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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的壁炉里闪出一阵绿色的火焰,McGonagal教授著名的尖顶帽子出现了。“Severus,你在吗?”
Snape走近壁炉:“有事吗,Minerva?”
“有空的话,过来喝杯茶吧。”老女巫不等魔药大师作答就消失了。Snape叹了口气,跨进壁炉。
“Severus,你有心事。”在解决掉一盘松饼后,变形学教授向他指出了这一点。
“心事?恐怕你弄错了。”
Harry、Ron和Herminoe肩并肩沿着走廊上向大厅进发。星期五的最后一堂课也结束了。成功地从Binns教授的冗长演讲中逃生,这件事本身就值得庆贺,更不用提即将来临的两天没有作业不用上课的日子了。
“Snape先生。”不幸的是,Harry最不想见的人出现了。“晚餐后来我的办公室,我们需要谈谈。”Snape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离去,留下忧心忡忡的Harry和不知所措的Ron和Herminoe。
“Harry,你多少吃点儿。”餐桌旁,Herminoe徒劳地唠叨着,“你自己也说,今天一天你都没有惹麻烦,也许Snape教授只是想和你聊聊。你知道,毕竟你们彼此错过了十二年。”
“拜托,Herminoe,他可是Snape。”Ron的嘴里满满包着香草布丁,“Harry,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从前干的什么被发现了?或者是前天的考试,你恐怕没怎么看书吧?你看,Snape盯着你呢。”
Harry抬起头,撞上Snape的目光。魔药大师看了他一会儿,指了指面前的餐盘,移开了视线。Harry愣了一下,突然想起Snape关于不吃饭的警告。虽然没有明确提及这一后果,但Harry并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想去亲身试验一下。他低下头,不再理睬Ron和Hermione,专心对付起自己的晚餐来。
“别隐瞒了,Snape先生。”McGonagal教授严厉地抿起嘴巴,“我可不是今天才认识你。”
魔药大师叹了口气。当然了,这只老虎斑猫在自己出生前就在霍格沃兹教书了。“好吧,”他清清嗓子,“心事谈不上,但我确实遇上了点问题。你知道的,Harry,Albus的黄金男孩,我们之间有点……”
McGonagal教授目光炯炯地盯着Snape。有那么一刹那,魔药大师以为自己面对的是Dumbledore,那只爱算计的老狐狸。“一点问题?别开玩笑了,Severus,你和Harry之间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说吧,你们又怎么了?”
Snape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确实很难骗过。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对他用了摄神取念,未经允许。”
McGonagal教授愣住了。“你,什么?摄神取念?未经允许?Severus,你究竟有没有与人交往的基本常识?”
“他是我儿子,我有权了解他的过去。”Snape激愤地回答,“并且如果不是这次未经允许的摄神取念,我大概还发现不了他遭到了虐待。”
一阵静默。
“Severus,你说Harry被虐待了,是什么意思?”
“你难道没发现他的个子比任何一个二年级都小吗?”Snape冷笑着回答,“他骨瘦如柴,我可以轻易数出他的肋骨。并且。”他停顿了一下,“他的后背、臀部和大腿上全是淤青和烟头烫的疤。”
“你暗示Dursley一家虐待了Harry?”
“我没有暗示,Minerva。我指控Vernon Dursley,那个品格卑下的麻瓜虐待了我的儿子!他饿他,打他,用烟头烫他,让他十一年来住在楼梯下的储物间里。这就是我从Harry那里摄神取念的结果!”Snape长叹一声,把脸埋进双手。“Minerva,我该怎么办?我从没遇见过这个。Harry现在还在生气,我看得出来,他一直在躲我。”
McGonagal教授站起身,绕到Snape身边。“他需要爱,无条件的爱和宽容。Severus,受过虐待的孩子最需要这个。”
Snape呻吟一声。“可我昨天刚刚抽了他一顿。他哭叫得很厉害,他不会原谅我的。”
“Severus,”变形学教授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当你听见Harry哭时,你是怎么想的?”
“我,”Snape犹豫了一下,“我担心他被打坏。但这是我必须做的,我是他父亲。”
“这就是了。Severus,虐待和管教只在一线间,动机和效果却是两个极端。就像老话说的,‘这伤你甚于伤我’。你让他痛苦,是为了警示他的错误,你是在表达你的爱。”
Snape苦笑。“我很怀疑Harry是否会这么想。”
“他现在生气是因为你擅自读取了他的记忆。道个歉,Severus,然后你们就可以把这件事忘掉了。”McGonagal教授安静地说。
Snape的模样看上去好像被突然告知,他要赤手空拳去制服一头挪威脊背龙。“道歉?可是……”
“你必须去。相信我,这绝不会损害你作为父亲的权威的。”McGonagal教授坚定地说。
“好吧。”Snape无奈地点点头。他早就了解到,当变形学教授用这种语调说话时,事情就无法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