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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午,食堂中流传一条听起来在情在理的谣言。一名厨房工作人员谈及她是如何被校长要求在周六早餐时为全体教师服务,自然地,她受到了斥责。
回复是这样的:看看那些违反规定的行为吧!
校长裁定,这位职员的大概意思是说,学校正在螺旋式的趋于没落。许多现象和证据表明,学校的纪律和风气在迅速滑落。比如像,上课迟到,学习研究的贫乏和拙劣,考试成绩不理想,校服凌乱邋遢,言谈不恰当不礼貌……学院的标准必须被遵守。院长和男教师们要立即把违规者的短裤褪下,用张开的手掌积极地打在少女的屁股作为一个好的开始。然后,如果被告知需要更多,很明显,要告诉席格勒先生,他会断言暴力的、违反规则的事情是必须避免的。我们得知,校长建议席格勒先生必须遵守学校的规则,否则就请另谋高就。
好,这就可以完美的解释为什么我的屁股总是有滞留效应般的发热和疼痛。
这一切都很有趣,但是它并不能阻止我即将到来的困扰。我午餐后紧接的第一节课是特鲁洛夫先生的化学,我很担心他将会是最有可能责打我屁股的老师。
特鲁洛夫先生在圣安哥拉已经任教六年,至少坊间是这么流传的。我们从不怀疑,他这些年来平均在每一个学校工作日至少会责打一个学生的屁股。即使你对自然科学足够感兴趣,你的多日努力的成果较之他一天的也会远远不及。不止一次,他在每个班级都会打一名女生的屁股,就像他今天将要做的一样…或者,他会在一个班级打四个女生的屁股,而我就是其中一个…还有可能,就像去年他在一堂课上三次打同一个女生的屁股,你猜,那会是谁?
另一方面,呵呵,我在课后与他在一起很多次,在记忆中的片段除了去年的一次例外,那些时光都是在学习。他真的在教而我真的在学!
然而,他似乎相信我将坠入我不适当的道路,只有定期的提醒我的屁股才能防止那些不好事情的发生。艾米说,他只是喜欢打我的屁股而已。不管原因是什么,我花费在他的大腿上亲密的接受板子的考验的时间,要远多于其他老师。
这就不难解释,在他管辖的自然科学实验室中,我坐在座位上是如此的惊恐不安。
他并没有让我们失望。课堂只进行了不到五分钟,他就发现恭马多克斯在周末并没有在化学学习上付出足够长的时间和精力。
“单词是化合价,马多克斯小姐。很明显你之前曾经遇到过它。”
特鲁洛夫先生又高又瘦,任由他的头发变白。一些关于的他的形象总让我们想到鹳这种动物。他的衣服相对于他的四肢总是看起来短了些,似乎他的衣服非常少,他总是穿同一件衣服知道反光。我第一次听到特鲁洛夫先生结结巴巴地说话,我放肆地大声笑出来。他的回应迅速,而且给了我极大的痛苦。不久,你就不再注意这种听觉的折磨,今天我因为某些原因和听得格外清楚。
马克多思,即将成为特鲁洛夫先生的最爱,很明显,她不清楚这个来自课文前部的单词化合价――其实任何来自阅读材料和短文的单词都一样――她拖着沉重缓慢的步子一点点向前。她比较矮,胸脯刚刚开始发育,但屁股却发育良好。特别就是这个类型的女生,如果不能尽快赶上,发育完善,就会经常在特鲁洛夫的课堂上感到心烦。
通常,一次特鲁洛夫式的打屁股,在女孩子准备好后,会高效的、迅速的、却是极痛苦的结束。这次,似乎他选择用更长的时间使女孩子完美的摆好姿势。裙子和衬裙被掀起――好像没有被掩盖的珍宝――女孩子娇嫩柔软的粉臀,暴露在大家面前。伴随着衬裤的滑落,特鲁洛夫先生轻轻的拍打着这被抬高的粉嫩的屁股。
然后,他继续他的课程。
不仅仅是马克多思,而是对于整个班级。马克多思,可怜的女孩子仍然趴着,秀发低垂,脚趾无法接触地面。老师继续讲解着在化学反应中电子的种种奇怪的行为。在过程中,他提问了马克多思许多知识点,来确定她是否真的掌握了它们。不断被拍打的女孩子年轻粉嫩的屁股,成了强调知识点的手段。
“现在都明白了吧,小姐?”他依旧口吃,但我不想去记录它们。
马克多思似乎看到了希望:“是的,先生。我掌握的非常清楚扎实。”
“但这些巴掌原本不是必要的,如果你能学习、思考并复习知识点。是么?”
“是的,它们原本不必要,先生。”没有希望的,可怜的女孩子屈服了。
接下来是一段典型的特鲁洛夫式打屁股。用肩膀的力量,长长的手臂挥舞着,随之而来的是相似的无法控制的惨叫。手臂一次又一次的挥舞,严苛而又让屁股无比刺痛的巴掌,精确的落下,那悲惨的屁股,每一寸都受到了极好的招待,每一片粉臀都至少打了四十下。马克多思扭动着、双腿乱踢,她的脸显出深红色,而屁股则是似乎红的发亮。开始时,每一巴掌将迎来一声哭喊,不过很快,她的泪水滑落,声音也变成了低低的啜泣。
在一场完美的惩罚之后,他选择了结束。女孩子终于站在地面,整理她的衣服,然后回到了她的座位。
我周六都会完成学习任务,总是先做化学作业,觉得那似乎是最重要的一科。那一天,他找到的牺牲品,然后又是艰深的知识要讲解,看起来我似乎安全了。仅剩下两节课要去上了,其中一节是普雷布尔夫人的英语课,那是我最喜欢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