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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书律影
serene penitence
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害怕
哪一天。再也感受不到你的好
如同我手里捏着的烟
腾起的烟雾。
朦胧中
让我看不清你的脸
你渐行渐远的背影
让我的记忆
再一次被深埋
灯光摇曳的KTV
2包ESSE。一包蓝娇，甜到发腻的520
还有满地的深绿色啤酒瓶
每天不足四小时的睡眠
这就是我糜烂而颓废的生活
糜烂而颓废。这应该是外人对我们俩的评价
至少。他也同样地陪着我
同样地。让酒精和香烟腐蚀着自己
深入骨髓的折磨
吸进去的是烟，吐出去的是寂寞
呵呵。。这是谁他妈的说的名言
无论如何。。我的寂寞
总是萦绕在我的心头
不能解脱
我和他都不说话
吞吐着香烟
包间里还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
充斥在每一根血管里
狠狠地。。狠狠地挑衅着我们的寂寞
有时候音乐的高低起伏
会让我觉得很突兀的疼痛
往往是我喝到酩酊大醉。他搀扶我在他家歇息
等神智清醒的时候
我们又厮混在酒吧里
灯光摇曳着悲伤
我需要酒。需要烟
需要这些东西腐蚀我的生命
当这些东西进入我的身体后
我很满足身体这样充足的快感
这是我想要的。
是空虚的
但也是满足的快感
他有时候在抽完一支烟后。用还未燃尽的烟头。在身上烫下伤疤
我从来没有阻止过他
然后重新地抽出一根烟来。
递给他
我也从来不会阻止他
因为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他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再阻止他的话
也许这个少年就快要崩溃了
我们把伤害自己的身体
视为一种理所当然的发泄
现在除了自己的躯体
和一大把一大把缠绕的寂寞
我们还剩什么？
我们约朋友在KTV唱歌。
自己却很少唱歌
他们说当歇斯底里地发现完后
痛苦也会减少
真好。。是么
这样一场淋漓尽致的发泄过后
是不是就可以没有痛苦了？
这样的日子渐渐叠加起来
我和他。再也无法离开烟酒的麻醉
当他把我拖到一家酒吧时候
一推开门
我却看到另一个熟悉的背影
是我心中一直想念的那个人么。。？
我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左胸腔的心跳在加剧
也许是感觉到背后有目光注视着
我看到那个人缓缓地转过身
是他！
我甚至觉得我的脸突然就湿了
胸中还有千千万万的语言没有说出口
然而就在一下秒。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的鄙夷。然后又恢复到平静
我看到他的手。搭在他身边的一个女人的腰上
整个动作就像突然被放慢了一百倍
无言的。默默的
每一个动作都在讽刺着我
原来幸福可以这么耀眼
让我无法面对自己的伤痕累累
原来幸福可以这么嘲讽
当我的这颗心还在为你跳动
还在为你受伤的时候
你却可以很轻易地忘记我
原来我已经被你丢弃得好远好远
连一丝痛苦都没有过
你可以牵着其他人的手
向我扬言你的幸福
我感觉到自己脸已经被泛滥成河
划过自己的脸庞
依然无声无息的疼痛
我注意到身旁的他却是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我才愕然想起。这么多个用酒精麻痹自己的日日夜夜
我们已经忘记了怎么哭
但是我今天才明白
我以为的可以忘记怎么哭
其实是不能面对自己而已
我被他拖到吧台里坐下
我的余光注视到那个人的时候
看到的是他扯在嘴角的一丝嘲讽
如同被丢在杯中的纸巾一样
悲伤迅速地蔓延
在我心中扩大成深渊
一杯接一杯的苦酒被我灌进喉咙里
烧灼着我的喉咙。。我的胃
我感觉整个身体在燃烧般的沸腾起来
我却依然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泪痕
我不能控制自己
一杯接一杯地着麻痹自己
甚至连他的酒都要抢了喝去
他只是很漠视地看着这一切
直到那个人在我的视线里消失
我终于瘫软下来
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却可以感受到停不了的泪流
他却突然拉起我
我知道，他想带我离开
我这一次却没有顺从
嘴里呢喃着
依然抓着酒杯
我希望得到更多的酒
来了却我的痛苦
他突然强行地抱起我。
朝门外走去
全然不顾我又哭又闹
和酒吧里人们诧异的眼神
当他把我丢进出租车里
我死死地抓住车门不肯进去
他突然开了口
用着被酒精和香烟腐蚀得有些沙哑的声音对我说
“乖。听话。”
我松开了抓在车门的手
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终于把持不住自己
我的泪水淫浸着他黑色的衬衣
直到我所抓的部分沉甸甸地积累着我的泪水
他却始终没有说话
目光没有焦距地凝视着前方
车开得飞快
投过一片片倒影
只剩下我的抽泣
来证明我的存在
依稀记得。是他死死拖着半醉的我
才又从车里将烂醉的我
拖回他的家
当我被他狠狠地摔在床上
我无力地倒在床沿上
对他挥了挥手
示意我想一个人安静地疗伤
当我将脸深埋进柔软的枕头中的时候。
却突然察觉有一丝异样
我感觉他的手正在尝试着解开我的皮带
我本能地反抗起来
拼命地保护自己
在挣扎的过程中
我依稀记得我是踹了他几脚
甚至有一脚是踹在他的档部
他却突然死命地反剪住我的手
我的背部被他狠狠地控制住
我感觉到他把我的外裤和内裤完全拉下
我感觉我的臀部暴露在空气里
现在是盛夏。空调开到最低档
冰凉的空气接触着我的肌肤泛上一层细腻的小颗粒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只想保护自己。却发现也是无能为力
羞辱的泪水从脸庞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