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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虐身虐心,小弱受慎入 ⊙﹏☉)
(没有标签以外的play。没有不可逆。下面是正文。)
银色的闹钟静静地躺在少女的掌心。
钟盘上,宝石镶嵌的数字闪耀着夜色的光芒,指针优雅地旋转,仿佛在时间长河中翩翩起舞。
少女的脸颊挂着隔夜的泪痕。她定定地注视着表盘。秒针与分针重合,时针指向七点整,清脆的铃声响起,被她迅速地按下。
少女重新缩进被窝,蒙住脸。
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一片温柔的光芒。新的一天,新的气氛,新的……额……洛蝶殿下。
洁白的被子掩盖着委屈的洛蝶殿下,说不尽的可怜。
床铺很软,洛蝶把自己蒙住之后,几乎找不见。床头的百合花低着头,它的幽香并不能掩盖屋里的味道。
这个卧室已经大变了样子。除了大床,几乎所有的家具都搬到了屋外,腾出的空位多了个奇怪的“秋千”。它的座位是一段横放的三棱锥硬木,尖端向上,显然坐在上面的人是否舒适,并不在它的考虑范围内。两根铁链连接在三角硬木两端,将它挂在立柱之间的横梁上。两旁的滑轮组让人可以自由调整三角硬木的高度——毫无疑问,这是个惩罚装置,还是最严酷的那一档。虽然它的表面已经被擦拭干净,但结合洛蝶殿下此刻的状态,还是不难猜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
罪魁祸首(伪)蹑手蹑脚地出现了。
女仆菲伊端着放着热奶和果酱面板的托盘,轻轻地走了进来。她穿着常穿的女仆装,面容疲惫而悲伤。
她看见床上的光景,用魔力将托盘悬空,腾出的手捏起被子的一角。
露出了一只趴着的小花猫。
菲伊又轻手轻脚地盖了回去。在昨晚的尾声,道歉已经说的足够多了,远不如行动来得实在。
水房传来浸洗毛巾的声音,良久后,脚步声重新归来。
“殿下……我帮你擦擦身体。”
洛蝶殿下毫无反应。等了一会儿,只得自行把被子揭开。轻轻把毛巾放在她的后背上。
埋在枕头里的洛蝶殿下闷闷地说:“好痛。”
“对不起。”菲伊真心实意地说:“碰痛哪里了?”
洛蝶侧过身,露出留着浅浅红痕的胸脯:“这里。”
其实胸部挨打最轻,早就不痛了。疼痛依然的小穴和毛巾没有关系。心情很差。
女仆菲伊的神情更加恭顺,也更加悲伤。她的动作愈发温柔:“那我轻点。”
……
洛蝶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个坏孩子。
好孩子是不能迁怒无辜的人的。所以诸如“那昨天为什么不轻点”,这种话,是绝对是不能出口的。
只能怪可恶的芙蕾雅。
永远不会原谅你的。(在上章,芙蕾雅给了洛蝶一个能勾起她人欲望的胸针,因此导致了本章内容在内的一系列“悲剧”……)
好痛。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这副样子可不能被姐姐看到。
好难过。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总之就是好难过。
朝女仆菲伊伸出手:“不要擦了。抱我去花园里的温泉。”
于是小花猫离开了被窝,挂在女仆菲伊的身上。她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素白的袜子,在女仆的小腿前摇晃。臀部一片深红,小穴更甚,几乎合不拢双腿,简直触目惊心。
被昨晚的施暴者抱在怀里,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着。
都过去了……菲伊已经变回最初的样子了……
不要怕……要坚强……
小穴随着女仆的步伐隐隐刺痛。洛蝶殿下闭上双眼,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
其实被脱光了、绑成一团丢掉床上的时候,洛蝶并没有预判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毕竟菲伊一直是个笨弱受。之前用小脚踩她脸,用猫爪挠她乳房,她都甘之如饴。洛蝶不是很相信,这个小小的胸针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威力,能让一个娇软女仆变成虐待狂。 ……其实也由不得她不相信。捆仙绳都勒进肉里了,双腿之间的那根尤其紧,还特意卡了个绳结在那,用心险恶。刚刚菲伊身上的可怕气息,简直像大毒龙尼德霍格。洛蝶并不笨。既然芙蕾雅这么大费周章,不惜亲自动手,也要让自己毫无所觉地挂上胸针,那它的效力对菲伊来说自然非比寻常。
菲伊绑完自己,就去卧室外面找东西去了。
希望她不会找来诸如马鞭之类的东西……
哎…… 完蛋了……没有魔力,再怎么大喊大叫,姐姐都听不见……刚刚在女武神那里已经试过了……
真是刚脱虎口,又入狼窝……
……
就在乱想的时候,被蛊惑的女仆回来了。她的装束与以前别无二致,但气质却天差地别。总是挂在嘴角的可爱微笑不见了,换成了冰冷的锋度。因为微微睁大而略显天真的眼睛,也被混沌所侵蚀,滚动着黑色的欲望。
菲伊就这样俯视着自己。洛蝶不自觉地蜷缩着,想找个掩体躲起来。
她拿着一个造型奇怪的毛刷:主体是一个可以弯折的圆柱,上面满满的都是鬃毛,像一个掸子,但比掸子硬——专门用来刷细口瓶的。
想什么呢……绝不可能是来做家务的……
果然,菲伊用刷子在洛蝶的大腿上敲了敲,冷冷地说:“把你的腿张开。”
料到接下来可能的遭遇,洛蝶拼命摇头大喊道:“不要!菲伊,快醒醒!”
“醒醒?我很明白我在做什么。反倒是小姐,你该清醒一些了。”洛蝶从未听过菲伊的声音如此冰寒刺骨:“你不会觉得你还能全身而退吧?嗯?在外面鬼混了那么久后?”
“我没有!相信我,我敢发誓,在今天,我没有和除你之外的任何女孩做过!”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