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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白薇在艺术学院进修就快结束了。她的那些同学个个紧张的准备着毕业论文和答辩。她倒不急,想上课就上,不想上课,不是在寝室蒙头睡大觉就是东游西逛。一个人不好玩,就拉上一、二个陪玩。这样的玩法就连她的死党程思妍也觉得过意不去,常说她:“我看,你还是适合找个象你以前老公那样的男人来好好管管你。”
白薇老公在世时确实把她管得死死的。不管上哪,她都得事前请示、事后汇报,稍有疑问,四处求证,如有不符,便对她实行“耳光上脸、板子加身”的处罚。那时,她没什么自由。可老公车祸身亡后,她就象断线的风筝没有了抓拿。她把自己7岁大的女儿送到她父母家附近的一所重点小学读书,平时就请她父母帮忙带着。这样她有了不少空闲时间,与同事、女友逛商店、打麻将、上歌厅唱歌跳舞,全然没有了节制。特别是那麻将,一打起来昏天黑地没个底。输钱是小事,经常误事。不是忘了小孩的家长会,就是上课迟到,甚至为打麻将的事而旷课。别人也给她介绍过好几个对象。虽说她已属少妇级女人,但毕竟也就23岁,人又长得漂亮,身材性感、修长,追她的一大堆,无奈她表姐夫王文信有令在先,不允许她在进修期间谈恋爱。
这管得没道理,他王文信既不是她爸也不是她老公,无权管她。她完全可以不听。但事实上她却不敢违抗。她怕他,从心底里怕。怕从何来,没得来由。她也曾向她表姐盈倩提出申诉,谁知盈倩完全倒向她老公一边,还叫她听话,说不要耍就别耍。白薇气得骂盈倩,说她胳膊外拐。但气归气,说归说,王文信说的话她还得遵照执行。
有一次,文信去艺术院办事。办完事后,顺便到班上看白薇。结果班主任告诉他白薇有几天没来上课了。文信听了,很着急。马上给她单位打电话,单位说她没去上班;又给她父母家打电话,也说很久没有回家了。文信担心白薇出什么事,于是满世界找。殊不知,到了晚上,他垂头丧气回到家时,白薇正与盈倩闲聊着呢。
见到白薇,文信火冒三丈,象训自家老婆那样厉声吼问:“你说,这些天干啥去了?”
白薇不是没看过文信发脾气的样子,但向她这样发火还是头次。她感觉到自己好象又回到了老公严厉控制的时期了,心里有些恐惧有些害怕。她说:“跟同事到风景区玩了两天。”
文信说:“为什么不打招呼?不请假还敢逃学?”
盈倩在一旁插了一句:“怕是很久没挨板子了吧。”
文信叫道:“说,这学期共旷了多少课?”
白薇怯怯地,慌得说不出话来。
文信叫盈倩拿来搓板。
白薇知道会发生什么,一边哭一边说:“我再也不敢了。”
文信没理她,从卧室拿出一块光滑滑的大约一米的竹板,走上前,叫白薇跪在搓板上。
白薇看文信马着的脸,不敢不从,很艰难地在了搓板上跪下了。
文信抡起竹板,对着白薇丰满的屁股就打起来。
啪啪,啪啪――
随着竹板左右挥动,白薇杀猪般地哭喊着,屁股向两边扭动,企图躲开那无情的竹板。但一切都是枉然,每一板都是那么准确无误,重重地落在慢慢肿起的大屁股上,直疼得她屁股左右上下摇摆扭动。
大约打了四五十板,文信才停下手。
此时白薇早已疼得泣不成声。
文信呵斥了几句后才让她站起来。
经过这次教训,文信惭惭承担起管束白薇的责任来。可这管束一多,白薇的感觉就上来了。以前,她对盈倩把文信叫“爸爸”觉得很有些不可思议,现在却别有一番味道,有一个严厉的爸爸来管束自己也是很不错的。于是,不知不觉中,她也叫起文信“爸爸”来。文信说:“别以为叫爸爸这么简单,犯了错可是要罚的。”白薇笑着说:“爸爸,处罚时可不可以轻点啊?上次都快把人家屁股打烂了。”文信说:“那得看什么事了。”从此,他们之间便自动地建立起了一种控制与服从的关系。很多年后,文信从网上了解到,象盈倩与白薇这类女子还有一个特别的称呼,叫做“爸爸的小女孩”。
白薇在学校人缘不错,交了好几个知心女友。虽说都是名花有主,家务缠身,但她想玩的时总会有人陪着玩,让她少了不少寂寞。
昨天看小说到大半夜,白薇本打算在床上挺尸,但程思研生拉活扯把她从床上扯起来,押着她进了教室。但她哪有精神听课,昏昏沉沉地直打瞌睡,直到第二节下课后,班长宣布下午老师开会不上课,顿时,她来神了。脑子里立即打起了转转,想到了下午的节目。她转身跪在椅子上,对后排的程思妍说:“下午先去逛街,然后上华达娱乐城去跳操,如何?”
程思妍有老公管着,哪有她那么自由自在,老公早下夫令,没课时乖乖回家做贤妻。于是一口回绝:“不去,不去,我下午得回家。”
白薇说:“耍了再回家也不迟嘛。万一下午有课你还是回不了家的,你说是不是?”
程思妍被她缠住了,想逃,起身离开教室。白薇却紧跟不放。程思妍被她缠得不行,就说:“好吧好吧,我给我那位大家长打个电话请示一下。”
白薇不准,她知道程思妍那口子把她管得紧,要给他说了闲逛之事八成泡汤。所以抢了她的手机说:“打什么打啊。你也是,还没结婚呢,就事事请示。以后要结了婚,这日子还怎么过?”
程思妍无可奈何,只好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