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听到这句话,我冷汗瞬间下来了,后心直发凉,胖子的手停滞在我臀上没动,三四秒后,他仿若下定了某种决心,把我翻过身,虎口扣住我的腋下要将我抱起来。
我急了,闹腾起来:“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挨打了。”胖子双手握得死紧,他让我正面对着他,向上一抛,我本能地伸出手臂捞住他脖子。眼看胖子就要控制住我的腰部和腿根,我把脑袋蹭着他脖子求饶道:“胖爷,别打我了,别让小哥打我了。”最后两句已经哽咽,两行泪忍不住流下来。
泪水沾在他脖子上,胖子将我拉下来,晃着我肩膀,语气急切地说:“天真啊,你怎么这么会惹人生气,你瞅瞅你刚才说的那是人话吗?我觉得小哥说的对,你就是欠打,打一顿就会说话了。没事,小哥力道控制得好着呢,打不坏你,就算打坏了,胖爷养你一辈子。”说着,他抱住我的腰,如法炮制地向上一抛,我又回到了刚才的姿势。他寻觅到一开始坐着的石头,如同几分钟之前一样将我摆成羞耻的挨打姿势。
死胖子,刚开始还给我揉呢,现在连我被打坏都不关心了,闷油瓶要是敢打坏我,我就让他赔得倾家荡产,一辈子在吴山居打工。
颠簸使得臀部痛苦加剧,我哎呦哎呦叫着,胖子拍了拍我的背,却没上手揉。
余光瞥过,闷油瓶攥着凶器树枝走到我身后,活像个煞星,他挥动枝条,我心脏砰砰直跳,抽抽鼻子说:“说好的五下的......”
说话不算数,闷油瓶出尔反尔,我记下了,下次我也来个出尔反尔,他要是凶我,我就把这件事拿出来说,看他什么表情。
祸从口出啊,我原先都安全了,胖子马上要给我擦药了,就是这张嘴,就是一时冲动,又掉进了闷油瓶的地狱,他这次连数字都不肯说,指不定要打多狠呢?
闷油瓶没有理我,破空声传开,树枝在冷空气里划过,疼痛立刻炸开在臀上。
“啊!啊,好疼,疼啊。”我汗水从额头滚下来,剧烈挣动起来,胖子费了老大劲才没让我滚下去。他咋咋呼呼地喊道:“不是,天真你怎么疼成这样了,你没事吧,小哥,你这下用了多大劲儿啊?”
我嘴里嘶嘶哈哈的声音没有停,这下打在臀峰,疼痛极为尖锐,我怀疑伤口重叠了。
“诶,天真满脑门子的汗,不行,胖爷得看看。”胖子说着就去扒我裤子,我吓得差点心肌梗塞,伸手阻止,指头还没碰到他,后面一凉,裤子被扒到了腿根。
“卧槽死胖子!”我骂道,羞得满脸火热,又想骂又想哭,想踹胖子又没力气,恨不得吐口血出去。
“小哥,你打原来的伤痕上去了。”胖子叫道,我扭头去看,果不其然,臀上共有五道红痕,臀峰上那道最为严重,比其他肿得高,胖子用手指按压我臀峰上肿起的红痕,我“嗷”了一声,胖子吓得立刻松手。
我喘着气,听着胖子喋喋不休地埋怨闷油瓶,说他技术不好什么的,说实话,我觉得他要真心对我好,就应该给我把裤子穿上。
我尝试着把裤子拉起来,闷油瓶的声音穿透进来:“不许穿。”
我鼻子一酸,抱怨说:“这么丢人。”
“有什么丢人的啊,这里不就小哥和胖爷吗,又没外人看你,甭穿了,省的小哥再给你打同一个地方。”胖子大大咧咧地说。
这个没心没肺的胖子,光屁股的又不是他,他当然不嫌丢人,本当事人都恨不得自毙现场了。闷油瓶这个狠心的,既害我疼又让我羞,果然没有一点良心,他的面子保护的好好的,我的面子全丢他那儿去了。
“下一鞭小心点啊,别又打重合了,小哥。”胖子不放心地叮嘱。
“我故意的。”他平静地说。
我先是一愣,随后是恐惧绝望和一点愤怒,好你个闷油瓶,故意打在同一个地方,好让我的痛苦加倍吗。闷油瓶什么时候变这么腹黑了,他跟谁学的?以后再惹他生气怕是更加难熬了。
胖子明显愣住了,闷油瓶转到胖子侧面,我稍微转头就能看到他,他说:“现在,还去救人吗?”
我垂下眼,我明白闷油瓶的意思,他说的有道理,他一直都是有道理的那个,但同伴身处险境,我怎么能躺下睡觉。
正当我犹豫时,臀部炸开新一轮的疼痛,更为剧烈和尖锐,我一瞬间失了神,一秒后才哭喊出来,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还是那个地方,闷油瓶继续打到了重复的伤痕上,更何况没了裤子的保护,树枝的冲击力更强,
“天真,天真,你没事吧?”胖子晃晃我,我疼得眼冒金星,大哭着说:“别,别晃了,呜呜呜,疼死了,呜呜,我屁股被打烂了。”
“没打烂,没破皮,不怕啊,乖。”胖子哄我。
我这次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也不忍心看屁股被打成什么样子,本能地看了一眼小哥,他依然站在我的侧面,他伸手拭去我的眼泪,在我头上抚摸着。
“可怜的天真啊。”胖子语气里满是心疼。“小哥我知道你生气,但也不能这么打吧,真把天真打出血,感染了怎么办,这环境指不定有多少细菌呢?”
闷油瓶温柔地一遍遍抚摸我的头,一直到我的哭声逐渐止息,他才停了手,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现在,还去救人吗?”
“不去了,不去了。”我慌乱地做保证,生怕迟疑一秒再被抽一鞭子。
“啊,痛。”我刚止住的眼泪又涌出来,闷油瓶到底想干嘛,我都让步了,他还打我,还在这回没打原来伤痕上,打在臀峰那道红痕偏上的地方。
“为什么?”闷油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