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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书律影
serene penitence
“快走，看我不把你的懒筋抽了！”
游天明的父亲边骂边捡起路边的一个泥块丢了过去。
已经走了好久了，天明穿着布靴的脚被路上的小石头隔得生疼。天明无奈的望着父亲，父亲却不知疲惫一脸兴奋的朝着前方走着。
“起烟了，人肯定在家”天明父亲停了下来，擦了把汗说道。
天明一脸不开心的坐在了一旁。
天明父亲这一生最大的梦想便是当个唢呐匠，可惜没师傅教。于是便把唢呐匠这个梦想寄托在了天明身上。
“前面就是水庄了，待会见到焦师傅，不管他说啥，你都要顺着他，知道不！”天明父亲嘱咐到。“我不想学唢呐！”天明把头扭到了一边，愤愤的说道。天明父亲强压怒火说道：你要是再敢说这话，小心我把你嘴撕了。
天明一脸不满的站了起来，随着父亲向前走去。前面的小路弯弯曲曲，这条路恐怖以后要走很久了。
走到焦师傅家大门已经是正午了。天明父亲擦了把汗。轻轻的推开了大门。
“今天要不是其他师兄弟发现及时，我这张脸，这个焦家班的名声就给你们几个给坏了！”
天明刚被父亲拉进门，就听到了焦师傅在院内训人的声音。声音十分严厉，看起来像是出了什么大事。天明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父亲拉到了院子。
一进院子里天明就被下了一跳，眼前，焦师傅手里拿着一块像是红木做的板子，面前跪着三个人，他们穿着白色的演出服，要上系着红带子。应该是焦师傅的徒弟吧。他们裤子被扒到大腿处，只留着三条红蓝白色的内裤。旁边摆着两条细长的长凳。看起来是要挨罚的样子。虽然天明也是农村里的孩子，也经常挨打，但是看到眼前这一幕还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焦师傅看到了前面父子，便拿着手里的板子挥了挥，让天明父子站到一边看着。
“平时没看你们两个兔崽子那么没主见，今天你师兄吹跑了，你们TM也给我吹跑调啊”
“师傅，我们错了！”外边的两个弟子说道
“哼，苦学那么多年，连个曲都吹不好！今天你们那些师弟都没被带吹跑，就你们两个被带跑调”
“师傅，徒儿知错了”外边的两个师兄低着头，红着眼睛说道
“给我趴上去！”焦师傅喝道！
两个师兄也不敢多说什么的，迅速站了起来。趴到了凳子上，双手紧紧地抱着凳腿。
焦师傅慢慢的走到了两位师兄的旁边，把他们的红蓝内裤一扯，露出了结实圆滑的屁股！焦师傅点了点两位师兄的屁股，示意他们准备好。两位师兄的屁股看起来蛮有弹性，还有些白白的。
啪啪啪啪，一顿板子打了下来，两位师兄发出了惨叫。焦师傅怒瞪了他们一眼！重重的一人一板子打了下去，“不许叫！”
两位师兄不敢说话，紧咬着牙关，准备下一轮的板子。大概打了二十几下之后，焦师傅见两位师兄身体都绷得紧紧的，停了下来。师兄们见停下来后，大口的喘着气，背上已经被汗水打湿。这一顿板子下来整个屁股蛋儿都是红红的了，边上还可以看出板子抽过的痕迹。
啪啪啪啪，又是五十板子下来了，两位师兄的屁股已经红的发亮，屁股肿的老高老高。焦师傅可没有停手的意思，依然不停的打着。“师傅，我们再也不敢吹跑了，我们一定好好吹，不给您丢脸”“诶哟，师傅别打了”两位师兄纷纷求饶道。
“哼不好好打你们一顿，你们不长教训”
啪啪啪啪，焦师傅一口气打了十五下，师兄们的屁股本来是红肿的，这下子立刻变成了紫色。
师兄们疼的哭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最后打了五十下，焦师傅也终于停手了。
两位师兄眼睛红红的，默默地流着泪。
“给我滚下去跪着。”焦师傅喝道，然后指了指中间的师兄，示意他趴上去
两位师兄迅速下了凳子，跪在了一旁。
那位师兄从地上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凳子前，趴了上去
焦师傅冷哼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吐沫，一把把师兄的白色内裤扯到屁股根
“师傅你打吧，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不该吹跑的，还害得两位师弟吹跑，差点让师傅丢脸”
“哼，我气的不仅是这个，是你差点使整个游家班名声扫地，你的那些师弟以后吃什么，以后谁还会请我们游家班！”
“师傅我错了，你罚我吧”师兄惭愧的把头埋进了手臂里。
焦师傅拿起板子就是重重几下打了下去，师兄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啪啪啪啪，几板子打了下去。啪啪啪啪啪啪，师兄的手紧紧的攥着拳头，咬着牙，焦师傅则是一板一板的打着，将他的屁股整个都打的红得发亮。板子呼呼的一下又一下结结实实的落在师兄红肿不堪的屁股上，师兄不敢闪躲，也不敢用手去摸自己的屁股，五十下过去，师兄实在是忍不住了。屁股开始不停的扭动，“哼，还知道躲了，还早着呢！，你们两个别光跪着，给我去按着他”两位师兄也不敢怠慢，便马上上前，按住师兄的腿和手。焦师傅又一板子一板子的开始抽了起来。
不知打了多久，天明被这一幕惊呆了不知多久。
只听“彭”的一声，凳子上的大师兄被焦师傅一脚提了下来，他才反应过来。
师兄的屁股已经青紫不堪，天明张那么大都没加过被打的那么惨的。天明害怕的躲到了父亲背后。
焦师傅训斥了几个徒弟后，便让他们都回去了。
师兄们回去后，焦师傅做到了院内的太师椅上。点燃了烟草。慢慢的抽了起来，焦师傅从嘴里吐出的烟子萦绕着焦师傅的脸颊，然后慢慢的随着风散去。这一幕突然显得焦师傅有些慈祥，但也有些猜不透他。
“焦师傅，焦师傅！”天明父亲见焦师傅休息下来，马上从兜里拿出了去县城买的上好的烟，跑上前递给焦师傅。结果太慌忙，没看见前面有一个小坑，一下子整个人摔了下去。“爸！”天明看见父亲摔倒在地马上跑上前去扶。天明父亲抬起了身子。头上已经被摔破了，血开始慢慢的流了出来，天明心疼地用手帮父亲擦着血，眼泪也心疼地流了出来。天明父亲哪里管的上自己的伤。推搡着一旁的天明“扶我干啥，还不快去给焦师傅磕头！”
“磕头，磕啥头！他为啥给我磕头”焦师傅抽了一口烟，又说道“这头不是谁都能磕的！”
天明父亲见状，马上站了起来，捡起掉落在身边的烟。准备在拿去给焦师傅！焦师傅摸了摸手里的烟杆“我抽这个！”
父子面面相觑！“哪个村子的”焦师傅问到。“土庄的，土庄的，游树华介绍来的！”天明父亲忙拉着天明上前，顺便拿出火柴，给焦师傅的烟点燃。焦师傅抽了一口“游树华？”“土村的村长，我堂哥！”天明父亲笑着回答道。“几岁了？”“13！上个月刚满的13！”“唢呐匠的规矩你不是不懂，13是个坎啊！”焦师傅说道。说着又瞅了天明一眼“这娃不像十三啊！”“这娃娃娃脸，打十岁就这样了，不见熟！”“嗯，~”焦师傅嗯了一下，起身便回屋拿出一个装满水的木瓢和一根空心的竹管。
“一口气把瓢里的水吸干！不许换气！”焦师傅说道
天明拿着竹管把看了一下，便把它放到水里使劲吸了起来。
“吸！吸！吸！吸啊!娃！”天明父亲在一旁紧张的不停催促着，天明也鼓足力气使劲吸着。
“使劲，快！快没了！”
天明实在是吸不动了，一下子把嘴里的水喷了出来。倒在了地上。痛苦不已
看到这一幕，天明爸也没办法，只有上前苦苦恳求道“焦师傅，求求你，把娃收了吧。”
焦师傅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娃气力不足，不是吹唢呐的料！”
“伊~这娃气力足得很，平时喊他妹子回家吃饭，那全村人都听得见！”
焦师傅默不作声，天明父亲这下着急了，转头看着还在地上挣扎的天明，气不打一处来，“狗日的，还剩半瓢水吸不干净，要你有何用。”说完把瓢里的水撒到一边。拿起木瓢就往天明屁股上打去！“喊一声娃，喊一声啊!”天明被打的嗷嗷直叫！“使劲喊！使劲喊！”天明痛的除了叫，其他的也不知道干啥了。“焦师傅你听！这娃气力足得很！”说完又继续朝着天明屁股上打了下去！“喊！喊！喊！”天明父亲重重的打着，天明疼的满地打滚。拼命哭喊着。
这个时候焦师傅拉住了天明父亲的手，天明父亲扭过头，满含眼泪的看着焦师傅。
焦师傅终于点头同意了。
天明父亲迅速把天明拉了起来，让天明赶快给焦师傅磕头拜师。
拜完师后，天明送父亲离开已是下午时分。
送走父亲的时候，父亲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味催促他赶快回去。
天明呆呆的抱着柱子，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除了心疼，提不起半点恨意。以前因为学唢呐这件事，他恨急了父亲，可是这个时候却是半点恨意也提不起来。
回到屋后，师娘给安排好住所后，便到了饭点。天明因为陌生有些胆怯，但还是调整好状态，坐到了凳子上。“啊”下午才刚挨过打，天明一下子疼的站了起来。
“坐不下，就去一边站着去吃。”焦师傅说道
天明如获大赦，抬起饭就站到一旁吃了起来。
吃完饭，天明因为屁股疼趴在床上，不肯动弹。“吱”的一声，房门被推开了。焦师傅拿着药酒走了进来。
“师，师傅...”焦师傅的突如其来让天明吓了一跳。说着便准备起身迎师傅。
“给我趴好了。”焦师傅喝到
天明听话的乖乖趴好。焦师傅走上前去，一把把天明裤子扒到了大腿根。那个年代的农村孩子都还没有内裤穿，一扒就是光屁股。焦师傅看着天明的屁股，虽然离挨打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但天明白嫩的小屁股还是红红的。焦师傅轻轻地揉了揉，然后慢慢给天明上了药。
光着屁股的天明脸红红的，把头埋在了手臂里。只感觉屁股在焦师傅的轻柔下舒服了好多。
正当天明感觉快来睡意时。“啪！”“诶哟！”天明一下子惨叫了一声。
焦师傅又拍了两下天明的屁股说道：药我给你上好了，早点休息。
“知，知道了，师傅你也早点休息。”
焦师傅把门关了起来，让屋内的小崽子好好休息
夜那么静，只有蛐蛐声叫个不停，天明的路还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