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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此朝非彼朝)安平年间
料理完正殿的叛党,秦邬马不停蹄赶往偏殿。
一路上不停得到手下人密报,总算将这场祸端捋顺个七八,心里禁不住叹服那两个惹事精的胆子,这种一不留神就要掉脑袋的浑水也敢?!
王爷这次定是轻饶不了。她貌似头痛的叹口气,却忍不住想起夏璐每次挨罚时又怨又嗔,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咬唇,死死撑着的小模样。
夏璐原有个响当当的名字,夏尧熙。堂堂天朝长公主的嫡亲女儿,这要再往前数个十几年,即便她那会儿还是个奶娃子,却也绝对算京都城里排上号的尊贵人物。
只奈何,人心不足。
夏尧熙刚满八岁,她尊贵的母上大人,天朝的长公主夏音容起兵谋了反,那阵势空前浩大,一路从公主府驻地旗州兵临京都城下,只差临门那么一脚,却一夜之间被人从内部击破瓦解。而这内奸果然也是极内之人,夏尧熙的父亲,长公主的驸马爷曲焕之。夏音容性子刚烈,夫妻生隙、兵败垂成之时便于帐中服鸠而亡,只可怜了被剩下的嫡亲女儿夏尧熙。
今上逮不着正主撒气,当然不能轻饶了乱党之后。于是替罪羔羊夏尧熙便被长枷铁链的一捆扔进了天牢里,只等着时辰一到即刻问斩。可怜那不到十岁的小娃子,小手小脚肉都磨烂了,露出骨头,引得天牢暗渠里的老鼠苍蝇一哄而上。被王爷捡回来的时候,只剩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是在天牢里见天被参汤吊着,特意留着等砍头。
真是个可怜孩子,秦邬忍不住要掬上一把辛酸泪,迎面又是一阵刀光剑影,转手劈死个叛党。之前的心酸全跑没影了,只剩下一阵阵磨牙!!俩不省心的玩意儿,这是生怕自己暗卫总领的差事轻省了,没事找事!活该被王爷罚!呸呸呸,这次绝不替那俩小丫头片子求情!
一路绕过好几处回廊,再不见多余叛党,事态俨然完全平息了。
秦邬放下心,到了偏殿等底下人通传了王爷才推门而入,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依然倒吸了口凉气。
早料到王爷势必恼怒,却没料恼到这个程度,竟然。。。秦邬只觉得额角、眼皮一通乱跳,慌忙低头跪下将殿外情势一一回禀。如今虽大局安稳,但宫内各处仍在逐步清查叛党,所以这宫门一时半刻还开不了,想出宫怎么也得等到明日了。
安南王夏音禾沉着一张俏脸端坐在上位,听了秦邬回禀,半天没言语。
秦邬跪在地上不敢起来,更不敢抬头,背上愣是憋出一层冷汗,才听上首一声冷哼,“那就等明日好了。”
秦邬心里长舒一口,点头应是,侧目瞥向那俩正在受罪的惹事精——
夏璐正趴在地当间的长案上,双手分开捆在两边案腿上,裙摆被撩了起来,褪了亵裤露出圆圆滚滚、两片白生生的小屁股蛋子。林姗和柳迩两人眼红红脸红红,一个正打了水,将竹篾片子放在里头浸着。另一个则不断将帕子用蜜油沤透了,一点点仔细的往那屁股蛋子上敷着。秦邬看着那小屁股被蜜油一点点敷了遍,甚至连大腿也仔细的敷了几遍。那蜜油是齐频囊煊蛎匾,涂在皮肤上可增加肌肤的韧性、弹性,使之在受刑时对痛觉更敏感,却不会因为用刑过重而造成不能挽回的外创。这蜜油本不是多稀罕的物件,只是配料极为难得,完全配好一瓶,光攒配料便需要耗上一个年景,所以平日里鲜少用在她们身上,除非。。。。。。
秦邬一哆嗦,想起三年前年少轻狂,私底下逾了王爷的规矩,全身被蜜油浸透了,狠笞了一通。那滋味现在回想起来,她依然觉得头皮发麻、双腿发软,连带着屁股也条件反射般缩了缩。
说起来,夏璐最招王爷喜欢的就是这一身羊脂玉般的皮了,王府里的规矩,她们这几个贴身内侍平日里当值,必要先被荆条或竹篾将臀腿细细抽打一遍,去了身上恃宠而骄的习气,方才得已上榻侍奉王爷,已尽鱼水之欢。唯独夏璐,因为那一身欺霜赛雪、如玉如润的皮肤格外获得青睐,王爷破例恩准她当值日的笞刑只用手。
可看今天这架势。。。。。。秦邬额上又渗出一层冷汗,想着拍打那两团小屁股的手感,心里就忍不住迁怒齐思这没个正谱的丫头,好端端的调配这种蜜油做什么?依着王爷这恼火,真要把夏璐揍出个三长两短的,以后那肉呼呼紧绷绷,滑腻滑腻的两瓣小臀肉,大家都没得玩了!!!齐疲你那蜜油最好管用!她愤愤的往齐颇潜叩闪艘谎郏哪料到,齐普饣囟正脸朝下,可怜巴巴的跟她对了一眼,那一汪碧水般的大眼睛极为哀怨的投过来一瞥,秦邬一颗柔软的春心好悬没给看化了。
作为惹事精之一,齐葡衷谝埠霉不到哪儿去。
这回王爷进京,听说从平阳王那儿得了个宝贝,她们几个都还没见识过,但看当日平阳王对着王爷笑得一脸淫贱的坏胚样儿,她们几个也决计不想见识见识那物件。可惜天不从人愿,或者说,人自作孽不可活,现在齐粕砩险馔嬉舛,恐怕就是那宝贝了。
秦邬壮着胆子仔细看了一眼,那物件非常的奇特,有几个大小不一的圆环,以及三个烛台,看上去似金非金,似玉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