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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霍一飞因为中枪后强行取弹而痛到抽筋,阿秋为了能帮他再取出另外一颗子弹,用毒品帮他止痛,高纯度毒品使霍一飞几乎染上毒瘾,总难以抑制对毒品的冲动,周进(X记帮会老大)知道霍一飞这个他从小带大的得意门生竟然正在吸毒后暴跳如雷。于是。。。。。。
里面有人把门打开,霍一飞和应七一前一后走进来,一进门应七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等周进“腾”的站起来,不禁心一沉,下意识的停住脚步,霍一飞没停下,仍旧往里面走,周进已经等不及他一步步走过来,两三步迎到跟前。
“啪”,一声清脆的巨响,惊得众人一阵肉跳,周进一记狠狠的耳光打得霍一飞站立不稳,一个趔摔倒在地上,半边脸颊立时青肿,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出。周进上前一步抓着霍一飞的头发将他扯的跪立在地上,“啪”“啪”“啪”“啪”,一连四掌,霍一飞哇的一口喷出,打落的牙齿和着污血喷溅一地。
“给脸不要脸!”周进厉声喝骂。后退一步伸手示意要刑具,后面的跟班哪敢迟疑,一根手臂粗细的棍子递到手上,周进接过棍子二话不说,一棍抡起砸在霍一飞背上,霍一飞支持不住重重摔倒在地,周进也不说话,只是一棍接一棍往霍一飞臀和大腿上狠打,粗壮的木棍打人没有太大的声响,有的只是让人痛进骨髓。霍一飞疼的直哆嗦,却还是咬着牙强忍疼痛。
“砰”,“砰”,“砰”,“砰”。。。
急速的击打不超过二十下,木棍应声折成两段。
周进再伸手,没人肯把夹着手中的“刑具”递上了,尽管也没人敢求情,一般没什么人敢在周抽大老板处置谁的时候出来求情,别看他平时似乎慈善可亲,通常敢做这事的只有霍一飞,只有被周进宠信若明珠的霍一飞偶尔能得到他一点情面。
但今天被打的是霍一飞,他也并不为自己求情。
持续的击打突然停下,屋子里忽然显得无比寂静,伏在地上的男孩痛苦的喘息也显得格外清晰,喘息声夹着撕裂。
周进转头横了一眼身后拿着木棍不知该如何躲藏的手下,劈手从其中一个手中夺过木棍,一脚踹在霍一飞的肩胛骨上,将几乎已经半昏迷的霍一飞踹翻过身。木棍没头没脑的击打着他的前胸,小腹,腿,霍一飞只是本能的躲闪,周进边踹边打,边打边踹,沉闷的棍子著肉声中不时夹杂着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霍一飞却没怎么出声,不知道是持续的暴打已经让人几近麻木,还是他痛的连叫都叫不出来。
二十几下后,木棍再次折断,霍一飞晕阙过去。
“老大,进哥”,应七有点崩溃的扑过来挡在霍一飞面前,“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应七苦苦哀求,“别打了,再打真会打死人的!”
“。。。。。。”
应七心里先松了口气,虽然周进仍旧不肯饶过霍一飞,但毕竟他同意了换藤杖打,藤杖不像木棍那么实,至少不会打的人
“我今天就是要打死他!”周进一字一顿说,“拎通水来,把他浇醒”,跟着吩咐一个跟班,“去,把刑堂的藤杖取来!”
“。。。。。。”
应七心里先松了口气,虽然周进仍旧不肯饶过霍一飞,但毕竟他同意了换藤杖打,藤杖不像木棍那么实,至少不会打的人脾裂肝碎,否则照周进这般打法,打断一根换一根,用不了多一会就把人打死。但他松口气后又难勉更加担忧,刑堂那根藤杖,常年泡在深黑的陈海水中,饱吸盐水,既坚且韧,它倒是不大会打人打死,但绝对会把人打疼死。
“起来。”周进对蜷缩在地上,被冷水浇过幽犹转醒周进对蜷缩在地上,被冷水浇过后幽幽转醒的霍一飞说。
简单的两个字现在就是酷刑,霍一飞哪里还起得来。但是他完全最照周进的意思,真的就挣扎着支撑往起爬,身上的剧痛是这一过程无比艰难,他撑起来又无力的摔倒,摔倒后又勉强支撑,反复折腾了十几遍,一直到跟班把藤杖取来,霍一飞总算按周进得要求摇摇晃晃的直起身来,艰难的跪在地上。手下毕恭毕敬将手中藤杖递上,不同于前面的木棍抡打,动这根藤杖就意味着正式行家法,谁敢怠慢?周进接过藤杖在手里,命令霍一飞“衣服脱了!”
霍一飞听话的用颤抖的手指费力的去解衣服扣,单薄的衬衫尽管早已经被打得破烂,霍一飞却几乎没有力气将它脱下来,最后还是两个人上前帮忙,连撕带撤的脱掉。
好看的标准的宽肩窄臀英俊挺拔身材暴露在众人的注视中,结实的麦色皮肤上处处青紫,左肩下方胸前后背连贴着药布,说起来,都是这两处未愈合的枪伤惹的祸。
不等周进吩咐,霍一飞双手撑着前面普通床高的木架,低俯下身子,标准的受刑姿势。
应七眼看着周进走上前去,抽口气想转身避开不去看这血腥一幕,但没来得及。“咻”的一声藤杖破空,撕裂空气“刷”的抽打在霍一飞背上,站在不到两米远的应七看的真真切切,藤杖落下的地方迅速隆起一条命一尺来长的血凛子,没两秒钟,血凛绽裂开来,收缩的肌肉迅速向两边撕扯,殷红的鲜血泊泊涌出。
“十八,十九。。。。。。二十三,二十四。。。。。。”
终于霍一飞再也支撑不住摔下来,蜷爬在地上活像一只被剥了皮的小兽。周进停了手,一脚把霍一飞踹翻,背上的伤口撞在坚硬地面上,霍一飞眼前一黑几乎晕倒,模糊中听见周进依然愤怒的声音:
“我辛苦栽培你,就是为了让你去烂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