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ys for Fathers crimes

其实班上很多学生都曾趴在我教桌上挨过打，不过除了Stokes，没有一个人在课上受过罚。为了保护学生的尊严，我都是在课后把犯错的孩子单独留下，再进行教育惩罚，力度亦远不及今日Stokes所承受的。

我知道部分学生会觉得我对待他们同学不公允。是的，这的确是事实，因为公平从不存在。当年在法律面前我也不曾得到公平待遇。可怜的孩子除了为自己的错受罚，还是在替他父亲还债！

我知道我两度对小Stokes在课上进行公开体罚已经让许多学生感觉到我待他的态度不同了，我亦知道要是让人得知我在进行父债子偿的报复，这种街头流氓行径，是多影响我导师之名。 所以之后的几星期，我都在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让仇恨蒙蔽了眼睛，抑制去挑剔Stokes的欲望，至少，不要再在人前处罚他。

直到接近学年末，有一天，我在体育商店后看到这小伙子在抽烟。要是一般的学生，我会立即把他往校长室送去，毕竟吸烟对于在校生算是严重的罪行，校长通常都会亲自处罚。

不过，现在肇事者是Stokes，我就有点迟疑了。想到我屁股上仍然清晰可见的桦树枝鞭痕，这小子真给了我一个好机会。我上前向他狠瞪一眼，他略带不安的把嘴边的烟卷递了给我。

“Stokes，你希望去跟Mr Henry见一面，还是想请我处理你的问题呢？”小伙子看起来有点烦躁心慌，我知道他是在判断我给他的选择。去校长室，他必然逃不过脱裤子，光屁股挨藤条的处罚。不单如此，他的行为校长亦会通过信件通知他的父母，或许他会再受到家里的训诫。而选择处处针对他的我的话，他知道这是不会好受的，起码挨的打一定比校长的重，可是，事情会成为两人的秘密，并在我们之间告一段落。毕竟抽烟不是导师可以私下处理的，他大概想到，我给他的选择也是违反校规。

我知道我把怨恨转移到他的身上是幼稚的行径，不过看到十五岁的他与他父亲同样深棕色的发色，水蓝色的眼睛，我屁股上的鞭痕好像就在发热刺痛！他低著头，如我所想的告诉我，请我代替校长处罚他。我就像看到他父亲在跟我说话，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报复的机会了。

“那么小子，下午四点钟来木工室见我吧。我会好好给你上个纪律课。你应该知道校长是怎么痛恨抽烟的学生吧？这么严重的罪行，如果你不准时出现，我也只好把事情告诉校长，到时候在全校师生面前挨籐条，我猜也没有人能帮你。”

他被‘在全校面前挨打’吓到了，羞耻与惊讶没有掩饰的全部浮现在脸。他向我承诺一定会在木工室出现接受教育。他转身走去，我看著他的屁股，仿佛能预见一会儿的事儿。

下午四时，我刚好结束了我的课，我目送12岁的那群学生离开木工室，在人群中，我发现了Stokes就在门外等我，当然，等待的还有他必须面对的惩罚。

我听见刚步出教室的两个小孩在疑惑这个站在门外的哥哥是不是将会挨到我的藤条。在校内，站教室外等待的通常都是待罚的学生。Stokes Junior被他们的话说得低下了头，他也许已经猜到，比平常挨藤条的学生，他将受到的会是更糟糕。

我将Stokes唤了进来，他站在门口附近安静的等待我的指令，我关上门后迅速的锁上门锁，拉上窗户的百叶帘，然后走到导师桌前，挥挥手让他走到我面前。

“好了，Stokes。你已经很清楚这事情的严重性了，我再问你一次，你是选择让我处罚，还是到校长那儿解决？”

小伙子没有抬起低着的头，他求我由我将事情解决，当然，我乐于效劳。“好，我保证我是绝对不会轻饶你的！把你的裤子脱了弯腰趴在桌子上。”

小伙子按照我的指示，腿下他的裤子，然后双手卡在白内裤裤沿上，祈求地看着我，期望我能容许他留下这件遮羞布。这当然不可能，我仰仰头示意他它们必须脱下。他缓慢地脱下裤子，把它们堆在脚踝上，然后弯下腰，整个上半身伏在我的教桌上。

我拿着藤条走到他的身后。小伙子撅着等待受罚的白皙光屁股，让我不禁想起因为他父亲，我曾经也这样光裸着臀部，被桦树树枝重鞭的事。现在，Tommy Stokes的长子为父亲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我将用藤条给他重度的刑罚。

我把藤条横放在他微微抖颤的臀上，高举在半空，然后用力挥出一个半圆，狠落在光洁的肉团上。小子身后受力，屁股随着痛楚愈发鲜明，再也撅不住了，他狼狈的喘着气，接受我狠劲的责打。我快速却不留情的一共抽了他十下，每一下都较上一下重的藤条， 在他屁股上画上一道道鲜红，毕直且浮肿的十道鞭痕从上臀到大腿边上平衡的横躺着，慢慢肿胀灼烧着Stokes。这程度的代价，我想已经足够了。

我把Stokes拉起身，随手拿过一盒纸巾，给他抽出两张，他接过后随即擦干脸颊上的眼泪。我提示他应该先把挂落在脚踝处的长裤和内裤穿回来，他艰难的弯下腰去穿裤子。我前面这个屁股上带着怨恨的鞭痕，鲜红夺目，我看到小伙子蓝色的眼睛中充满了泪水。

看到他已穿戴完毕，我就对着他说“Stokes，我希望这次的教训能让你清楚的记得，抽烟不是学校允许的行为。这对你的肺部也会有不良的影响，年轻人。你再过几个星期就会离开学校了，出到社会上工作，你可以尽情的去抽，不会有人管你。但当你还在学校，我们就不容许有这种情况，被发现抽烟，就要被打屁股，你听见了没有？”他含泪点头，表示明白。我看出他表情中带着请求，希望我让他离开，好叫他能揉揉痛处。我也结束了我的训话，那就让他离开了。他双手抚揉着身后，蹒跚出去。

终于，我在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对他父亲的错失作出报复。事情发生后几星期Tommy Stokes毕业离开了学校，要到社会上找工作，离开学校，还有我对他的束缚。我有点内疚，无论我跟他父亲过去发生过什么，我都不应该对一个小伙子作出这样的报复。

之后，他的弟妹入读我的课程，我再也没有让同类的事情发生。额外报复性的处罚，从此再没有重演。Stokes一直都不知道我跟他父亲间的过去，也无从得知我曾经带着父债子还的心态去执行对他的体罚。很久以后，大概七十年代，我在一次学校家长晚宴看见了他，他对我十分敬重，而只有我知道，自己多不配被人尊敬，特别是Tommy Stok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