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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穿越
“调戏良家妇女小花的罪名,你到底是认还是不认?”女县令勃然大怒。
“大人,我真是冤枉的啊!”我委屈的喊冤,因为确实都不知道小花是谁?
“大人,这样的刁民就得先打20大板再说,您看他都不称自己‘草民’。。。”狗头师爷在女县令旁浇油边点火。
“称不称自己是‘草民’,和冤枉我有什么关系吗?”我一看这狗头师爷就气不打一处来。
“肃静!”女县令敲了敲惊堂木,又说:“证据确凿,你还敢在大堂上抵赖。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来人,把这刁民拉下去重打20大板。”
“是!”话音刚落,我就被身材比我壮2圈的两个大汉把我架起了来,让我根本没法反抗。
“等等,放开我。大人,我真是冤枉啊!不是,是草民真的冤枉,您先听我解释啊!先放我下来。”我蹬着脚央求着。
“闭嘴,给我趴好,裤子脱下来!”衙役甲大声呵斥。
我本来想反抗,但是已被2跟棍子夹着上身动弹不得。突然感觉屁股一凉,裤子已经被他们扯了下去。我忙喊着:“大哥,你们听我解释啊,我真是冤枉的。”
衙役乙说:“来到这的犯人,有几个不说自己是冤枉的?谁让你不老实认罪的,非得受完这皮肉之苦才能招供去?”
“可我真是冤枉的。。。。。。啊!”我本来还想争取一下机会,谁知这板子已经落到我屁股上了。
衙役们左右开工打的我痛不欲生,我大声求救希望在大门里的女县令能够网开一面,可是我喉咙里像是塞了什么东西,死活都喊不出一个字,只有乖乖挨打的份。但是,我感觉已经早超过20下的时候,衙役们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们边用力的打嘴里还喊着24,25,26,27.。。。。。。我身体动弹不得,嘴里又说不出话。终于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眼泪和鼻涕,随着他们打我屁股的节奏顿顿的留在了地上,我心里面喊着:“大人,小的什么罪都认了,快别打了。。。。。。”
终于,我身体能动了,我翻了个身,谁知我又翻进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我呼喊着救命,与此同时,我还想着在我摔个粉身碎骨之前,这个催命的小花姑娘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去世的祖先们,虽然我不想这么早见你们,但是我马上就要见到你们了。。。。。。
二、守则
我拍了拍脑袋,原来这世界确实存在着“地狱”。。。。。。
现在的我就是躺在“地狱”,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一脚又跨回了天堂。枕巾已经湿透了,妈的,看来这个梦做的如此的真切啊。
“你大爷的,黑白是非都颠倒了看来。”我嘟囔着,把沾满眼泪鼻涕的枕巾扔到了脏衣箱里,又拿起了电话拨通了筱筱的号码。
“喂!?”筱筱明显还没睡醒,一个字都说的软弱无力又风情万种,我知道这是她模仿不来的。
“喂个屁,我限你30分钟之内立即出现在我的面前,晚一分钟100下听见没有?顺便给我解释一下,那个良家妇女小花是谁?”
“哥,我刚躺下,你就来电话了。。。。。。”
“别废话,现在你还剩下29分钟的时间,我倒是可以再陪你多聊一会。”
“那好,我知道了哥,我这就到!”筱筱这句话说得急促又清晰,这就让我怀疑之前她那些软弱无力与风情万种的感觉是不是装出来的。
我挂了电话,回味起昨晚做的这个梦,无奈的干笑了一下,我怎么这么入戏啊,那个女县令明明就是我熟悉的筱筱,为什么我还会被她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梦果然是能让人进入另一个世界里,它能让你熟悉的东西变模糊,也能让你疏远的东西变亲密。
距离,我给筱筱打电话之后的17分35秒,门铃响了。
我怒气冲冲的,或者说是我装作怒气冲冲的把门打开,咆哮着说:“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生。。。我。。。我这是早上第一个就给您送过来的。。。您是不方便签收吗?”原来是个送快递的,看他怯生生的样子,我还真有点不落忍,不过此时要是突然变个脸又感觉我真像是个演戏的,于是我就缓和语气对他说:“哦,原来你是这个公司的快递啊,不好意思,我骂的是另一家快递公司,说好了半个小时之内到,这都过去半年了。。。。。。”
“半小时。。。?半年。。。?”快递员明显懵了,他说:“估计您的那个快件已经丢失了吧。”
明显,这个小懵同志用他体育的智商来体会我一个文学家的字眼,我也不想和他解释“夸张”的含义,草草的签了字,和他说了声谢谢。善良的小懵同志再一次提醒我向那家快递公司询问一下,我说好的,我会的,谢谢你了。
“我会用你这个快递公司给我快递过来的东西来鞭笞那个迟到快递公司人员的屁股的。”我愤愤的自语着,边打开了前不久在网站上购买的专门打这死丫头的屁板子,之前的被她扔到我家垃圾桶里又被我发现,狠抽了一顿,现在手还生疼。
距离,我给筱筱打电话之后的23分12秒,我的门铃又响了。
我在猫眼里确定一下是不是又是送快递的,或是物业某大妈上来询问养猫养狗的破事。猫眼里一片漆黑。。。。。。
我打开了门,她若无其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屋子。边走还边摇晃着手臂说道:“本小姐只接受大大方方的看,讨厌别人**!”说完,就没长骨头似的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