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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上世纪60年代出生在台湾的一个小镇中,那里的家风传承久远,家法自古以来就是笞尻。七岁那年,我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三婶当众挨家法,那场景让我至今难以忘怀。那是一个仲夏的早晨,祖宅的家族祠堂门前围了一圈男女老少,所有人都知道有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一会儿就要在这里被处以家法,特意一早都跑来围观。我也混在人群里,仗着自己身体小,灵活地挤到了第一排。不一会儿,人群躁动了起来,族长在门口出现,身后跟着几个壮实的男人,押着一个看起来30岁上下,面容姣好,身材匀称的女人,缓缓走进祠堂里。进门后,族长转过身,看着我们“都肃静!”他清了清嗓子:“何晴翠!”我的三婶此时胳膊被两个男人反剪在身后,上身压得很低,屁股被迫高高撅起,头发被揪起来让她不得不抬头面对所有人。她的眼睛红通通的,轻轻回答“在。”族长扬了扬手里的荆条“你四处私通男人,不守妇道,明良暗娼,败坏家风。为人媳却丧我张家族风,你可认罪?!”三婶秀美的脸上带着泪痕,声音有些颤抖地回答“我认罪。”族长环视四周“好,依照族规,通奸他人,不守妇道者,当众笞尻一百杖,你可服气?”三婶眼神里透出害怕,却只能无奈地闭上眼“服气。”
族长举起那根荆条,厉声喝道“请刑具!”几个壮汉马上抬进来一张样式奇怪的桌子,三婶被他们按着跪到上面,一根横木顶在她的肚子上,双手被拉到身前和刑桌绑在一起,腰也被按下去用麻绳固定好,圆硕丰满的屁股朝着大家,包裹在青色单裤里高高地撅着,双腿跪在刑桌上微微颤抖。“去衣!”族长一声令下,旁边的打手立马把三婶的上衣掀到背上,一把扯下她青色的单裤,连带着白色裤衩也拽到膝弯。“嗯…”随着三婶一声轻呼,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光屁股。“行刑!”族长说完,扬起手中的硬荆条,朝着三婶的屁股狠狠抡去,啪!一条清晰的红印立刻烙在了她白嫩的屁股上,抽得屁股蛋上的肉一阵颤抖“嗯啊……”三婶轻轻地呻吟,微微扭动细腰来缓解痛苦。“一!”唱刑的人喊到。啪!第二鞭精准地落下,几乎与第一下打在了同样的位置,一条深红的檩子立刻在三婶屁股上浮现出来。
“嗯啊!——…”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屁股被抽得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二!”族长摆了摆角度,扬起第三鞭,啪!鲜艳的红痕交叉印在了屁股上,两团厚肉绷紧又松开,双腿慢慢向两边分开,“三!”族长不断挥动手中的荆条,三婶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混杂着清脆的鞭声从祠堂里传出…… 啪!“嗯!……”“六!” 啪!“啊嗯!……”“七!” 啪!“嗯昂……!”“八!”这一鞭抽在了她屁股蛋上最翘的地方,清晰透亮的红痕随之而现,三婶开始抑制不住地小声地抽泣,背后的荆条仍在不停挥舞…… 啪!“嗯昂!……”“十二!” 啪!“嗯啊!……”“十三!”她的上衣这时候突然从背上滑回到腰间,盖住了小半个屁股。族长挥挥手,旁边的打手立刻把衣服重新撩回到背上,“别…”三婶羞愧地埋下脑袋,白花花的身子在温暖的夏风里瑟瑟发抖,在光线昏暗的祠堂里格外吸引人…… 啪!“啊嗯!……”“十七!” 啪!“啊嗯!……”“十八!”坚硬的黑荆条不断穿过空气抽在三婶身上,传进我耳朵里的痛吟声越来越清晰,遍布红痕的大屁股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明显。啪!“嗯啊!——”“十九!” 啪!“啊!——”“二十!”二十鞭抽完,族长停下手里挥舞的荆条,给三婶一点喘息的时间。
她这时上半身已经贴在了刑桌上,全身都汗津津的,胸前剧烈地起伏着,刚才挣扎时早就把衣服蹭过了胸口,一整对白嫩的奶子都露在了外面。原本柔软白嫩的屁股被打成了鲜艳的红色,几道深红的檩子交错在上面,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抖。“去全衣!换刑具,当众示刑!”族长一声令下,打手们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三婶剥了个精光,连脚上的黑布鞋都给扒了下来。接着把她上身支起来,连着刑桌一起抬到了屋外的院子里,放到大家眼前。顿时一大群人围了上来,在三婶身边指指画画,说个不停,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三婶羞得几乎要昏过去,“别啊……别看啊…求求大家…”可没谁愿意放过这种机会,所有人都在肆无忌惮地打量这个被扒光了的漂亮女人,就连女人们都不移开眼睛,想要好好臊一臊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