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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书律影
serene penitence
THE FIRST TIME
“沈溯之，我知道对你来说很难。很浮躁，你身边的人都忙着恋爱，忙着玩，而我让你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潜下心。但你想过没有，跟他们比你没有任何优越而言。话句话说，你没有资格偷懒、没资格做他们正在做的事！他们有四年本科的基础垫底，你没有！他们的目标是三年的硕士全科通过，做了论文就去找工作，你……你如果也是这个想法那我就什么也不说了。”
沈溯之张了张口，“我不想止步于此。”
“很好，林i打断他，“五天时间，我要看到微分方程的结题报告。”
沈溯之抿了抿唇，“是。”
“大师姐，”程小七的声音带着委屈，“你去劝劝二哥吧。”
林i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他怎么了？”
“他……他疯了，一直在微分方程，一直看。你知道二哥本科是学商学的，这种理论性强的专业课他那里接触过。这次大赛时间紧，他铁定是赶不上了，可是以后还有机会啊。他……每天都照常上课，行政上的事情也在做，早上还给我做早饭，就好像平时一样，可是他已经两天没睡过觉了。大师姐，”程小七语无伦次，“求你劝劝他。”
“呵，”林i轻笑一声，“这么求上进是好事啊，小七，我劝他做什么？”
“大师姐，”程小七气结，“他两天没合过眼了，困了就去冲冷水澡，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何况，你知道的，这些东西我们当时学起来都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他这么急也未必就学的进去。到时候结果不好你让他怎么接受？”
“程小七，”林i厉声打断他，“你二哥在你眼里是这么脆弱的人么？他到底什么出身什么背景他不说我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么？
“……是，”程小七握着电话沉默了许久，“大家都对他寄予厚望，他应该习惯背负这些常人背不起的压力了。可是大师姐，我怕二哥他有一天会给我们逼死。”
林i心中一恻，“我会找他谈谈。”
下午六点整，沈溯之推开自习室的门，跟林i约的时间是六点五分，他早来五分钟。他把做了一半的报告放在桌上，轻轻舒了口气。正这时林i推开门走进来，看见他，唇边勾起一丝笑意，“晚饭吃了么？”
沈溯之点头，“跟小七一起吃的。”
林i接过他递来的报告，随意坐下，一页一页翻着看了起来。
沈溯之走到门边，把门从里锁上，顺手倒了杯水放在林i跟前。林i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他的举动，这是也禁不住暗暗好笑。这人还是如此乖觉，今日自己名义上是来检查他报告的，其实就是来挑刺的。他不仅没什么别扭，倒处处为她想着。这孩子……林i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的确是太辛苦了，所以今天更不能放过他。
指出报告中几处错，如意料中的一样听到沈溯之的“对不起”。林i笑得淡然，“对不起讲完了你能记得哪做错了么？”
“对不起，大师姐，”沈溯之只觉得脸顿时烧了起来，“我做的不够好。”他从自己的专属书桌中取出一把作图用尺，递给林i，用小得蚊子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会更努力的，这一次……请大师姐帮我记住。”
林i并不为难他，她拿起长尺在他端在身前的手掌上比了一下，“还指着你过几天带队去建模大赛，怎么敢在这当口把你手给打肿了？”沈溯之听她这么说，迟疑着叫了声大师姐。
林i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说不打手可没说不罚了。”她想了想，用尺子指了指沈溯之的桌子，“撑住桌子，把你用来跟凳子亲密接触的部位翘起来。”话说得含蓄，语气却强硬，内容也颇为劲爆。本以为沈溯之至少会争辩几句，谁知他只是抿了抿唇就照做了。
几不可察的一皱眉，林i用尺子轻轻敲了敲沈溯之的臀，“老二，你不觉得这裤子碍事了点么？”
沈溯之脊背明显的僵了一下，被强行抻展的衬衫暴露了它主人此刻的心情。
林i并不说话，料定沈溯之会有所反应似的。
果然，沈溯之站直身子，甚至没回头看她一眼就伸手解开腰间的扣子，任浅色的牛仔裤向下滑落。他顿了顿，索性将纯白的内裤也褪到膝间，“这样可以么？”
林i笑，沈溯之总能用最平和的方式做出让她惊讶的事来，“当然可以，”她敛容，“五十下，自己数着。”
沈溯之的声音连初时的羞赧也没有了，“是。”
林i一分力气也不留，每一尺都实打实的砸下去。这尺子只是平常作图用的塑料尺，半公分厚，落在肉上疼的不厉害，声音却极为清亮。沈溯之肤色白皙，五记尺子砸下去，臀上浮起一小团粉红。林i像是觉得打轻了，手起手落更狠了起来。
“啪”、“啪”，偌大一间自习室只有尺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单调至极。五十记尺子下去，沈溯之臀上已红起一片，林i停了手，见沈溯之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手腕一沉，尺子再次落了下去。又是五十下，她将尺子搁在沈溯之臀上。
一片沉寂中沈溯之开口，“大师姐，够五十下了。”
“哦？”林i将尺子放在桌上，“够了就不打了。不如你先收拾一下，我们谈谈。”
“好。”沈溯之直起身子，将内裤提起，仿佛屁股被打的红肿发亮的不是他。他平静的穿好裤子，又把刚才狠狠抽打过他的尺子收进书桌。做完这一切，他走到林i跟前，“大师姐。”
林i看他，“委屈？”
他给林i看得垂下眼睫，“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