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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得很稳,还是说,其实不稳?姬野并没有觉得想吐,但在后座看见的玛奇玛小姐的侧脸,一会是两个,转瞬又变成了三个。偶尔能看到麻花辫轻轻摇晃,但稍稍专注着瞅上两眼就感到一阵目眩。有点困,但不管怎么说,旁边位子上的女人还是自己的上级,要是在这里就这么睡过去的话,恐怕以后的工作也…
“到了,下车。”
迷迷糊糊地拉开车门,转个身的功夫里好像世界也翻转了百八十度,一只脚刚落地还没迈出另一只,姬野就被主动赶来的玛奇玛搀上了。左手被拉过对方的脖子握住,头歪着靠在肩膀上,“你,你带我去哪…”还没问完就哆哆嗦嗦着被扛进了大门,颤颤巍巍走过网格状的地板,目视着电梯门缓缓打开,直到外套在墙上挂好,看见宽大的背光办公桌和端坐在椅子上的玛奇玛,她才反应过来。
“回,总部了?”
“嗯。”只是用指尖,玛奇玛就很快打理好了衬衫上皱掉的地方,“那么你今天的工作,可以开始了。”
工…作?
在蛮久,可能是三个月,也有可能是两个之前,准确点说,是在第五个搭档被恶魔开了膛后,她就默许自己开始了放纵,除了不得不出任务的时候,要么泡在家里开整个白天的瓶瓶罐罐,要么找个小酒馆从晚间喝到清晨。好像又来了新的叫什么早川秋的搭档,年纪小但看着却很老气,希望他能撑到两年后回民间吧。可今天是?
她不知道,倒也正常,知道的话也不会出现在酒馆。但真正头痛的是,玛奇玛居然刚好路过,这下连编缺席理由的机会都没有额。喝得太多,稍微想点事情就觉得脑袋里一团浆糊似的混乱,她张了张嘴,不出所料的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姬野前辈真是喝了不少呢,那就从简单的开始吧。”
奇怪的称呼让她感觉更是晕晕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作答,但现实是并不需要。玛奇玛只是坐在那里勾了勾手指,她便觉得双腿像是不受控制似地挪了过去,阳光从近乎一整面墙那么宽的玻璃网格间洒落,这个晦明交织的领导有什么企图,她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
“唉,唉喂…”
姬野甚至没注意到已经跷起叠放好的双腿,就被一把推着肩膀按在了面前的膝盖上,都没来得及把口袋里“危险”的东西拿出来。她大概清楚这是要干什么,因为在小小红新人期一个月内累积第三次迟到时,她就和她用同样的方式进行了一次“热烈”的对话,所以现在,自己也要被…
“说吧,你喝了几杯?”
公安部,尤其是需要直接上战场的恶魔猎人里就没有胖子,哪怕不常锻炼的家伙,在朝不保夕的生活和巨大的精神压力下也养不出几斤膘。这个姿势会让大腿自然地放平,姬野趴上去时甚至能感觉到小腹有点点硌。整个人因为被迫抬高,除了孤零零翘在最高点的屁股外,两只手因为既碰不到地板,也没东西可抓,只能轻轻捏成拳悬在半空,话落下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要回答问题。
“就,就一杯吧…啊,啊!”
腰窝被指头搂住上向下压的时候,姬野就本能地怕了,身下的腿突然并紧,顺势让她向前微微一滑,摆动着双腿想维持平衡,可刚挪个把寸就是一轮巴掌隔着裤子落了下来。起先让她诧异的是“真打啊?”随后的阵阵痛立刻给出了回应——“不然呢?”
“喝了一杯,就连公安的大楼都认不出来了嘛?”
姬野的身材确实不错,只是趴在这里,不用特地命令她撅着就能看到明显翘起的臀。公安制服的款式简单而严肃,从上到下都是一水的白衬衣黑西装配领带,平常有衬衫塞在裤子,再隔着一层外套,远远望去连男女都难辨。而现在把衬衫下摆捋到腰间之后,修身西裤把屁股的轮廓勾勒得呼之欲出,些许不安地扭动更让人看得分明,于是便很自然地…
“啪!啪!啪!”
巴掌一点不含糊,专对着臀峰肉多的地方抽,沉闷的拍打声此起彼伏。累积下来也让受罚人有点难捱,间或着发出些唔唔唔的轻声嘤咛。又是十几下后暂停,抛出的问题没有区别。
“喝了多少杯?”
“二…额,嗯。两三杯。”
听到若有若无的一声“哼”,紧接着姬野就感觉自己下半身又被抬高了点,压着腰的那股劲也明显加重了,可还没想好该怎么抗议,事情的变化就让她羞得连开口都难。一只手游走到皮带卡扣的位置,几乎没摸索就轻巧地将它解开来抽出一截,然后裤子就被拽住脱到腿根。同样是只留着一条内裤,这和在自己家的舒畅自如迥然不同,酒后还晕乎乎的身体还未全被“打醒”,办公室空气中漂浮的凉意伴着手掌隔着薄薄一层织物轻抚的感觉让她慌乱地摆起手来,然后就被两声清嗓子的干咳僵在半空。
“那说说你今天本来该干什么。”
脑子里没有答案,她早就对着台历把讨伐恶魔的日子划了红圈,手机上也留了提醒,不在今天——这是再三确认过的事实。其他的小事情,她教了秋一遍后就放手让他自己去做了,其中包括帮自己打卡,什么时候公安连恶魔猎人的日常杂务都抓的这么严了?
定点巡逻?费用报销?整理材料?体能训练?武器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