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从前有座山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尼姑,长的浪又俏!皮肤白生生,脸蛋儿水灵灵,小嘴儿红盈盈,手臂象水葱儿,胸脯尖挺挺,腰盘儿柔嫩嫩,屁股紧噔噔,脚丫秀溜溜,身段儿美婷婷――硬是爱死个人!
实指望“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谁想到,穿起袈裟愁更多!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硬生生剃光了头发,每日里对着木鱼经书泥菩萨,哎呀呀!这生涯叫人如何熬得下?!熬不便下怎样?自己寻快活呗!山中清静,正是读书人理想的用功所在;小尼姑正当妙龄,那些书生又一个个的都自诩风流潇洒,见了这天生的尤物,谁不望着日后也流传一段“佳话”!小尼姑一个应付不来,所幸还有众位师兄、前辈,所谓“雨露均沾”,大家随喜;把个修持极乐清净场,直闹成个翻云覆雨桃花坞!有这样的妙去处,男人们自然如蝇趋血,钻隙觅缝的要来,简直人满为患了。
小尼姑思春,其实老尼姑也一样闲不住。所谓“尼姑和尚,都是色中饿鬼”!(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不当人子!)既投生在这花花世界,有几个真TM怕地狱阴司报应的?老话讲:都看人受罪,谁见鬼遭殃?有这袈裟、度牒护身,更兼着神佛保佑,干点子什么事情,倒比众生还方便些咧!先时还扭扭捏捏的假充清高。后来索性抹下脸来,明铺夜盖,酒肉登堂;以至大被联床,群宿群奸,闹的乌烟瘴气。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那些穷酸们,别人不说,自己还要当成艳遇,到处宣讲?这时的知县崔文龙,是个“非礼勿动”的人,偶然从厨子那儿听得这个风声,勃然大怒。当即叫过捕快班头,签下火票,命他三日内,仔细查实了回话。闹成这个鸟样儿――连厨子都知道了,还用三天?天才擦黑儿,班头就带着手下的人役,直接赶到山上把老窝给抄了!
从前那些人只有“事迹”,现在正在庙里快活的,六男五女,共是十一人,瓮中捉鳖,全部当场拿获。怎么还出了单儿?原来有两位铁杆儿兄弟,好的不分彼此,哥儿俩伙着一个尼姑睡的!班头也缺德,从被窝里光着大腚掏出来的,就那么光着大腚锁了。又不立即下山回报,而是命把各人单另分开,一个个绑在廊檐、屋柱上。众捕快把几个尼姑扪奶子、掏阴 门,亲嘴儿咂舌挖腚沟儿的寻开心,折腾的几乎散了架,直哭了一夜。捱到天明,班头才让弟兄把他们拴成一长溜,每人只给穿一双鞋,赤条条的赶着,招摇过市,押往县衙。
到了县衙,都辰时光景了。太爷已经发放完公务,退回后堂去了。班头忙命人通报,随后自己进去,把怎么前、怎么后,详细情形,一五一十的报告一遍。崔老爷听了,只气得八字须竖起差点儿挑了眉毛!一迭声的吩咐更衣、升堂!“嗵、嗵、嗵”号炮三响,三班衙役手执器械,口喝堂威,两厢站定。崔知县衣冠鲜明,大摇大摆转出堂来,在公案后落座,惊堂木一拍:“将这起无耻的东西带上堂来!”
衙门外面早围的人山人海;老百姓活了大半辈子,谁也没见过光天化日之下,男男女女光着屁股,拴成一串逛大街的;这热闹岂能不看?就连许多大姑娘、小媳妇儿,也忘了遮遮掩掩,一个个目不转睛的――还专挑“敏感部位”盯着看!男人们更是过足了眼瘾;不仅看,还指指戳戳的点评。尼姑们此时又忽然晓得了羞耻,都把头低下去,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钻。捕快们怎肯让她们如意?挥起棍棒、铁尺,照着屁股就量,硬逼她们抬起头来。
人犯上堂,县太爷倒吃唬了一跳,身子不自觉的向后一仰。忙把袖子遮脸,回头骂那捕快班头:“好狗才!怎的这样就弄来了?成何体统!”师爷却道:“彼等寡廉鲜耻、伤风败俗,如此正适当其罚;大人又何必给这样的东西留体面?”班头也随声附和:“是啊是啊,她们自己不要脸,您老理她们怎的!”崔文龙又小声骂了一句,吩咐道:“且不要胡说,先让她们把裤子穿上,再带来回话。”
打扮停当,太爷又发话,要分别过堂。先叫上男人,都问了姓名、身份;六个人,倒有四个秀才;另有一个是童生;睡小尼姑那个,居然是位举人老爷!老爷大概也是吓慌了神儿――以他的身份,捕快是不能给他上刑具的。崔知县问了备细,哭笑不得,只得命先把举人带下去更衣,单另看管;四个秀才暂押耳房,待申文学政,革了他们的功名,再行发落。那个倒霉的童生,老实不客气,五十大板把屁股打了个皮开肉绽,丢去监中,等家属交钱取赎。
发付了男人,再带上尼姑来。班头促狭,老爷说让她们穿上裤子,五个活宝就真的每人只给系了条空心裙子,打着赤膊,十只奶子直挺挺的,让人看了忍不住发笑;这回崔太爷只肚里暗骂了一句,倒也没再说什么。这案情是没的什么审头儿的,太爷自也没有多余的废话,约略走个过场,挨个问了姓名、年龄,便命按年纪依次跪在堂口。先叫上老尼姑,把惊堂木一拍,骂道:“老贼皮!尔如此年纪,又身为出家人,却不知羞耻,秽乱佛地!是可忍、孰不可忍?!”喝令:“给我拖下去,加一等、痛打八十!”衙役冲上前,将瘫软在地的老尼姑架起,叉出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