生了反应。
不应该这样。
不应该这样才对……
可是停不下来。不想停下来。
黑兔跪在床上,对着帽子撩起了裙子,岔开两根手指先是隔着裤袜来回抚摸耻丘,她感到羞耻的同时又觉得自己是个下流的妹妹,是什么样的妹妹才会对着姐姐的帽子抚摸自己呢?她想象着白兔此刻的表情,姐姐会生气吗,因为她正对着姐姐的帽子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是个坏孩子。
“嗯……”
黑兔发出一声细软的呻吟,她把自己的手指想象成是白兔的手指,姐姐的手指是那么的漂亮。她屈起手指,指尖抵在阴核上慢慢揉动,为白兔温柔的爱抚兴奋不已,阴核因为手指不断地刺激,在裤袜上顶出了一个小小凸起的轮廓,被内裤遮住的膣口收缩着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液,深色裤袜的中间湿濡一片,界线分明,黑兔的指尖也沾湿了。
还不够,仅仅是这样的话……
“啊拉啊拉,小亚真是个坏孩子,竟然对姐姐的帽子做这样下流的事情,真是个坏孩子。”
一双手从黑兔的背后抱住了她,熟悉的声音还有温热的气息突然出现在耳边,黑兔震惊地一时忘了反应。姐姐带有温度的双手就环绕在她胸前,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她,这一切都太真实了,黑兔下意识地认为自己没有处在梦境里,而是白兔真的回到了她的身边。
但她还是因为被白兔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感到不安和羞耻,可她没有动,更没有收回停留在小穴上的手指。她依赖地甚至贪恋着这久违的拥抱,身体的反应也更加强烈。欲望随着白兔的出现变得更加高涨,此时她非常想要得到白兔的疼爱,又不敢主动请求,只能安静地等待。
白兔在黑兔的耳朵上吹了一口气,笑着说:“要给坏孩子什么惩罚好呢?”
黑兔听到白兔的话心跳加快了许多,身体紧张得微微轻颤,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在心里默默问自己她真的是个坏孩子吗,她只是因为太想念姐姐了而已,可她还是要向白兔认错,“对不起…姐姐……”
“小亚为什么要道歉?”白兔问。
“因为……”黑兔想要转头看看白兔却被白兔抱得动弹不得,似乎是对黑兔迟钝地回答不高兴,白兔的一只手忽然揉上了黑兔的胸部,隔着制服整个包裹住黑兔胸前柔软小巧的肉团,手指恶劣地来回蹭着乳头的位置。黑兔被白兔的举动惊得整个人都软了,她靠着白兔,甚至主动挺起胸送到白兔手里。
“小亚还没告诉姐姐为什么要道歉呢。”白兔继续问着,两只手同时揉着黑兔的胸部,手指用力按着乳头好像要把两粒小小的东西压回乳晕里。
“因为…啊…姐姐……因为我在……唔嗯……”
“只是揉小亚的胸部就让小亚这么舒服了吗?小亚的乳头都硬起来了呢,果然是个坏孩子,被姐姐揉胸都这么兴奋,所以前面小亚在对着姐姐的帽子做什么呢?”
白兔似乎故意不让黑兔说出完整的答案,她伸出舌头舔着黑兔的耳朵,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甜点一样,牙齿轻轻咬着薄薄的耳廓,一边咬一边舔,舌尖在耳洞里浅浅地进出。
黑兔的整个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圆润的耳垂又被白兔卷进嘴里嘬咬,白兔的一举一动都轻易地牵动着黑兔的情绪,连耳朵都变得异常敏感,分开的时候耳朵和白兔的舌尖上连着一条透明的银线。
直到白兔第三次问她刚刚到底在对着自己的帽子做什么,黑兔才从巨大的喜悦和兴奋中回过神,白兔的口气虽然听上去很耐心,黑兔还是认为姐姐在不高兴。她应该做个听话的妹妹。
“我刚刚在……在对着姐姐的帽子自、自慰……”
白兔装作生气地哼了一声,“只是自慰不能满足小亚的吧?”黑兔想摇头否认,可身体却暴露了对白兔的渴望。只是自慰当然是不够的,她的身体正饥渴地发出索求的信号。
只能是姐姐,只可以是姐姐。
白兔不满黑兔的沉默,抓着黑兔胸部的手重重一捏,黑兔嘴里闷闷地呻吟了一声,接着听见白兔命令似的让她把裤袜脱下来。
在白兔面前逐渐失去自我的黑兔是不会拒绝白兔的要求的,她害怕白兔会再次消失不见,她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让白兔留在身边,怎样都好,怎样都可以。黑兔坚决地肯定着内心想法的同时两只手将裤袜慢慢拉下,脱到了接近膝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