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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号没了,现在重投一遍,不是搬运!是原创!)我们家是老小区,有9层楼高。我们住在5楼,住在我们楼下的是一个独居老太太,年纪估计八十好几了,平时偶尔会看到她出门买菜,也没有过多的交集。
后来大概我初一的时候,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看到她了,直到有天下午我放学回家,在电梯里见到一个有点胖的中年妇女,她按了4楼,我记得她似乎不是4楼的住户,有些好奇,电梯门开后又见她拿钥匙打开了那个老奶奶家的房门。
再后来听我妈说原来那个老太太已经去世了,现在房子给了她侄女,就是我看到的那个胖女人。
后来她也和我们家打过几次照面,我们听说那个女人似乎是个寡妇,儿子也去世得早,我想,难怪看着她经常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样子。
我们家氛围比较轻松,我除了小时候太皮了被我爸打过两次屁股后就再也没被体罚过了。当时他也只是把我按倒他腿上隔着裤子用手扇了五下,不疼,但是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朝下被摁住时,还未发育完全的小男孩的下体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到第二次大概八九岁再次挨打时就更加明显了,我于是将打屁股与小弟弟起反应加上了因果关系。从那以后,我又在网上看了一些sp相关的视频文章,也就因此进入了这个新的圈子。
自然,我也不满足只看看,于是开始趁着家里没人时,用能找到的一切工具diy,铁衣架,木饭铲(类似于板子),我爸的皮带…但是毕竟是自己打的,次数多了,打的感觉不疼,也没有那么有新鲜感了,再加上后来学会了自慰,那种激动感与被打屁股时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就导致从之前只要逮着机会就会diy,到后来就算家里没人了,也不想再打了。
但是我是比较恋痛的,感觉用“行话”来讲属于中偏重度的类型,并且很想体验一下那种被藤条或者比较细的工具抽打的感觉,也很喜欢这类工具造成的那种抽一下起一条檩子的伤口,甚至很想把自己的屁股打破皮流血。
但是最主要的问题在于没有工具,后来上了初中,开始可以用智能手机了,也开始学着网上购物了,于是在初一的时候偷偷买了一根藤条。
为了不被发现,我先是把地址改到了我家隔壁的小区,又趁着出门,把快递拿上,拆封,减少体积,因为我想的是把藤条先藏到楼梯间里,等晚上时机成熟时再偷偷拿回来藏到家里。
终于到了实施行动那天,前面几步都进行的很顺利,我拿着藤条准备放到消防栓那个箱子上,这时4楼那家的门打开了,那个胖女人走出来便看到了我,满脸羞红的举着一根藤条,无处躲藏。但她也只看了我一眼,就自顾自的锁门下楼了。我自然如获大赦,赶紧藏好回家。
后来一切都很正常,我有了这个“得利武器”,加之还是初一的暑假,diy的频率又高了起来。藤条抽在一个十一二岁男孩细皮嫩肉的光屁股上的感觉确实不是其他工具能比拟的,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很是令我着迷,但又痛并快乐着。虽然我的手劲还很弱,不能发挥出它的全部威力,并且打个五六十下就手酸了,但是我还是很满足了。
有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在窗台边看着爸妈走远去上班,确认他们走后,正准备拉上窗帘脱掉裤子狠狠打几下,突然看到那个胖女人买了菜回来,和我妈点了点头就进了小区。我顿时蹦出来个想法,想在楼梯口偷窥一下她,哪怕就看一眼,我也不知道这么弱智的想法是怎么蹦出来的,但小孩子嘛,不需要那么多理由,想法成立就可以实施。
于是我开了门在我们5楼与4楼的楼梯间守着,准备借着楼梯栏杆的缝隙看看她,电梯上来了,门一开,我们就对上眼了。我着实没想到竟然有人出电梯会往上看而不是低头找钥匙开门,我只好生硬的对她笑笑,准备装作爬楼梯上楼回家。这时她突然喊了一句小朋友(说的很模糊,但肯定不是小朋友,是另一个词,而且是方言)但我也知道这儿没别人,自然是在喊我,我只好回头,她问我那天看我拿着藤条,是不是被家长打了又赶出来罚站。
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可接下来,她竟然又问我是不是喜欢挨打(这实在不是正常人会问的话,但她也许是看出了什么吧),我脑子一热,竟然小声说了句是,脸已经要跟烧起来一样。她笑了笑(我第一次看她笑),说“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来管教管教你,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又住的这么近。”看我没吱声,她说没事,让我想好了下去找她,她一直在家。
我点了点头转身飞奔上楼,这才发现我竟然已经支起了小帐篷,也许是听到她的那个“管教管教”,触发了我的反应机制吧。其实我刚刚几乎已经脱口而出“好”了,但我还是准备先回来冷静冷静。可冷静自然是没有结果的,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有什么自制力呢,况且是在自己的“性欲”(如果这样说合适的话)被撩拨起来过后。我于是出了门,但是门没锁,也许是小学学的安全教育知识还有一点残存的理智,让我为可能发生的情况留了条后路,尽管从我决定找她开始似乎就没有什么后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