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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妈妈打屁股,是在我很小的时候,那会我大概不到四岁,还没上幼儿园,天天待在家里,由家人照顾。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当时我妈妈怀着我的妹妹,但是(哦,这个当然了)显然,这件事我还不知道。作为一个1950年代(20世纪50年代)的学步儿童,我毫无疑问也十分公平地被赏了一顿巴掌打屁股,在那时,我们这个年纪的孩子都会这样挨打。但是我不记得别人的屁股或者说别的什么人也被如此好打过一顿。(第一段)
影片一:
我想我应该是一个非常调皮的孩子,习惯了无理取闹。这段影片虽然只有图像没有声音,但是我仍能感觉到了透过图像所传递出的情绪。我想我的行为已经是在挑战妈妈的忍耐极限,我不断地打扰她,同时对于她的制止不断地反抗,然后不断地跟她顶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妈妈越来越烦躁,但是我恃宠而骄,以为她不会作出威胁我的行为,所以一直招惹她,不停的这么闹她。妈妈那时才怀孕几个月(我也不记得这个孩子是哪个了,毕竟,在1950年代(20世纪50年代),女人就要不停的生孩子,孩子们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所以稍微不如平时对我那么有耐心。她当时正在熨衣服,然而看我眼神已经越来越危险。她说了一些什么,她的话消失在这段没有声音的影片中,连同我的记忆,一起被吞没了。听话这件事对于我来说是一项从来不曾掌握的技能,看那样子她正在对我进行最后的警告。
影片二:
妈妈终于再也无法忍受我的淘气了,她抓起我,然后稳稳的坐在沙发上,在违逆妈妈的过程中,我觉得能得到极大地乐趣。我仍然有恃无恐,所有的一切,这些都是使我们之间的游戏看上去更繁复多彩的手段而已,我觉得她是在跟我玩。我们通常都是如此进行这个游戏的:如果她想脱掉我的裤子和内裤,我就到她膝边来,如果她把我背朝上的放到腿上,我就拉下自己的裤子到脚边,如果她要我弯下腰,我就弯下腰。这时我笑出声来,笑得很大声,因为我觉得我们配合无间,这样真的很好玩。彼时的母亲并未觉得这是一件多么欢快的事,我完全地误解了。我就是那么肆无忌惮地放肆着,不是吗?
影片三:
我毫无防备,并且感到快乐,但此时于我已逆转不了接下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命运了(直译:我此时的境况已是非常无助)。我仍然继续着我的反抗,但却无处可逃。我被擎住在她的手臂之下,趴在她的腿上(otk),我的屁股光溜溜地就那样挺翘地撅着,我的裤子和内裤在挣扎中已经丝毫不接触我的肉体了,我的下半身一丝不挂。我不老实的双腿已经被妈妈有力地用腿夹住,我的胳膊也被挡住。这也许是整件事的第一个预兆,我妈妈是真的认真要揍我一顿了。哦,但是怎么可能,这只是一个游戏,不是吗?我是她的心肝,我是她最完美的儿子。
影片四:
她大概打了我五下、五十下、五百下,我已经完全蒙圈了,大脑一片空白。这次的经历是前所未有的。我忘记了疼痛。这件事对于我来讲从来都不是通过肉体疼痛来体验的(直译:这件事无关身体体验),我看到的小男孩被妈妈认真地狠狠地打屁股,都是从动画片中才看得到。我大哭大喊,声嘶力竭,当然,这里没有声音,只有喊叫时的动作。我踢蹬着,我尽可能的挪动我的身体(东北话里有一个词特别简练地可以翻译这个英文,叫 鼓蛹,(四声和平生)直译:蠕动),我使劲,我用尽了一切我能用的方式去逃避我妈妈对我身体的残酷控制,我试图让抽出我的双手,试图挡一下我的屁股。这些一点用的没有(直译:没有带来益处)。她继续保持着抬起落下的手掌,生气的击打在我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很快,我哭喊地涕泗交加,鼻涕口水眼泪,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了,它们飞溅的到处都是。我摇来晃去的脑袋有可能是我唯一可以自由支配的部位了。我很愤慨,她怎么可能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我还是她的心肝,她最得意的儿子吗?我陷入了崩溃中。她可以想打多久打多久,想打多狠打多狠,在她惩罚我的铁臂下我没有一点点讨价还价的余地。
影片五:
可能还有疏漏。大家看见了就指出来哈~~~
么么哒
谢谢楼上,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