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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珠冲击窗沿,噼里啪啦…
敲碎我的梦,敲开谁人的心门?
(一)我于睡梦中惊醒,眼噙着泪。
我拼命地回想,眼睛挤出狰狞的血丝。求问梦里发生了什么,我大抵记得模糊了。
只记得自己似在何处奔跑。世界白的透彻,唯我与前方…那不知何人行进着的身影是黑的。
[姐姐][姐姐]地呼喊着那身影,那刻的感觉在我内心的一片模糊中澄清。
因为,我现在嗓子还疼痛不已。
我轻轻揉抚着自个儿娇嫩的脖颈,泣笑。
[什么嘛…梦而已…真是的…]顿时泪涌下来。
刺啦一声,我抽出床头的抽纸,拭去那点滴晶莹。润得透明的纸巾被我包成团儿,死死捏在掌心。
不止一次做这种梦了,只是这一次更真实罢了。
我看过一本书,里面讲了很多关于解梦的。内容千奇百怪,什么神奇的发生过的事例里面都举了不少,诸如“梦会预兆未来将发生的事情”“梦里的好事总会成真”。
什么哄小孩子的屁话。
唯独…我只相信,“梦反映愿望”。
我是想要姐姐没错,只可惜我是个独生子吧。
[该死…睡不着了,做的什么傻逼梦…]我嘟囔着,突然内心蒙上一层罪恶。
我下了床,光着小脚。脚尖垫着地,缓缓移到门口。站立一会儿,听到隔壁房间数刻内并未传来动静,欣喜地掩上房门。
快步上了床,轻轻将还有些潮湿的纸团子捣鼓好形状,褪下了幼稚的kitty猫内裤,缓缓抵了上去…
按揉着,酥痒感让我两目嘡直,无法言表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
[姐姐…不…不能这样…]我轻轻哼道,其实内心愉悦。
不久,身体开始发抖了。我暗叫不好,连忙赶忙用力将纸团按压上去,似是要将它压回体内一样,内心不断向神明祈求着明日父母眼中自己的人设不会土崩瓦解。
幸好,仅仅是让纸团进一步湿润罢了。
[唉…真想要个疼我爱我的姐姐…]我赤裸身子,软恹恹瘫在床上嘟囔着,少时入眠。
其实宛如“姐姐”般的存在,不过只是心中被保护欲的一些体现罢了,不过只是一个青春少女被传统家庭拘束的欲望。
可是,在内心的小悸动初萌生的那时,我再也管控不住自己的心了。它被少女游离的思绪磕绊,被无数愿望纠缠着,拖入罪恶的潮旋,坠入深渊。
那是一种充满邪气的愿望,在日趋一日的病态中失去了这个年纪的纯真。
(二)这一夜睡得很沉,昨夜的“小运动”造成的些许疲劳被沉梦治愈。
“星期六…呢。”我凝着瞳孔,眼神涣散地望着窗外。太阳已然升起,天空湛蓝光采,美得迷人;云或聚堆,或编织成丝,白得可人,让人不由得联想世间一切美好,感动非常。
我越发觉得自己的不洁做法邪恶的很。隐约听得紧闭的房门外爸爸妈妈的低语声,模糊不清但亲切,又温暖。
越发觉得愧疚了。
我鬼鬼祟祟地把上身伸到床下,从堆着的杂物里翻出一只猫爪样的皮革手拍。抓到手里仔细把玩着,小巧可爱的造型很容易便俘获某个女孩的罪恶内心。
我在床上跪好,把上身弯下去,后身微微抬起。
阖上双眼,装模作样地念着某本圣书上的祷词,吧啦吧啦地念了半天后,我将手拍迅速拍在了我翘起的后身上。
“呜啊…”
又是一记,拍在右半边。
“呃啊…”
我尽可能压低声音,我打赌爸妈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事实上我是对的。
拍了自己十余下,我小心翼翼地藏起手拍,然后仔细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一颗通红的少女小屁股。
我扬起嘴角,从书架上取下相机。那是一个实时冲印照片的款式。
调整了位置,设置好倒计时,然后全身赤裸而玉臀鲜红的少女整个往床沿上一趴,双膝跪在冰凉的地板上。
“咔擦”一声,然后随着几秒呼哧呼哧的机械运作声,一张精美的少女刑后照乖巧地呆在了相机冲印口上。
我满脸通红,抽下照片,咔哒一声按出签字笔芯,在照片背面边写边念…
“12月24日,平安夜,天气晴……受罚原因,不规律手淫……惩罚等级E……认错态度良好……”
写完后搁在身旁,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欣赏着这份杰作。
少时,我从自己的“秘密基地”里捡出一部相册,翻开后将照片插入在了最新一页中。
相册中保存的皆是我的罚后纪念照。受罚原因不同,受刑程度也不同,虽然从未有高出过C级。照片里如今天一样轻的比比皆是,重到有些起皮的也有,甚至有些照片后还夹着份折叠的检讨书。
没有同龄稍长的人管教自己,便自己管教。记得很久之前在网络上寻找好的惩罚方法时,我接触了打屁股之刑。这是一种传统的,温柔而严厉的刑罚。我没有见过别人打屁股,没有被父母亲打过屁股,于是刚开始时懵懂的我对着自己的小臀显得无从下手。
于是我开始涉猎施刑的知识,在得知受刑时需裸露臀部时,我害羞得抱着亮着屏幕的手机在床上翻来覆去。
有一天,我终于鼓着勇气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褪下了内裤,一瞬间,羞耻感伴随着裸身的清凉而来,我的身体被羞耻装满了。
在那之前,我只是隔着裤子练习打自己罢了。一时间感到天旋地转,双颊羞得发烧。我按照学到的知识,以及那些文章里说的一样,把自己的小腹上垫了枕头,屁股舒服得睡在枕头上,看起来刑床的舒适会缓解少女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